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进到房间,他就往卫生间走,胃里搅得厉害,抽痛痉挛,像个破布袋子被人揉攥。
他干呕着眼睛都红了,除了清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是疼。
周简心疼地给他拍背,“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他是不是撞到你胃了还有哪疼。”
祁砚清说不出话,好一些之后才出去,哆嗦着点了支烟镇痛。
然后说:“把机票改的早点。”
。
“行,我看看最新的航班。”
“去临城。”祁砚清忍着疼说。
周简忙说:“去找谈哥?你是腺体也不舒服了?”
祁砚清只是摇头,说话都费劲。
两人坐最近的航班回去,落地后直接去了谈妄的医院。
腺体心理医院,谈妄是院长。
他接到通知早就等在外面,安排好检查室。
“真厉害。”谈妄看着报告单,“小腿骨裂,右脚脚趾断了三根,右肩骨裂韧带撕裂,身上多处淤青,腺体受刺激发炎,胃还疼呢是吧,没出血,还行。”
谈妄说完,没人敢应声。
谈妄:“说话啊,刚才进医院的时候,不还说感觉自己还行?都没晕在半路上。”
谈妄的声音很好听,沉沉的有种特别稳重温柔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但这个人看起来却特别冷,戴着无框眼镜,有种成熟老男人的魅力。
“谈哥,那清清暂时不能跳舞了吧?”周简问。
“能跳。”谈妄说,“大不了就是有点后遗症,再大不了就是瘸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简立刻保证,“那不能行!我肯定看好他!”
“他能耐大着昵,你能看住。”谈妄把注意事项写好,“住着吧。”
“谈哥。”祁砚清叫住他,“我有事跟你说。”
周简被撵出去了,他一直都有点怕谈妄。
谈妄是个十分优质的alpha,今年37岁了,至今还是单身。
成熟稳重有魅力,有能力有钱有颜值,是腺体和心理的双学位医生。
谈妄跟祁砚清很早就认识了,有这么个医生朋友,就会有一个不把身体当回事的病患朋友。
周简叹气,也不知道两人又在说什么,他又想到了清清吃的那把药,总觉得有什么事。
思来想去也没用,周简等在外面刷了会儿微博。
并不意外消息已经传开了。
【维克托生命垂危】
“在国外,脊椎砸断了,脑出血,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
“这到底是什么场地!装饰球还能掉下来?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救人!”
“给各位科普一下,这个比赛就是没有人性,参赛者都会在赛前签一份同意书的,哎……”
“又跟祁砚清有关系!他到底什么时候死一死!”
“就是!本来就是因为他,维克托错过了很多正规比赛,才去参加这个破比赛,去了之后祁砚清又找麻烦!”
这事祁砚清的粉丝能忍?那不能。
“您家主子伤了,我们不嘴贱咒人。比赛不是买卖,没有强买强卖一说,祁砚清没做错任何事。”
“我看这是有人要拿生死局做文章?清神每年接受多少生死局,我们怎么就没你们这么多话。”
“祁砚清带着你的狗滚!别在这里碍眼!维克托要是有事,就都别活了!”
“哎呦喂吓死人了,正经事不去找主办方闹,怪清神?可以可以,您们都是脑残。”
周简揉着脑袋,就知道又开始了。
跟上回真像,维克托又成了受害者,这次是真生死未卜了。
谈妄在病房待了很久,出来后跟周简说:“砚清睡着了,你去给他买点粥醒了吃。”
“好嘞谈哥!”周简又问,“谈哥,清清身体是不是哪里不太好了?我看他吃很多药,他现在不只是失眠吧?”
“陆以朝最近对他不错?”谈妄不答反问。
周简不懂了,“陆老师一直对清清挺不错的啊,两人吵架的时候不多。”
谈妄点点头,“行了,去买吧。”
祁砚清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周简把他的比赛都推了,安心养腿。
维克托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还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网上的事情风风雨雨的,天天吵个不停。
但这件事谁都知道赖不到祁砚清头上,只是撒火罢了。
祁砚清受伤的消息瞒得很好,没人知道他住院。
小腿骨裂不能下床,人在床上都躺废了。
祁砚清偶尔和陆以朝聊天,陆以朝在山里,选拍戏地址,信号很不稳定。
他人在山里,对外面的事情更不清楚了。
上次聊天还是十天前。
陆以朝给他发了一条花雕的视频。
花雕现在被楚星养着。
祁砚清看着视频里,花雕乖乖睡在楚
', ' ')('星腿上,心里不是滋味,又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占有欲这么强。
这一晃就是一个月,二月末,到春节了。
祁砚清接到了文柏的电话:“清清,节目打算开始拍第一期了,你这边时间上可以吗?”
“可以。”祁砚清快躺疯了,迫不及待想出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