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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东西放进身体里。

“这么自觉?”他轻笑,坐回扶手椅上,仿佛刚才的凌厉和严肃只是我的错觉。

我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朵根,不能说是害羞,更多的是愧疚,比考不及格更加的愧疚——他是那么的信任我,即使是高三复习阶段的不及格,他也坚定地相信他的小猫的人生轨迹不会因为成绩而产生更多不必要的改变,所以他才会因为我的自卑生气,才会在短短几分钟就把刚才的事情放下,权当无事发生。

但是我呢,因为一次不及格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担心被他抛弃。这是回应这份信任的态度吗,我有对主人完全的信任吗?

体内的跳蛋一反常态的安静,但我却颤抖着伏在桌上泣不成声。

他该罚我的,不是因为成绩,而是因为宠物守则的最重要的一条:宠物必须绝对信任自己的主人,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

脑后的头发被毫不留情的扯起来向后拽,我顺着力道抬起脸,泪花还在眼眶里打转。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嘴唇却立刻被他吻住,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舌头放肆的侵略着还在打颤的口腔,牙齿在唇上咬下,留下道道红肿。这个吻暴力而持久,直到我眼前好像有星星闪烁、阵阵发黑才停下。

本来止住了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我剧烈的喘息着,感到脸颊有些僵硬,嘴唇被刺痛感包裹着,想来应该又红又肿。

他的手温柔的抚上我的脸颊,拭去一脸的眼泪鼻涕口水。

我渐渐止了泪,看清顾风看不出情绪的脸。

“主人……”声音哽咽着。我想解释,我想道歉,我想求他责罚,我想感谢他的信任。

我想他是听懂了的,因为我看到他勾起嘴角,在我眼前把手中的遥控器一格一格推上了最高档。

“给你一个小时,订正错题,不会的自己翻书。”话毕,他把遥控器随手丢到床上,坐回椅子上,拿起手边的书,不再看我。

这哪是开卷就能解决的问题!被他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跳蛋开始震动的瞬间就开始分泌爱液。虽然自己放的跳蛋并没有精准抵在敏感点,却也足以让我在最高档的震动下缩成一团几乎动弹不得。

他懒懒的抬眼,把我的窘态完整收入眼底:“订正完还扣了多少分就罚多少鞭。”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赶紧挣扎着撑起身体,艰难的握住笔,几乎是一秒一颤地让笔尖在纸上移动。那字迹,抖得几乎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然而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凭着毅力努力把字控制在能看懂的程度,只能强行咬牙忍下体内的燥热和抽搐。

没有一个小时比这个小时更难熬,也没有一个小时比这个小时过得更快。

当顾风淡淡的说出“时间到”的时候,我还在和最后一道该死的物理题斗智斗勇。没办法啊,不会就是不会,数理化哪里是开卷就能解决的问题。

我颓然放下笔,以奔赴刑场的态度把卷子交到了他手上,认命地跪在他脚边。

“不顺利?”他没看卷子,先看向了我。

“嗯。”我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不对。”他说。

啊?什么不对?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刚大量死去的脑细胞再次被我无情的压榨着。

“是的,主人。”我抬起头,跪的端正。

“乖。”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去把遥控器拿过来。”随后收回了视线,看向了手中的试卷。

我蠕动着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身体,把床上的遥控器送到了他的手边,端正的跪在他身前。

顾风一边看着试卷,一边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这可就苦了我了,原本都快适应了的身体被忽快忽慢的频率又吊起了性趣,心中还忐忑着订正的结果,他却迟迟不宣读,只是不断变化着跳蛋的频率,甚至连带了身后的假阴茎也开始有规律的脉冲,可谓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视线从试卷上移了开来,沉默地看着我努力忍耐的模样。看了一会,顾风站起身,丢下一句“过来”,便径自出了房门,也没管我体内两个东西正各论各的震的欢脱。

我自然是没发现他的审视的,听到指令后连忙连滚带爬地跟上他,一拐进了调教室。

房间的正中放着一条长鞭,崭新的。他用的最久最顺手的那条被落水狗的血脏了,他一向没有捡垃圾的习惯。这条鞭子是丢了后立刻找老师傅定制的,耗时一个多月,这才送到他手上。在此之前,他去表演都带的是店里备的公用鞭子。

