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并不是旅游旺季,也不是周末及节假日,前来度假的人并不多。他们优哉游哉地走向度假区,沿途也就碰见一对年轻夫妻。那个金毛碧眼的高大男人一手抱着一个瓷娃娃般精致的小女孩,而另一只手则牵着一位长发及腰的美妇人,他们热情地向岑曦和萧勉打招呼,还教孩子送岑曦飞吻。
岑曦的心情瞬间灿烂了,直至回到度假屋,她的唇角仍旧微微上扬的。萧勉时不时好奇地打量着她,她察觉以后,才慢慢敛起神色。
进浴室洗漱了一下,岑曦便脱掉鞋子,和衣躺到床上。其实她不累,闭着眼睛躺很久也未曾入睡,当萧勉走进卧室时,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萧勉的脚步很轻,他不做声,岑曦便不睁眼,继续拥着被子假寐。或许是他的视线太炽热,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眼皮不受控地动了动,三两秒后,床铺就陷了下去。
他知道岑曦没睡着,手指刚触到她的脸,马上就被她挥开。他又试了一次,结果仍旧被挥开,接着就说:“你不高兴就冲着我来,不要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呀。”
她还是不搭理自己,萧勉等了小片刻,突然掀开那床被子,手一使劲便把岑曦拉离被窝。
这下岑曦终于不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她的脸蛋染上一丝怒色,那双美眸狠狠地瞪向萧勉。
萧勉靠在床头坐着,他的手绕到岑曦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牢牢地控在胸前:“别像个闷葫芦一样不做声。你想怎么出气?跟我说就是了。”
跨坐在他腿上的岑曦垂着眼帘,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嗯?”
岑曦攀着那宽厚的肩膀,突然低头咬了下去。她有颗牙齿挺尖的,加上又没有留力,萧勉吃痛,但没有半分闪躲之意,只是一动不动地靠着那里,由着她发泄。
待岑曦松口时,那衬衣已经有一滩小小的水迹,并深深地陷了下去。萧勉侧着头瞥了一眼,然后提醒她:“歇够了可以继续咬。”
这话听着有几分调戏的意味,岑曦用手肘撞过去,接着便想脱离他的禁锢。萧勉忍痛将人摁住,不由得叹气:“之前余修远跟我说,你家妹妹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摆平的女人,动不动就撒野胡闹,很让人头疼。不过现在看来,我家这位才是世界上最难摊平的女人,她不撒野也不胡闹,害得我连怎么哄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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