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还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车和陌生人流,可能太久没到繁华的都市地区,而且到处都是老外,白色人种,嘴里说的还是她很陌生的英文。
街头都是油画艺术,路口的路标牌也全是各种英文字母,有那么一瞬间,钟白雅差点觉得自己穿越了,而她现在,似乎在一辆行驶平稳的保姆车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白雅发现自己身体酸软地躺在后面,浑身上下都提不起一点的劲儿,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她又疲惫地睡了过去,心知应该是迷药的后遗症发作了。
等钟白雅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房间内的摆设和物件极尽奢侈,美轮美奂很有格调,在布置上也是极具中式的申美。
如果不是在车上看到了,这里是外国,她还以为这里是中国。
“醒了?”
钟白雅才下了床,扯了一床被单覆在自己胸前,忽然听到傅之衍的声音。
“你……”
钟白雅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来,这个迷晕了自己的应该就是他了。
“这是哪里?”
看着钟白雅故作镇定的眉眼,傅之衍靠近了几步,在发现她神情里的防备之后,停下脚步站在了原地,淡淡道:“你别这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先坐下。”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钟白雅说完,伸手捏了下自己的额头,不想继续和他做无谓的争吵,只问了他一句,“我的衣服在哪?”
“你不用穿什么衣服,这样挺好的。”
“你疯了?”
钟白雅看他居然是认真地说出这句话的,很不解:“我不穿衣服,难道你要我裸奔?”
傅之衍看着她,忽然一个靠近,攥住了她的手腕,压着她坐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还觉得不累是不是?下面不疼吗?”
钟白雅确实察觉到了身体的酸软,分明就是经过了那种事后的感觉,尤其是下面花穴火辣辣的,在她昏迷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个衣冠禽兽有没有节制过,只会欺负她。
“是不是还疼?”
男人靠了过来,身上散发的那股清冽冷香,让钟白雅有一瞬间的失神,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钟白雅胸前抱着的被子已经被男人扯开了,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罐药膏,有点眼熟。
钟白雅扫了一眼,记得自己上次见过这药。
“这是什么?”
“替你搽药的,你下面不是很疼?不搽点药进去,你好得了?”傅之衍看她很冷淡,也是淡淡的反应。
钟白雅根本不可能相信他的话,在她心里,这种禽兽一心惦记的除了那点子肉外,就是怎么满足自己折磨人的变态癖好。
于是,她张嘴就骂了一句。
“傅之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怎么,怕是春药?”
傅之衍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把药膏递给她:“你是医生,应该会比我更懂某些成分,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脑中想的那种龌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