我自觉的跪在这条鞭子后面,垂着眸,努力跪的端正。

他却在此时关了遥控,拿起地上的鞭子,总鞭柄挑起我的下巴。“总共15鞭,自己数好了。”顾风的眼眸里仿佛有冰冷的火在烧,惊得我忙不迭的点头:“是,主人。”

他抓起我的手腕,固定在一早调好高度的恰好位于头顶的皮质手铐上。

他已经许久没有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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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性的动过鞭子了,自从落水狗事件以后,一直到今天。就算是调教,也用的是马尾鞭或者皮拍一类的不痛不痒的情趣用品。

我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随时准备着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鞭子裹挟着的破空之声给我带来了预警,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却未曾想,这一鞭并未落到我身上,它在我身前不到两厘米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怕吗?”顾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天知道他什么时候绕到的我身旁。

我本能的摇头,又立刻改口:“怕,主人。”

我听到他在轻声笑,声音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冷的让人感觉如坠冰窟。我就是怕这个啊,主人。

他没再说话,长鞭又一次扬起,结结实实地落在我的后背上。

“唔,一……”我颤声报数,把尖叫声憋在嗓子里,他要求我自己数好了,我便数就是了。

顾风并没有留给我多少喘息的时间,长鞭快速而精准的落下,如同画家正精确的描绘着他的画作。

我口中的数字很快达到了五。他停下手,开口问我:“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小猫不够信任主人。”我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嗯。”他手中的长鞭点了点地板,认可了我的说法,随后再次扬起,接连五鞭抽在我身前。

惩罚意味的鞭子本不含一点挑逗的成分。他精准地避开了我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避不开因为痛感而产生的快感。

这五鞭放缓了速度,斑驳交错着,却配合着身后的鞭痕一跳一跳的痛的更加激烈。十鞭下来,我的脸上已经飞快爬上了一片红晕。

我听到顾风轻笑了一声,长鞭轻点:“还有,是罚你不信任自己。”

长鞭再次抽到我的身上时却换了风格。连着胸前两粒红豆扫过,一条红痕别有用心的横在中间,惹得我一阵颤抖,险些报不清数:“唔啊……十一……”痛苦的呻吟好憋,快感的喘息就没那么容易隐瞒了。

长鞭缓慢而轻佻地扫过我身上各处敏感点,五鞭下来,我几乎只能顾着喘息,身体难耐的扭动着,只能靠手腕上的铁链支撑起身体的绝大多数重量。他的鞭子能把人带下地狱,也能带上天堂,此话属实不虚。

“这是罚你当初不顾自己的生命。”他丢下鞭子,一手揪起我胸前已然挺立颤动的乳尖,另一只手卡住我的下巴,把本就红肿的唇吮吸得更加酥麻。随后手略微下移顺势卡住我的脖子,使我本就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窒塞。缺氧使灭顶的快感在我脑中炸开,整个人顿时酥软在他手上。

顾风并没有因此放过我,掐着脖子的手松开,改为按着我的后颈,胸前的手却愈发凶残地蹂躏起来,力气几乎要把乳头掐掉。

我能感受到他的火,不管是怒火还是欲火,都烧了满心,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之前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恢复状况,又或许是不想打断我一轮复习的进度,这笔账竟一直拖到今天才清算。顾风不是爱翻旧账的人,但他翻起旧账来确实毫不留情。

所以我只能受着,这本来就是我该还的债。

乳尖连着心口的皮肤一跳一跳的痛,应和着下身一抽一抽的快感,几乎要把理智的防线击溃。

“这就不行了?”顾风的语气有些戏谑,有些轻蔑。

“不,小猫……还可以……主人。”我咬了咬牙,强行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只有他!唯独不能让主人认为我不行!

“很好。”顾风捏了捏我的后颈当做认可,终于放开了已经失去知觉的乳头,改为在外阴挑逗。

这一举动并没有给我缓过神的机会。流动的空气代替了他的手指,对颤巍巍挺立的乳尖不时挑逗一下,保持着它的敏感,而外阴的快感就如同隔靴搔痒,对我的渴求无异于雪上加霜,愈发叫嚣着渴望被填满。

“这么想要?”他轻笑着,似乎是在对我抽动的小穴说话,“别急,我会喂饱你的。”

