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了捂住嘴巴的手,程澈终于能叫出声了。她已接近两年没和陆时延做过,花穴一时难以适应他的尺寸。入侵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太凶,一直不知餍足地往里顶,好像要将她的身体劈开。
幽暗的后巷里,她还能听见不远的车流声和教徒们虔诚的吟唱。而她此刻,被男人粗长的性器钉在冰冷的墙上,被毫无还手之力地操干。
“嗯嗯…啊……”程澈无法控制身体对他的反应。
陆时延的欲望一旦开闸便如同倾泻的洪水,不同归于尽不罢休。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顶进去就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每一次下落都因为重力插作用,插到不能再深的宫颈口。
和她做爱,哪怕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也比他夜夜想象的,还要爽一百倍。
紧致湿滑的内壁几乎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上突起的筋络,剑拔弩张,一跳一跳,和心脏的节拍一致。陆时延的手提着程澈的腰,几乎让她的身体悬空了,整个下身只有被不停操干的花穴有受力点。
他带着怒气,手掌用力抓着白皙的臀肉,留下红红的指印。
程澈的身体因为药物作用敏感异常,他每一次毫无技巧的顶撞都能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她的手臂紧紧圈住陆时延的脖子,不敢放开,生怕摔了下去。
“唔……唔、嗯!”程澈后背抵在墙上,细嫩的嘴唇被他咬住,吸吮,下面每一下捅得又快又深,肉体相撞,发出极大的声音。
“不许再喝陌生人给的饮料。”陆时延低喘着,舔舐程澈的耳垂。
“唔……”他一下狠插,程澈瘫软了身子。
“不许晚上穿成这样出门。”陆时延辗转吻她的锁骨,“不许……忘了我。”
他低沉的声音划过耳膜,激起程澈的颤栗。她闭眼喘息,不知是应还是不应。
陆时延叹息一声,下身顶弄的力道放缓,强硬的手臂圈成温柔的拥抱。
他轻柔地含住她的唇舌,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在里面攻城掠地。程澈被动张开嘴巴,承受着他的索取。
陆时延亲够了才放开她。看她嘴唇艳红,眼睛氤氲着水汽,细细喘着气的样子活色生香,又凑上去亲她的脸颊,低低地说:“澈澈,叫我。”
程澈趴在他肩头,和他亲密无间。但再亲密无间,她也没失了理智。
她抬眸望向陆时延,语气平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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