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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卓还在上大学,最近似乎有个实习跑到外地去了。这让宁久雁松了口气,他其实很不喜欢和宁卓待在一起。
可也没什么办法,现在还不是和宁卓撕破脸的时候。
昨天章乾又邀他出去吃饭,宁久雁没同意。章乾答应帮忙的那个合同,就是由章乾父亲牵线,宁瑱和某个业内大佬要合作签订的,但到现在还没有传来消息。
宁瑱很忙,已经为这个项目在公司里加了好几天班。
宁久雁一年前被宁瑱调到身边,名义上是他的特助,离宁瑱办公室不远有个小办公室,随时为他跑腿,但其实是个闲职,每天就为宁瑱整理整理报告文件,真正的工作都让助理和秘书做了。
宁久雁不久之前无意中看到了一份文件,匆匆一读,上面是宁家最近做的一些灰色生意。
他本来想拍下保存的,可那会宁瑱突然进来了,慌乱中他将文件一放,后来再悄悄去找,文件已经被收起来了。
宁家从前不干净,宁久雁是知道的。但近些年来,在宁瑱的手里渐渐洗白了,只保留着些不痛不痒、黑白两界游走的高利润生意。
这些生意如果能爆出来,足够宁家元气大伤、宁瑱入狱几年的。
宁久雁知道自己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拙劣且冒险。可他没有办法了,他想带着外婆离开宁家,总要尝试一番,而除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做筹码外,他别无所有。
————
临近中午下班,宁久雁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去吃饭,在出门前碰到了宁瑱的助理陈迟。
陈迟带来了宁瑱吩咐打包的饭菜,同时传达宁瑱的话,让宁久雁中午去他办公室一趟。
去他那做什么?无非是上床罢了。
宁久雁神色平静地表示知道了。
陈迟跟在宁瑱手下七八年,眼见着宁久雁从一个小少年长成如今的青年,也早已习惯了宁久雁的这种反应,可现在看着他艳丽的脸,不知怎么地竟从心里生出一股微妙的情绪来。
但老板的事情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助理能左右的。
——
宁久雁敲响了宁瑱办公室的门。
随着里面传来的一声模模糊糊的“请进”,他拧开了门。
面前有人影闪过,宁久雁还没看清,身后的门就在外力作用下,“砰”地一声被关上了。紧接着他被宁瑱牢牢箍住腰身,压在了门板上。
宁久雁被撞得有点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宁瑱今天不对劲。
宁瑱的手放在他腰间,隔着薄薄的衬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微低下头,像是情人间的私语,声音听起来也很缓和:“久雁,和哥哥说说,上周日那天除了去疗养院还做什么了?”
糟糕。
宁瑱都知道些什么了?知道他去见章乾了吗?
宁久雁心中警铃大作,慌乱了一瞬,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几秒,用惯有的平静语气回答:“那天我从疗养院出来快中午了,半路上收到了条短信,有人邀我见个面。”
“是吗?谁给你发的消息?”宁瑱低头吻上了宁久雁的脖子,在他颈间舔舐吮吸,感受到了一瞬间绷紧起来的身体。
“是赵连晟。他邀我去城南茶楼。”宁久雁努力忽略身上的异样,半真半假地回答,“然后我就去了,和他喝了会儿茶——唔,在茶馆楼下还遇到了魏隽和他大哥。”
“赵连晟。”宁瑱停下动作,神色变幻莫测。
宁久雁的脖子上已经被嘬吸出几处红色的吻痕,表面有点点血丝渗出,在唾液的浸染下又疼又痒。
宁瑱其实是知道宁久雁和赵连晟有过一段关系的。只是那两人隐瞒得太好,等宁瑱发现时,恰巧是宁久雁向赵连晟自荐枕席的那天,而一年多以后,宁瑱就强要了他,开始了他持续几年的噩梦。
“是他。”宁久雁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声音也低了下去,像是有点难过,“我不想去的,但我又想看看年少时的梦变成什么样子了——可你不相信我。”
宁瑱叹了口气,把他搂在怀里,解释道:“今天我见到了魏家大公子魏灏,他提起那天看见你了,所以我就问了句,没有别的意思——雁雁,别再和赵连晟见面了好么?”