顾风的话又引得我因为羞耻而一阵颤栗,整个人烧得像一个熟透的螃蟹。

在我几乎要空虚的高潮的前一刻,他停下了对我的挑逗,单手解开裤腰带,露出已经半硬的分身,抵在我的嘴边。

得亏顾风训练得好,浑浑噩噩的我仍顺从地把他的东西含进了口里,顺着他的动作舔舐着吞吐着。脑后他的手不时施力,把那东西强行推进咽喉。

我忍耐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也渐渐回了神,专心服侍他,直到听到他的呼吸也不复平日的冷静,微凉的身体积攒起惊人的热度。

还没等我做好任何心理准备,他从我嘴里抽出,单手拎起我,把我的腿架到他的腰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几乎不超过三秒钟。

随后他狠狠的把我往下一压,他的东西顶着体内没取出的跳蛋直接撞到了最深处。

积攒的快感瞬间决堤,我眼前立刻发黑,连带着呼吸都是一窒。

但我知道主人还没有发泄。凭借着这样的信念,我赶紧调回了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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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承受着他愈发狠厉的撞击。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他在笑。我不确定。因为下一秒身体深处的跳蛋就开始配合他的节奏震动,顿时让我失去了分心的能力。

本难起性的身子在长时间禁欲下已然有些难耐,更别说还有空烧了这么久的心火作祟。

一次。不够。两次。不够。三次。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泪眼蒙眬中,我看得到他眼中的火还在烧,忍耐了许久的火并没有被时间浇灭,反而在这期间越烧越旺。

理智的堤坝早已决堤,欲望的洪流裹挟着二人冲激沉浮。

我已经不知道是都不好意思念,这种类型的文我就算晕厥在这里也不可能说出口一句话的!

冷静。我回忆着记叙着不久前的某一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忽略身下的感受。实在忍不了了就直接放弃思考度过一轮高潮再继续写,零零散散也码了过半的字数。

没办法,和他一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丰富,每一天都能拎出来写一篇文。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无限的折腾人的玩法,几乎每天都不重样的。

脉冲的频率时缓时急,虽说找不到规律,但按着写一会歇一会的方法,我好歹是堪堪凑到了一千字。

此时我已经被汗液浸湿,还没从兴奋中脱离的身体止不住地流着水,顺着身下的鞍具,在地上积出两个小水潭。我趴在桌上,不加掩饰地大口喘息着,整个人近乎虚脱。

“爽了吗?”顾风没等我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把电脑转向自己,微凉的手指撩起一缕我湿透的头发,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滚烫的额角。

木马和马鞍应声停下,但我早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哪里不对,又赶紧摇了摇头。

“看来不够啊。没事,生日活动还没开始呢。”他眯眼轻笑着,敲击了两下键盘。我听到书房的打印机嗡地启动的声音。

于是他便不再去管那台电脑,走到我身后,娴熟地解开束缚,轻柔地把我抱起,从磨人的“刑具”上解脱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道具,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着,把之前积攒的粘稠的透明液体一股股吐了出来。

顾风见状立马换了个姿势,把手臂卡在我的膝弯让我靠在他身上,单臂抱住我。天知道那么精瘦一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啪啪”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我的屁股瓣上,把我昏沉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又从小穴抹了液体涂抹在我的皮肤上,路过痒痒肉和红豆也都不忘拧上一把。

本来因为虚脱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三两下又起了性。

我无声叹息,不知道是该骂这副身子太过淫荡,还是该折服于顾风致命的手法和对我的手拿把掐。

他把我逗起性后便停了手,只是把我抱进浴室冲洗干净,过程中不时刺激我让我保持着清醒。

“主人~”我蠕动着往他怀里钻,高潮后还未冷却的体温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水涨船高。

“别急。”他轻笑着把我挂在浴缸里,转身出了浴室。

不一会他拿着一个硅胶的盒子回来,笑意盈盈地把它贴到我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凉感刺激地我猛的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仿佛有一根针直直的刺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那个硅胶的盒子原来是冰格,透明的冰块整齐地排列着。

“手。”他说。我顺从地举起双手,他便把冰格放到我的手中,调整到方便取用的位置。

“真乖。”他轻笑着,把手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急不可耐地蹭着他的手,试图缓解这接近灼烧的体温。

然而他并不打算让我得逞,手上微微施力,让我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加困难,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攀升。

“这么热?”顾风的语气充满担忧,让人怀疑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但是他脸上恶劣的笑意无疑说明他正是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说完叼起一个冰块,吻上我的额头。

