Chapter 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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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严泽依令跪伏到按摩床上,腰臀翘高,额头紧贴手背,眼观鼻鼻观心。

他看不到主人的动作,更不知他主人何时将那副黑色软皮手套戴在了手上,隔绝了主人的体温,使得对方描摹在他身体上的痕迹都显得有些冰冷。

严泽内心忐忑,藏在暗处的表情略显焦急。他在等待教皇的惩罚,作为他耍心眼欺骗主人的后果。

他主人却不紧不慢,依旧用戴着手套的右手在眼前这具奴隶的身体上摩挲。好像他的奴隶当真幻化成了一支花瓶。青花瓷也好,唐三彩也罢。不过是一个精美的物件儿,教皇在仔细把玩,认真地为这支花瓶估价。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轱辘声。在优秀的奴隶素养驱使下,严泽在没有得到教皇指令时没有改变身体的姿势,他也就无从得知他的主人真的拉了一支大花瓶到身侧,花瓶里养着十数支开得正盛的黑色玫瑰花。

轱辘声停,教皇在严泽身体上摩挲的动作也随之停止。教皇大步绕至严泽面前,右手钳住严泽的下颚,施力使得奴隶仰视自己。

“奴隶,你现在是一支花瓶。”教皇淡淡地说。

“是,主人。”严泽乖顺应答,“我是您的花瓶。”

“接下来,你需要履行一支花瓶的义务,你没有权利开口说话,更没有权利拒绝。”严泽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主人,对方嘴唇的每一次张合,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都如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除了你的安全词。”

“明白规矩了吗?”

“贱奴明白了,主人,请您开始。”

这是本应是严泽在今晚这场游戏中说的最后一句话。

奈何严泽遭不住在他主人将润滑油从高处淋到他脊背上时,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紧接着他察觉到他主人正用手指和着润滑油揉捻他的肛周。

“主人,请别……”严泽下意识开口,只是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教皇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右臀上。

隔着软皮手套,衬得掌掴的声音尤其响,肉浪颤动间,臀肉很快染上了大片粉红。严泽登时咬住下唇,一向乖顺听话的他居然忘记了主人的要求。

“奴隶,我说过规矩。”教皇明显生气了,声音冷淡得几乎要将这间调教室冻透。

“是,主人,是贱奴的错。”严泽颤声回答。

教皇不满地问:“我记得最初我们明确过,你除了不接受留有照片影响信息以外,是接受肛门调教的对吗?”

“是的,主人。”严泽凑到主人面前,脸颊讨好地蹭着教皇的大腿,鼻尖几乎顶上教皇的下身,“如果是您要拍照,贱奴也接受。”

严泽在教皇面前几乎抛弃了底线。

“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教皇问。

“脏。”严泽声音依旧控制不住地颤抖,“贱奴不知道您今晚要……所以没有提前清理……贱奴怕弄脏您的手。”

严泽说完,教皇久久没有言语。约摸过了半分钟,教皇欣赏够了自己奴隶这副恐惧畏缩的样子,轻笑一声道,“你是我的奴隶。”

“是的,主人。”

“我对接下来要在你身上做的事情,以及这具身体会给我什么反应,我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教皇说,“况且,脏不脏,嫌弃与否,都还轮不到你这个奴隶来下结论,对吗?”

“对。”严泽吞了口吞口水,“主人。”

“那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教皇走到严泽身侧,又淋了大量润滑油到严泽脊背上,“接下来我要使用你的肛门,你只是我的一支花瓶。”

“你没有说话的权利。”教皇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严泽的肛周打圈,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时机探入,“你要做的就是放松,然后……”

“接受。”教皇话音落定的瞬间,严泽感觉到主人的一个指节已经刺入自己的身体,他下意识嘤咛一声,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贱奴明白了,主人。”这才是严泽作为奴隶在今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然是除了呻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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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肠道中来回抽送的感觉说不上有多舒服。更何况教皇次次都有意绕开奴隶体内的腺体,他能感觉到奴隶在用力绞紧肠壁挽留他的手指,企图用这种方式取悦自己。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食指在严泽身体内抽送几个来回,确认奴隶的身体已经足够放松,他便抽出手指。

失去了手指的填充,贪婪的肛周还在缓慢地翕动着,就着晶亮的润滑油,在暖黄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尤其色情。

教皇沉了沉呼吸,脱下软皮手套,从身边的花瓶里取出一支黑玫瑰,继而拿起剪刀,仔细修剪掉玫瑰花茎上多余的刺。然后再用糙纸将花茎打磨光滑,确认不会伤到严泽后才缓慢将花茎插入奴隶的后穴。

花茎长度正好抵住严泽的前列腺,盛开的黑色花朵点缀着严泽的臀缝。

画面漂亮极了。

第二支黑色玫瑰被教皇如此法炮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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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入严泽的身体。