果然是他。
宁久雁心中冷嗤一声。
“哥哥,你别这样压着我,有点疼。”宁久雁突然轻吸口气,软软地说了话,话语间竟有些委屈。
宁久雁在宁瑱面前永远是乖顺而寡言的,像一只沉默的羔羊,又像一块捂不化的寒冰,带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鲜少像现在这样,搂着他的脖子,用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同他说话。
宁瑱依旧是冷硬的眉眼,动作却放缓下来。
他打横抱起宁久雁,走进办公室配备的休息室里,把他放到圈椅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好几天没做了,今天我们做一次吧。”
……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 ' ')(',地上的羊绒毯上跪坐着一个年轻人,正俯在身前男人的腿间吞吐着。
宁瑱坐在圈椅里,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放在宁久雁的头发上缓缓摩挲。腰部随着身前人的频率,时不时地挺动一下,发出压抑沉闷的喘息声。
除了裤链被拉开以外,他的一身黑色西装依旧整齐严谨地穿在身上,像是随时可以去工作,而于此同时宁久雁早已赤身裸体。
用于交合的、硕大挺硬的性器就抵在宁久雁唇边,顶端流出清液,在宁久雁嘴角留下湿滑的液体。他一只手握住阴茎下端,伸出舌尖在龟头处细细舔弄,顶住上端的小孔处,时不时地吮吸两下,接着沿着棒身顺势而下,去舔表面的沟沟壑壑,一直舔到性器表面泛着淋淋的水光,他才张嘴慢慢将它含住。
东西太大了,吞得有些困难,仅仅是将龟头含进去,口腔里已经被撑得满满的,舌头被紧紧抵住,脸颊鼓起,隐约显出一些形状,连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乖雁雁,再帮哥哥舔一舔,用舌尖——唔……就这样……”宁瑱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宁久雁含住,嘴巴包裹紫红色茎身的画面让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视觉刺激。从腿间一路迅速向上攀升的电流直冲大脑,使得神经都有些颤栗,宁瑱略微失态地喘息一声,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宁久雁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向自己。
“唔……”宁久雁猝不及防地将一根狰狞的肉棒吞进了大半,瞬间抵达喉咙,嘴角因摩擦发疼,一时忍不住想呕吐。
宁瑱按住他的脑袋,迫使着他为自己做了几个深喉,那里紧致狭窄,潮湿高热,青筋虬结的紫红色性器被包裹在内,是和下面小穴里不一样的销魂感受。
“嗯……嗯……”
性器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快速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有温热湿滑的液体滴下。由于姿势的原因,不少汁水顺着下巴滴到了宁久雁的胸膛上,划过乳尖,落至小腹,进而隐没在腿间,更多的液体滴到了地上,泅成小小的一滩。
口交的技术是宁瑱一点点调教出来的,最初宁久雁完全不会,牙齿经常磕碰到他,后来虽然仍然动作青涩,但相比较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这一次,他没能在宁久雁嘴里坚持多久。十来分钟后,随着喉管一阵紧缩痉挛,想要射精的欲望轰然爆发。性器重重地弹跳了一下,宁瑱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射到了宁久雁的嘴里,抽出时还有不少白浊溅到了宁久雁的脸上。
宁久雁被呛到了,咳嗽着下意识咽了几口,才犹豫着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又不乖了么,雁雁,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不可以吐出来的,忘了吗,”宁瑱用手扣住宁久雁的下巴,那里湿滑粘腻,还沾着他的精液,他轻声诱哄着,“乖雁雁,吞下去,把哥哥的东西吃下去。”
将剩余的精液咽下去后,宁久雁又抬起头看着宁瑱。嘴唇被撞得通红,润泽饱满得如同沾着晨露的花瓣,秀丽的脸颊上有不小心弄上去的精液,就连睫毛上也挂着些白浊液体。
“哥、哥哥……”宁久雁唤他,声音小小的,有些无措地用手背蹭了一下脸,“那个好像弄到眼睛里去了……”
最淫荡的天真。
最纯情的勾引。
一根无形的弦被崩到极致,发出嗡嗡铮鸣声,此时,这根弦终于断了。
宁瑱低头望向宁久雁,喉结剧烈滑动了两下,伸手一把握住宁久雁的腰身,把他抱起来,捏住下巴,不顾他唇边沾染的精液,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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