我虽然渴望着降温,却也没想着这么极端的热传递。即使是有了心理准备,冰块划过皮肤的感觉也刺激得我忍不住口中难耐的呻吟。

冰块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的轮廓,他的几缕碎发垂下,有意无意地挠着我的皮肤,覆在咽喉处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时轻时重地施加着压力。

我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然而却大气也不敢喘,只得仰着脸抬着手任他摆布。

游走了一圈的冰块覆上双唇。隔着冰块,他只留下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然而他并没起身,沿着我下颌的弧线一路舔舐着流下的水滴,带着还没恢复的低温。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抬手拿了个冰块,极其精准地跳跃在我的硬挺的乳尖。

我本能地闪避,却被脖子上的忽然加大的力量牢牢锁住,他更是在我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哈…唔……”我低喘着,尽力控制着自己。

冰块擦过两侧乳首,沿着胸口正中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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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往下探寻。顺着马甲线,顺着腹股沟,一直滑到张合着求索的花瓣中央。

身体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被冰块触碰,即使我早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狠狠地抖了一抖。

“呜……主人……”我讨好地娇声唤他,却换到他一声轻笑和极端暴力的一个吻。

他啃咬着我的嘴唇和舌头,灼烧般的痛感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溢出。而下体的冰块却是被他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后用手指抵着去堵那欲求不满的小嘴。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忍不住阵阵发颤,手上的冰格便抖落了下来。

顾风眼疾手快地拾起冰格放在一旁,却仍旧散落了几块在浴缸里,滑落在我的身边。

“掉了几块就吃掉几块。”他把冰块悉数拾起,放在我还没得到放下命令的手心上。

“呃……”虽然已经猜到他的“吃”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张开嘴:“啊——?”

“这么馋?”他调侃我,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深喉的口塞,直接堵上了我的嘴。

“唔呃……”口塞强行撑开咽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我几欲干呕,却在被他揉捏了几下后停了反应。只是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滴落在赤裸的身体上。

顾风把先前我“吃”进入的那块冰又拖出来,它肉眼可见的小了不少,却也还没融完全。

“一个嘴吃这么多效率有点低啊。”他似乎是喃喃自语,却用的我可以清晰听见的音量。

好吧我就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慢慢来让我手上的冰随着时间化完。我看着他,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于是他抬起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锁在了天花板上不知道啥时候垂下来的链子上。我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我的屁股几乎离开浴缸底,只能靠脑袋和脖子艰难的支撑着。

眼见吞进的冰块化完,他立刻又拿上一颗抵在了后穴上,却是不推进,只在外圈绕着圈圈按压着,时不时挤进半块再拖出来。他显然对哪里的感觉最敏锐了如指掌。

前面则被一个温热震动着的按摩棒填满,也不知是“冰火两重天”的恶趣味还是为了不让我冻伤的贴心之举。

待到这块冰块融化,我的手也冻的开始生疼。他不会让我冻伤。我这么相信着,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继续任他摆布。

他抽出按摩棒,一股脑塞了三个冰块进去。两种完全不同的充盈感瞬间转换,小穴挣扎着吐出滑腻的液体,连带着整个身体一起绷紧轻颤。

一个同样温热的肛塞抵住被冻的收缩的后穴,不由分说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屁股瓣上,趁着身体一晃神的功夫塞进了冰凉的后穴。

肛塞带着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伴随着液体的良好导电性在下身扩散,刺激得腺体分泌更多粘液。

“唔~呃…”瞬间袭来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眼前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忽明忽暗的宛若冲击着理智的浪潮。

顾风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滞,熟练地带着冰块碾过体内体外的敏感点,直到硕大的冰块融化成水滴,混合着体液流下。

于是他又拔出肛塞,重复着前后交替的“进食”。只是温热的按摩棒也接上了细微的电流,比之后穴的刺激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指望着被冻麻痹的神经可以充当快感的堤坝,却没曾想他冰火两重天的巧思更进一步刺激了神经的敏感。

我本就没看清掉了多少个冰块,只是咬牙忍耐着。被冻的生疼的手掌和一波波的快感洪流围攻着早已混沌了的脑神经,感知渐渐迟钝,视线亦逐渐变得模糊。

于是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他把我手中的冰块悉数拿走,又各自塞了一个暖乎乎的卵石。他似乎轻叹着说了句什么,我却听不真切了。

但他还没有尽兴吧?我残存的意识还在挣扎。明明是他的生日,怎能让他不尽兴而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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