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猛,腿没事吧?”陈卓有些担忧道,他本来说的友谊赛,真的就是打算叫孟凡来随便玩玩就行,没想到孟凡居然拿出了要一口气跑上几公里的架势,倒把他吓了一跳。
“目前没什么事。”孟凡活动了一下右腿,是有一点异物感,不过问题不大,他没准备跟陈卓说,以免他大惊小怪。
陈卓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倒也没说什么了。
下半场很快开始,孟凡把水瓶扔到一边,整理了一下护腿板后跑上了场。
本来一切都还很顺利,直到孟凡运球跑时,脚下一个不注意被球绊了一脚,他一下失去平衡,直直朝右倒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到草坪上。
登时,一股钻心的痛直到达颅顶,孟凡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痛苦地抱住了右腿。
陈卓心里一惊,赶忙去叫医护人员。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很快就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飞奔而来,将孟凡抬出了赛场。
孟凡觉得自己十分倒霉,好不容易可以踢一次球,结果还是出事了。
他躺在俱乐部医务室的病床上,怅然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陈卓坐在床边给他削水果,苹果皮完整掉落在垃圾桶中,他把苹果递给孟凡:“孟少爷,请吃。”
孟凡瞥了一眼,淡声道:“我要切成块的。”
陈卓嘴角抽了抽:“什么少爷脾气,就不能直接啃吗?”
孟凡惊讶:“你都是直接啃吗?”
陈卓好脾气地跟他说:“我是有什么吃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要求多。
孟凡并没有这样觉得:“哦,我只吃过块状的苹果。”
陈卓:“……”
看在孟凡今天是被他叫过来才受伤的份上,陈卓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给苹果切成一瓣一瓣的,就差亲自送到他嘴边了。
孟凡只吃了两口,许是心里想着事,感觉这个苹果并没有什么味道,于是摇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陈卓暗骂了一句毛病真多,自己把剩下的全部啃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然还是去医院看看?”陈卓担忧道。
今天孟凡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心都凉了半截。
孟凡在场上跑得越厉害,他就越后悔叫他。
孟凡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医院那边都是跟梁诚有直接联系的,怕是他刚一进医院,梁诚那边就会有消息,到时候他撒谎出来踢球的事就藏不住了。
不过好在他膝盖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吃两颗止痛药应该就能正常走路了,至少不会在梁诚面前露馅。
“止痛药?”陈卓表示不解,都到吃止痛药的地步了,还不如去医院。
孟凡坚持不去,陈卓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硬是要止痛药。
陈卓拿他没办法,只好叫医生开了一盒止痛药给他。
晚上八点时,孟凡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膝盖偶尔会传来刺痛感,但影响不大。
孟凡叫陈卓开车送他去电玩城,陈卓又不懂了:“我直接送你回家吧。”
孟凡拒绝道:“我对象要来接我。”
陈卓差点一脚油门撞上前面的车,惊道:“你对象?你什么对象?”
孟凡向前倾,又被安全带拉回,他皱眉不满道:“能不能开稳一点。”
“不是,你什么时候有的对象啊?我怎么不知道?”陈卓好奇极了,“哪个班的?我认识吗?叫啥名字啊?”
“你认识啊,”孟凡说,“不过不是我们学校的。”
“啊?”陈卓更不懂了,不是他们学校的,但是他还认识?
陈卓想了半天都没想出符合这个描述的有谁。
到达电玩城时,孟凡远远就看到一辆保时捷停在了门口,同时,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糟了。”孟凡忙解开安全带,边下车边接通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里?”梁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来了来了。”
陈卓看着孟凡在车外整理了一下衣裤,然后快步走向那辆保时捷,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门关上,孟凡闻到了车里淡淡的香水味。
梁诚衣袖挽到手肘上,搭在车窗上,斜着看他:“从哪过来的?”
孟凡对他笑笑,凑过去勾住梁诚的脖子:“刚跟他们吃饭去了。”
梁诚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吗。”
“肯定是呀,我骗你干什么。”孟凡亲亲他的嘴唇,软声说,“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梁诚眼神柔和了许多,捏着他的下巴重新吻上去。
与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次他一直吻到孟凡都要喘不上气了才松开他。
他看着孟凡的眼睛,是略带责备的话语,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现在说想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ü???ě?n??????Ⅱ??????c?o???则?为????寨?佔?点
孟凡:“我说想就是想,你别质疑我。”
梁诚摸摸他的头,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换香水了?”孟凡问他。
“好闻吗?”
孟凡:“还行,不过感觉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梁诚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的沙漠玫瑰。”
孟凡怔了一下,不敢置信道:“我种的那些吗?”
梁诚点头:“之前找人加工了一下,刚好浓缩了一小瓶。”
“还挺好闻的。”孟凡说着深呼吸了几口,感觉今天的梁诚可爱极了,怎么看都好看。
所以他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安全带。”
孟凡坐回去,乖乖系上了。
保时捷调头往回开,路过陈卓的车时,梁诚状似无意地望那边瞥了一眼。
恰好陈卓也在看他,两人视线在空中对上了一秒。
降下一半的窗户只露出了梁诚的上半张脸。
但也足够让陈卓看清他是谁了。
“卧槽——”陈卓惊得拍了一把方向盘,车笛鸣叫了一声,他目瞪口呆地望着保时捷开远了。
晚上止痛药的药效渐渐退去,膝盖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
孟凡躺在床上,一边捧着手机焦急地查看各种缓解办法,一边注意着浴室的动静。
不多时,浴室水停,孟凡飞速把手机放到一边,裹上被子面朝墙壁闭上了眼睛。
拖鞋踩踏地板的声音慢慢靠近,身后的床铺向下塌陷,被子被掀开,灼热的胸膛靠上孟凡的背后。
洗过澡的热气还没散去,滚热的呼吸在他耳边响起:“睡着了?”
梁诚只是象征性的一问,手已经从孟凡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孟凡身体颤了一下,知道装不下去了,于是翻过身面对梁诚,手抓住梁诚已经放在他腰上的手。
他故意用又软又黏糊的嗓音说:“老公,我今天好累啊,想睡觉了。”
说完他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眼眶中积攒了点生理泪水。
“就一次。”梁诚吻了吻他的眉心,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到身下。
孟凡知道躲不过去了,最后乞求了句:“轻点……”
好在梁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