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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感觉。
对上江淮序茫然的眼神, 温书渝抿唇退开。
她的脚后跟刚落地, 江淮序的宽大手掌揽住她的腰肢,向怀里一带, 低下头堵住她的唇,重新吻了上去。
鼻尖相触,急促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
江淮序手掌摩挲温书渝的腰间软肉, 轻轻一掐,直接撬开嘴唇。
不是微风细雨, 是直奔主题的狂风骤雨。
唇舌黏腻地厮磨交缠,唇中交换葡萄和麦芽的香气, 还有冰淇淋的甜味。
伴随着吮吸交吻的动作, 黑暗中的地下车库,响起面红耳赤的水声。
香槟酒的后劲叠加江淮序霸道的吻, 温书渝被吻得发昏。
“唔。”
她愈发呼吸不过来,想要退开,却被江淮序压在墙边, 退无可退。
只能承受他热烈的亲吻。
耳边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是深夜归家的邻居, 由远及近。
温书渝全身的神经末梢紧绷, 从吻中清醒过来。
慌乱地扭动身体, 却被江淮序紧紧桎梏, 似乎要将她揉进胸膛里。
贴身的鱼尾长裙让曼妙的身材弧度一览无余,完美的肩颈暴露在空气中, 思即此,江淮序的吻越来越炽热。
而她因为脚步声神经绷紧,大脑的感知度放大了十分。
身体微微颤栗。
脚步声渐行渐远,是隔壁单元的住户。
温书渝悬着的心落到实处,投入与江淮序的吻中,睫毛不自觉潮湿,心脏剧烈跳动。
像山崩地裂水倒流,跳的太快,仿佛不是她的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男人终于停下了深吻。
江淮序不舍得结束和离开,轻轻点点温书渝的唇瓣,“江太太,这才是礼尚往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江淮序低眸看到温书渝的脸颊红晕,嘴唇盈盈润润,睫毛被水打湿。
某处昭彰让他的邪恶念头破土而出,想看温书渝哭,被他欺负地哭。
温书渝像跑了千米长跑一般,靠在江淮序怀里休息,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他怎么进步那么快,明明都是第二次接吻,他已经游刃有余,懂得让她意乱情迷。
江淮序的衬衫领口处,被她抓出了褶皱,温书渝大口喘
气,“那我们两不相欠了。”
接吻被她说出了谈判的意味。
“期待下次礼尚往来。”江淮序又无赖地亲了她一下。
离开时,唇间甚至有银丝。
一个吻耗费掉温书渝所有的精力,她在电梯里昏昏欲睡,江淮序一直将她揽在怀里。
在玄关处,温书渝踢掉高跟鞋,包扔在玄关柜,去主卧洗澡。
温书渝泡在浴缸里,趴在池边,复盘最近发生的事情,得到一个结论,这样下去迟早会失控。
她没想到她沉沦的如此之快,一个吻而已。
是吊桥效应,还是真的心动。
不得而知。
唯一的感受是,她不排斥,甚至在他说下次礼尚往来时,十分期待。
江淮序在门外喊,“鱼鱼,你还好吗?”
进去半小时了,平时不会担心,但今天她喝了酒,害怕她晕在里面。
温书渝扬声回:“我没事,马上出来了。”
衣篓里只有脏衣服,她根本没带睡衣和内衣进来,裹着浴巾推开了门。
出门就看到江淮序立在门边,衬衫松松垮垮,脖颈微红。
斯文败类的富二代。
温书渝扫了他一眼,“你等我一下,我忘了带衣服进去。”
江淮序去衣帽间里帮她找衣服,手指勾起一件黑色吊带睡衣,在她耳边沉声说:“江太太,不能太相信男人,尤其是自己的老公。”
她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么勾人,微湿的长发,白皙的肩颈,面颊红润,笔直的长腿。
单拎出来一个,杀伤力无敌,更何况这么多组合在一起。
温书渝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斜睨一眼,“江总这自控力,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接吻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结果到了屋子里还没落下去。
损人的功力,不减反增。
江淮序跟着她的步伐,语气欠欠地说:“老婆,我觉得我自控力很好了,你现在的样子,一般人很难把持住。”
“啪”的一下,被温书渝关在门外。
她的样子,不就是正常洗完澡的样子吗?
温书渝照着镜子,看着镜中的人,是还挺有诱惑力的。
下一秒,就爆发了。
江淮序给她找的什么衣服,全是黑色蕾丝。
她没买过这些衣服,答案只有一个,江淮序买的。
“江淮序,重新找衣服。”
吼声隔着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挺好看的嘛。
', ' ')('”江淮序摸摸鼻头,老老实实去衣帽间里找衣服。
防止大小姐再发火,他这次规矩了许多,但也没规矩太多。
浴室的暖白灯光穿透磨砂玻璃门,门上印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
江淮序从门缝里递进去衣服,一只修长的手掌接过去,顺势抓住温书渝的手,攀上她的手背。
一根、一根揉搓她的指节。
“江淮序,你松手。”温书渝低声叱他,怕他直接推开门。
同床共枕,没想过坦诚相待。
门外一道低低的笑声传出,下一刻,江淮序轻轻掐了一下她的无名指,松开了她的手。
有惊无险。
当温书渝看清手里的衣服后,第一个念头是,她出去一定是把江淮序杀了。
不是黑色的吊带睡衣,换成了同款红色的蕾丝睡衣和内衣。
仅此而已。
温书渝裹着浴巾,将手里的衣服直接拍到江淮序怀里,“你买的,你自己穿。”
她是有许多吊带睡衣,但是不会这么暴露。
深v领、大露背,和情趣内衣没有什么区别。
白瞎了今天和他“礼尚往来。”
江淮序将睡衣随手放在床上,挑眉笑道,“这本来就挺好看的啊。”
深色的瞳仁几乎要贴上温书渝的脸。
争执中,浴巾滑落,红色睡衣暴露在江淮序眼前,而他竟然一直看。
温书渝举起拳头使劲锤他。
江淮序望着眼前的女人,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修长的玉颈下,红色睡衣衬得肌肤柔嫩光滑,半遮半掩一对如雪绵软,胸线如峡谷,腰身盈盈一握。
他还在看,甚至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江淮序,你滚出去吧。”
待他回过神来,他和他的枕头已经被温书渝丢出了主卧。
对着反锁的主卧门发呆。
玩过火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和充电器被扔了出去。
江淮序发语音给温书渝,“鱼鱼,老婆,媳妇,太太,我错了,我带着键盘来了。”
沉冷低磁的声音一字一顿缓慢响起,尾音听起来缱绻又可怜。
“神经。”温书渝啐了一句,并没心软,摁灭手机去睡觉。
透过门缝,看到主卧内的灯光熄灭。
是彻底是进不去了。
温书渝第二天也没有理他,不拿正眼瞧他。
自动忽略他这个人。
刚坐在椅子上,温书渝的手机里收到沈若盈、孟蔓的消息。
打开一看,是良视科技官方公众号发的文章,第二个标题是:当你的老板是老婆奴,怎么办?
硕大的标题,真的是物质富足,精神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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