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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
文柏:“早分了。”
祁砚清:“你感情生活这么乱呢?中秋的时候还宝贝宝贝叫着,这就分了啊。”
文柏忍不了他:“你cue我的私生活干什么?这期你说破天也得过去玩游戏,你看我上不上当。”
祁砚清咳了几声,“你要不在背后说我坏话,我也不会当众给大家挖这八卦。”
陆以朝拉过祁砚清,刚才就听他说话声音不对劲,“你感冒了?”
“啊,稍微有点。”祁砚清又咳了咳,笑着看向陆以朝,“陆总可别离我太近了,要被传染。”
陆以朝攥着他的手腕,他到底怎么了?
“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4500字)
祁砚清又咳了几声,陆以朝皱眉问:“发烧吗?吃药了没。”
“不要紧,只是小感冒。”祁砚清挣了下手腕,没抽出来,他这才正眼看向陆以朝。
“陆总,我饿了,先放我去吃个吃饭行吗。”
陆以朝微张着嘴,声音温和,“好,吃麵条吗?我给你做。”
祁砚清:“这么晚了就别麻烦了,我点的外卖到了。”
祁砚清好像有哪里变了。陆以朝心里有一瞬的慌乱。
上次他们参加节目,祁砚清温软又黏人,笑着的时候不是现在这样子。
“清神还没吃饭啊,你就喝粥啊?这就是男明星的自律吗?”柯露露给祁砚清拿了个橘子。
祁砚清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是,可不敢像你这么胖。”
柯露露笑了,然后坐在他旁边,“你再瘦下去妈妈就心疼死了!”
柯露露凑近一些,又悄悄说:“你今天不在陆影帝差点自闭了,都没说几句话,哎呦喂他可爱死你了!”
祁砚清浅笑,“他是我的alpha,爱我不正常啊。”
“就是说羡慕,很羡慕,羡慕死了!刚才还担心你身体呢,说不希望你总跳舞,养好身体更重要。”
祁砚清吃不下去了,懒散地靠着椅背,拿着橘子玩。
“那倒是,他巴不得我去当个副总裁,我要是坚持不住不跳舞了,就得回去继承家产了。”
柯露露被他的说法逗乐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可不行,我们粉丝第一个不同意,你就是属于舞台的!继承什么家产,妈妈们养你!”
祁砚清笑了笑。
柯露露:“哎呀陆影帝来了,妈妈走了,才不吃你们狗粮!”
陆以朝坐到他身边,看着吃了几口就没再动的粥,皱眉,“这就不吃了?刚还说饿了。”
祁砚清:“饿过头了,晚点再吃。”
“清清,你在气什么。”陆以朝问他,两人离得很近,看起来像接吻。
周围都是摄像头,祁砚清由着他贴过来,“陆总想什么呢,我没生气。”
“一个半月没见了,你不想我?”陆以朝吻他的耳朵,“你就顾着自己逍遥自在了。”
“想。每天都想。”祁砚清笑了。
陆以朝的吻在这一刻有点温柔。
祁砚清看着面前雅痞温润的人,跟那天晚上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些天他总梦到陆以朝,但跟从前不一样的是。
这次的陆以朝不再是冷冰冰的嘲讽,他们不再在梦里吵架。
梦里的陆以朝神情痛苦地蹲在角落,在哭,在说自己很难受。
梦里的祁砚清第一次在陆以朝面前手足无措,“别哭了,你别哭了陆以朝,我不拴着你了,你别难受。”
醒了之后才发现,是他哭了。
他原本不是想做那个让陆以朝痛苦的人,他只是想帮他,想拉他一把。
但事实证明他从一开始就错了,让陆以朝痛苦的源头一直都来自于他。
如果不是恰好在那晚知道了陆以朝的情深,他不可能放手,他要栓着他的小疯狗。
陆以朝可能在尽力改变,也想放下心里那个人,也想维持这份表面和谐。
但他们都太清楚这种事就变不了,他做不到放下陆以朝,陆以朝也做不到放下楚星。
当年的事,本来就是他抢了人,他没理由怪陆以朝不爱他。
“你不专心,在想什么。”陆以朝抱着他,吻了一次又一次。
“想……送你个礼物。”
最后再送你个礼物。
爷爷说得没错,人不可能事事都如愿。
只是恰好,他想要的都不属于他,这是他倒霉。
文柏从镜头里看着腻歪的两人,这就对了嘛!今天一天看陆以朝还以为怎么了。
饭后消食的一群人,玩起了节目组准备的游戏。
显然是为了蹭热度,里面很多舞蹈动作。
祁砚清除了参加比赛,几乎不在镜头面前跳舞。
当第三次抽到跳舞后,祁砚清捏着酒杯笑着看向文柏。
“文导。”
', ' ')('文柏毛了。
祁砚清:“文导这是铁了心想让我跳啊,也行,我跳了,等会儿有事跟你说。”
文柏:“看到没有!这个人威胁我!”
柯露露:“史上最惨导演,给文导点小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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