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床上的男人来说,喝醉酒就随便咬人,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而是别的Omega,他也会这样咬下去吗?
叶轻越想胸口越闷,看着男人平静无辜的睡颜,他站起来扯过被子,把男人整个头都用力盖住了。眼不见为净。
陆泽洲醒过来,觉得呼吸有点闷,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面。伸手扯开被子,新鲜的空气涌进来,他揉了揉有些疼的额角,昨晚饭局上喝多了酒的意识逐渐回笼。
“少爷,你醒了。”冯伯从门外进来,见他醒了,到窗边拉开窗帘。
“几点了?”陆泽洲想坐起来看看时间,刚一动,头就有些闷疼,他轻嘶一声,伸手扶住了额头。
“少爷,头还疼?你昨晚喝了多少酒。”冯伯转身看到他的模样,忍不住念叨,“昨晚多亏有小叶,他守了你一晚上,下次少喝些酒,我这把老骨头了,可照顾不动你。”
“叶轻?”陆泽洲这才发现床边有把椅子,上面放着一本书。他轻揉着额头问:“他人呢?”
冯伯道:“他做好早饭,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少爷醒了,就快下去吃饭吧。”
陆泽洲摆摆手示意知道,他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发现,除了头闷疼,身上也有些疼。
怎么不像喝醉酒,像被人打了似的。他伸手揉了揉肩膀,有些纳闷。
“啧啧啧,少爷,以后饭局少喝点酒,喝出一身病就糟了。”冯伯看着他又是头疼又是肩膀疼,一边摇头一边出去了。
陆泽洲揉揉肩膀,又捏了捏也有些疼的脖子,突然一怔,脑子里闪过昨晚做的梦。
他对昨晚回来以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朦胧做了个梦,梦里把一个Omega按在身下,在那个Omega脆弱白皙的后颈,闻到了一股清清浅浅、若隐若现熟悉的信息素甜蜜味道,他没忍住,低头咬住对方后颈那块软肉,细细研磨。还没更进一步,突然间,梦就断了。
陆泽洲蹙眉遗憾的叹息了一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四年前那次之后,他做过几次类似的梦,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模糊。而昨晚那个梦意外的特别清晰,感觉也很真,就像真实发生了一样。
喝多了酒还有这样的效果?陆泽洲又屈起手指揉了揉隐隐闷疼的头,突然手指一顿,头上怎么有个包?
*
叶轻昨晚没去客房,在陆泽洲床边趴着睡到了天亮。一大早做好早饭,就回去了小楼,继续补觉。
将近中午才睡饱了醒过来,他下床要去洗手间,突然房门被砰砰砰敲响。
打开门,姜源兴冲冲蹦进来,手机伸到他面前,“小叶小叶,快看!宴会那晚的事被发到网上,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