第三支……

严泽驯顺地跪伏在按摩床上,一声不吭,唯有花茎进入身体时他会发出一阵说不上是不适还是欲罢不能的嘤咛。

教皇立在严泽身侧,不紧不慢地从花瓶中取出一枝花,修剪、打磨,再放入另一支“花瓶”中。

他无需去在意身下这支“花瓶”的状态。尽管严泽已经因为他主人的动作而下身充血勃起,黏腻的浊液从马眼渗出,滴落,在按摩床上汇成了一滩。

教皇的动作还在继续,直至第五支玫瑰插好,他的动作停滞下来。教皇拧眉打量着这支“花瓶”。

他的“花瓶”不是吃不进这第六支花,而是插进去之后这幅画面的和谐就会被破坏。教皇衔着花绕着奴隶走了一圈,突然发现了这支“花瓶”的绝妙用处。

花茎上的刺照旧被仔细剪下,用糙纸打磨光滑后,教皇将这支花插入严泽的嘴巴。

本就不被允许开口说话的花瓶这下更加受了禁锢,他只要一开口,哪怕不是说话,这支玫瑰就会不小心掉落。

等待他的便是主人更加严厉的惩罚。

但是教皇依旧保留了他叫停这场游戏的权利——他的主人把那只沾着水光的软皮手套放在了他手里。

“奴隶,如果你受不住,扔掉这只手套就代表你说了安全词。”教皇再次绕回严泽身后,“我会立刻停止。”

严泽紧紧叼住嘴里的花,呜咽一声用以回应主人的命令:“唔。”

教皇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如若不是“花瓶”本人介意,他一定会把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留存下来,或拍照,或画画。

他用右手按住严泽的后腰,严泽下意识讨好地摆动臀肉,换来他主人一声轻笑,加之一掌警告性的轻拍。

现在来看,得以亲眼欣赏奴隶因为自己动情的样子也不算亏。

插花的过程暂告一段落,但教皇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严泽。他将润滑油滴到花茎上,油珠顺着花茎深入后穴褶皱。

教皇这一次没有隔着手套,而是径直将手指探入奴隶的后穴。

“唔……”严泽皱眉呻吟,嘴唇下意识一松,主人插在他嘴里的玫瑰差点掉落,他吓得紧闭嘴巴,将花支重新叼好。

“履行好你‘花瓶’的职责。”主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唔。”严泽伏低脑袋,嘤咛回应。他仿佛屏蔽了周身的所有声音与感觉,只剩主人的手指在他身体中抽插时的隐秘的快感将他环绕。

他主人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仅是用手指将他填满,甚至都没有碰到他的腺体,就足以让他爽到抽搐,脑内几次闪过白光。

“贱奴,你不配拥有高潮。”

主人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兜头将他浇醒。严泽下意识咬住嘴里的花,偷偷把眼角爽出的泪珠蹭到手背上。

教皇终于把手指从奴隶的身体中抽出,他安抚地拍了拍严泽的后腰,而后取过一枚黑色的跳蛋,就着润滑油代替手指填入奴隶的肠壁。

黑色的线缠绕在玫瑰花茎上,远远看去像是寄生在了玫瑰之上,而他为之骄傲的奴隶正是这对寄生物唯一的养料。

严泽猜到了他主人在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他扭了扭身体,甚至企图夹紧主人外撤的手指——他依此像主人说明,比起跳蛋,他更喜欢主人。

但教皇却偏不如他意,警告性地拍打了严泽几下,而后径直将跳蛋的开关开到最大。教皇放跳蛋的位置也足够精妙,好巧不巧抵在了奴隶的腺体上。

快感骤降,严泽哪里受得住。

他双手紧紧抓住按摩床,指节几乎没了血色。眉头紧拧,跳蛋震动的速度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消化的时间,他既要挨住快感的冲击,还要关注嘴里的玫瑰花不要掉落,更得抓住主人交给他的软皮手套。

如果一个不小心掉落,叫他主人误以为是他喊了安全词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可是强烈的快感实在太过难捱,他作为“花瓶”又不允许拥有高潮,呻吟声被花茎堵着,悉数变成了叫人怜惜的呜咽。

严泽下意识找寻主人的身影,却发现他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教皇的影子,上下两张嘴里的玫瑰被他折腾得花枝乱颤,和现在他的身体反应如出一辙。

就在他害怕地险些跌下按摩床时,他的主人及时出现,按住他的身体,重新插好他身体里的玫瑰花:“不准乱动,表现得好,主人赏你一次高潮。”

“呜呜……”严泽叼着花枝呜咽地磨蹭着主人的掌心,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糊了主人一手,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这支玫瑰,他恐怕早已用舌头为主人清理干净。

他不该弄脏主人的。

教皇叹了口气,按着奴隶的后颈贴上自己鼓胀的下身,却只让他贴了不到一秒,又钳着奴隶的下巴将人隔开。

“贱奴,你还不配伺候主人。”教皇说。

严泽失落地呜咽声很快被快感埋没,不知过了多久,严泽终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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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高潮。他的主人也在他射精的同时关停了跳蛋电源。

即便如此,严泽也深知主人的规矩,直到教皇拿下他嘴里的黑色玫瑰花,将他拥在怀里。

高潮后的身体迟钝非常,他几乎感觉不到主人嘴唇贴在他额头上的温度,他只懒懒地靠在教皇怀中,懊恼道:“主人,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这笔账稍后再算。”教皇抹掉奴隶眼角的汗珠,“和你骗我周五限号的事一起,嗯?”

还未等严泽反应,却又听他主人问:“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严泽摇头。

“You,retheDevilandYouBelongtome.”

严泽知道他主人常年旅居国外,却从来不知他主人的英语发音如此让人着迷。

他像是受了蛊惑,撑起身体将嘴唇贴上教皇的唇角,这是一个不能算作吻的吻,在此刻却足以表明严泽的驯服。

“奴隶只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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