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两年,她的身体依旧能熟稔地迎合他,但她的眼神再明确不过地表示了拒绝。
好像被人在心尖的最柔软处砸了一拳。良久,陆时延的神经才传来钝麻感。
她不是他能够当成小孩子对待的人了。
他发了狠,掐着她的腰,把她重重按向自己。顶进去,顶到最深处,想把她撕碎,让她永永远远记住他,记住他带给她的痛楚。
“澈澈。”陆时延动作凶狠,声音却接近恳求,“叫我。”
程澈似是没听见他说的话。她咬着嘴唇,不受控地哆嗦起来,身下一阵热流涌出,气喘吁吁。
陆时延的欲望根本还没能纾解一二,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异国的平安夜,她和他在四下无人的小巷子里放浪形骸。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论今朝。
虽然有情人只有他自己。
陆时延把她放下来,将她的大衣扣得严严实实。程澈任他动作,末了还礼貌地征询他的意见:“我可以走了?”
酒劲儿被低温散去了些,药劲儿已经缓解,程澈开始清醒了,只是脸上的红晕尤在。
陆时延淡淡道:“我送你。”
程澈把手插进衣兜,摇摇头:“不用,我就住附近,走路十分钟。”
她走了两步,鞋跟在地面敲出噔噔的声响,那是陆时延所不熟悉的程澈。
他的说话声在她身后响起:“我今晚没地方可去。”
程澈转过头,有些讶异:“你没订酒店?”
“订了,看到你之后就退掉了。”陆时延靠在墙上,无所畏惧,“所以今晚我只能去你家了。”
他把她当什么?他以为只要他开口,自己就会满足他的任何要求吗?
程澈心里气,面上却笑意浅浅,“抱歉,不接待客人。”
说完,她转身离开。
陆时延不恼,点了一支烟,在后面静静跟着她。
苏惟已经被同学送回家了。程澈很内疚,又打电话确认他无碍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