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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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渝甩开他的手,倒着走路,“我知道啦,有老公真烦,早知道不要了。”

江淮序拽住她的手腕,“晚了,赖上你了,赖一辈子。”

一辆电瓶车从路的尽头窜出来,江淮序迈开长腿跑过去,“小心后面。”

扯住她的手,免于被撞到的可能。

“你啊,怎么说都不听。”责备的声线里,更多的是宠溺。

除了走边边,还喜欢倒着走路,路是她的似的。

温书渝吐吐舌头,“这不是有你吗?你又不会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的。”

死都不会,江淮序暗自想着。

两个人打打闹闹,好似恢复如初。

她在想,为什么会对她的习惯了如指掌?

他的“订婚前”的说法没有说服她,而他明显不愿告诉真的答案。

温书渝只能装傻。

第二天傍晚,温书渝来接傅清姿,带了几件新衣服,“小姿姿,走兵分两路,你去相亲,我去会会你表哥。”

傅清姿接过,“好,温小鱼谢谢你。”

明面上避着傅父聊天,实际上病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傅清姿换好白色连衣裙,“爸,我走了。”挽着温书渝的胳膊准备离开。

实则脚步特别特别慢,像蜗牛一样缓慢移动。

看着两个女生单薄的背影,女儿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傅父喊住她们,“你们不用去。”

在枕头下面拿了一个u盘,放在桌子上,“原本就想给姿姿留个保障的,这里是之前收集的证据,拿去用吧。”

温书渝十分为难,“这不太好吧,都是一家人。”

傅父扭头看了眼窗外,大雁南飞,“没什么不好的,他不仁在先。”

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齐子浩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他都忍了。

结果,直接不顾公司的安危,想独吞公司。

现在又想让她女儿和四五十岁的老头结婚,以换取他的利益,甚至连累无关的人。

他顾念亲戚情面,人家可没有念。

每年给他的分红不低,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

傅清姿接过u盘,和温书渝携手退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两个女生,捂着嘴巴相视而笑,走到尽头的楼梯口,才放开笑。

演戏发挥到了极致,连老爸都套路了起来。

楼梯口不是特别安全,往往有很多偷听的人,两个人又转移到室外的草地。

傅清姿靠在她的肩膀上,“你怎么知道我爸有后手?”

温书渝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程律师说的,还有我问我爸了,他就是这样做的。”

独生女的家庭,最害怕被别人吃了绝户,害怕他们离开后,女儿受了委屈。

傅清姿感动,“要不是你,我就真的傻傻去相亲了。”

温书渝拒绝矫情,“傻瓜,不会让你去的,小公主是享福的,不是给人当后妈的。”

在她们在楼下交谈之时,宋谨南和江淮序从院外走进来。

自觉给他们留足空间,温书渝和江淮序先行离开。

宋谨南递过去一个沉甸甸的档案袋,“这是我收集到的信息,不是很详尽,足够现在用了,剩余的我还在查。”

档案袋隔着两个人中间的一步距离,傅清姿最终接过,“谢谢你,等危机解除,我请你吃大餐。”

至于欠的人情只能慢慢还。

不过,宋谨南没再和她说结婚的事情。

几天没见,傅清姿又瘦了一点,宋谨南想抱抱她,抬起的手又放下,还是忍住了,“你…你家没事就好,朋友一场。”

傅清姿重复他的话,“是,我们是朋友。”

傅父已经出院,身体需要修养,傅母和傅清姿代表他出席公司的会议。

宣布申请调查齐子浩的个人问题,以公司名义对外收受贿赂,捏造谣言给公司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

几天之内,事情得到了反转。

宋谨南的调查也派上了用场,所谓的贿赂是齐子浩的个人所为,至于食品质量问

题更是无稽之谈,处理废料时的视频,剪辑一下。

人心险恶至此,不惜毁掉别人的一生。

温书渝从午后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平板、电脑,手中还有手机,打开多个平台,观测最新舆情。

旁边的男人有苦难言,老婆心里只有别的女生,忽略了他很久。

温书渝看着实时评论和上升的股票,忽而感慨,“小公主长大了。”

成长就在一瞬间,没有人一直是无忧无虑的。

江淮序揽住她的肩膀,“你可以永远做小孩。”

亲了下她的额头,“永远是我的小公主。”

他也是这样做的,一直把她当小孩、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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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当小公主。

温书渝抱着胳膊,起了鸡皮疙瘩,“肉麻了。”

“是实话。”

人又不关心他,戴上眼镜忙自己的工作。

“宝宝,你忽略我多久了?”江淮序将人抱在腿上,抵住额头开始幽幽控诉。

从港城回来就忽略他,直到今天。

温书渝坠入他幽黑的眼眸,眼睫如鸦羽,鼻挺唇薄,灰色衬衫分明是矜贵的商务打扮,说出这句话,散发出恣意的气息。

放下手机,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脸,“江总受委屈了。”

就会说好听的话哄他,老公都不愿意喊。

“哄人也不来点诚意。”

“这样呢?淮序哥哥。”温书渝握住手中的东西,缓慢行动。

拉开裤子拉链,无任何阻碍地接触。

扬起脑袋咬住他的喉结,听到他“嗯”的闷哼声。

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和袖扣。

她是懂怎么让他失控的。

“宝宝,要这样。”紧绷到极致,嗓音沙哑,江淮序仍巍然不动,俨然是一个好老师,言传身教。

宽大的手掌覆住她修长的手骨,循循善诱。

“我累了。”温书渝的手酸了,还没有结束,索性放弃。

好好地招惹他干嘛。

“没出息的鱼鱼。”江淮序打横抱起她去浴室。

温书渝被放在洗手台上,毛巾垫在台面上,江淮序打开浴缸开关,缓缓出水。

热气蒸腾,镜柜上氤氲起水雾。

江淮序不疾不徐,扫了一眼浴室,毛巾架上挂着两条领带,捂住温书渝的眼睛,“宝宝,玩个游戏吧。”

清冽的嗓音带上浸了水的砂砾感。

温书渝的心脏鼓鼓跳动,像摇滚乐的鼓手使劲敲击她的心,“什么游戏?”

男人没有说话,抽出领带,一根绑在温书渝的手腕上,一根蒙住她的眼睛。

手腕被束缚,系了死结,丧失了视觉的温书渝,扬起声调,“江淮序,你干嘛?”

江淮序半褪去她的裙子,“宝宝,忽略了我的惩罚。”

领带盖住眼睛,沁入极淡的光,只能依赖于听觉,温书渝的耳边传来浑厚的闷笑。

活动下手腕,挣脱不开,放弃抵抗,咕哝一声,“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淮序低声笑,“让你长长记性。”

身体突然腾空,温书渝被江淮序拦腰抱起,猛然一惊,“去哪?”

对未知的恐惧。

江淮序悠悠说:“不告诉你。”

舌头撬开她细白的牙齿,在口腔中扫荡。

被放进浴缸中,四周充满了一个字,热。

听觉和触觉感官完全被放大,男人的一喘一息以及胸膛的起伏,温书渝同步感受。

温书渝的手机塞进他的口袋里,江淮序拿出来放在壁龛中。

突然,熟悉的铃声在浴室中响起,江淮序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林玉华的儿子。”

那不就是陆云恒。

江淮序亲上温书渝的后脖颈,“鱼鱼,陆云恒打电话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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