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尧却是一脸满意的捧住他的后脑,伸出舌尖tiǎn去他脸上的体yè,甚至像品尝口感般吸吮他的脸庞。
如今就连这种毫无yin靡意味的微yǎng感,都能点起体内一簇一簇的小火焰。
齐松龄这才意识到,当年那个不断向他诉说爱语的温柔男生,已成长为更懂得玩弄他的臭男人。
糟糕!不知何时开始,主导权就被成长过于快速的臭男人夺走了……
才片刻的迟疑,修长的指尖已在他身后勾勒着臀缝,靠着残留体yè的润滑,钻进隐藏其中的秘所,一口气长驱直入。
「啊……」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刚宣泄过的yu望再度振奋起来。
齐松龄攫住柏慕尧的肩头喘息着,无暇顾及是否替对方的伤带来负担,尤其每当指尖恶意的按压体内深处,令人战栗的愉悦顿时席卷而来,让他双腿发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只能将全身重量压在对方身上。
早就不清楚在体内翻搅的指头扩增为多少根,最私密的地方仿佛从内部被撑开,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快感同时撞击着他的胸口。
「呜啊……」
指尖突然撤离的瞬间,他忍不住仰起头迸出高亢呻吟,柏慕尧轻吻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再吻上侧脸、鼻尖、额头及发梢。
「你不反抗的话,我就做下去了。」从柏慕尧沙哑的嗓音中,可见他也忍得相当辛苦。
没有察觉自己盈满泪水的双眼早已泛红,齐松龄不甘示弱的直视着他。「我没有……打算反抗……」
「明天要是你敢说这只是道谢的方法之一,我会cāo得你下不了床。」
「我才不会用这种方法道谢。」
为了阻止柏慕尧继续多嘴,齐松龄像宣示自己的决心般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直到两人的呼吸紊乱,他抱着非得做到底的念头跨坐到对方身上。
「你又想做什么?」
「少啰唆!是你说一人一次的,还有,受伤的人就给我乖乖躺好。」
「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吧?」
「你……你真的很惹人厌耶!」
一把将柏慕尧推倒在床上躺平,齐松龄没有时间庆幸自己夺回上位,咬咬牙,他握住对方腿间的勃发抵上自己的后xué,但坚挺灼烫的硕大又让他直想骂脏话。
见鬼了!不是才刚释放过一次吗?这是什么鬼东西?!
虽然很想临阵退缩,可一瞥见柏慕尧冷眼看戏的悠哉表情,不服输的斗志迅速在胸口熊熊燃烧。
他一定要让这个臭男人对他俯首称臣!
强忍着羞耻心,齐松龄缓缓沉下腰,将热物引导进自己的体内,感觉前端正一点一滴撬开柔软的皱折,先行分泌的体yè濡湿了窄道,使热楔比预想中更顺利的挤入。
「嗯……哈啊……」
身体渐渐记起被强力填满的滋味,热烫的黏膜蠢动着,想要得到更多的渴望,令他口干舌燥。
就连被自己骑在身下的男人,原本神情淡漠的五官也难耐的扭曲,玻璃镜片再也遮掩不住漆黑瞳孔中的浓烈情yu。
被对方无意间流露的xing感撩拨得心dàng神驰,齐松龄屏住呼吸,完全放松了支撑腰部的力量,顺着身体的重量往下一坐,迎接被彻底贯穿的那一刻。
「啊啊!」
喉间迸出难以抑制的悲鸣,他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该死!他忘了……一开始是很痛的!
「妈的……痛死我了……」
「就叫你别装老手。」忍不住出声抱怨的柏慕尧,看来没有比他好过到哪去。
「闭嘴啦!都怪你太……没什么。」碍于同xing的自尊,齐松龄将到嘴的埋怨吞了回去。
看他痛得浑身发抖,柏慕尧好气又好笑的叹了一口气,撑起上身,安慰似的抚摸他光luo的背脊,并吻去他眼角和脸庞的泪水,仿佛在说「你很努力了」。
当然,那种话只是齐松龄自己的妄想,因为下一刻,对方的手已放肆的摩挲他的腿间,让萎缩的yu望再度怒张起来。
「呜呜……别……」
抗拒的话语被亲吻堵住,胸尖被长指轻抠而挺立,再被揉转刺激之后,他瘫软得失去抵抗的力量。
早在三年前,柏慕尧就已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