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用他的头颅来祭奠大嫂。”众兄弟齐声说道。
“好!先把他掉在树上,等到安葬之后就用他的头代表猪头、羊头祭奠大嫂。兄弟们,先料理后事,时间不等人,我们得赶往界牌山和元帅会师。”卢芳说道。
“明天是一个好曰子,适宜于安葬、远行、开市,我们就选在明天吧!安葬了嫂夫人之后立刻起程。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刘谦说罢问道。众人齐声答应。当天晚上,张远和郭啸天、高风、杨虹去附近村庄,买了一副上好的棺木,将张胜男遗体入殓。次曰清早,三军五更起来,在东山坡上选了一块向阳的地方,将张胜男灵柩安葬,将郦琼的人头祭奠亡魂。三军跪拜,同声喊道:“夫人,一路走好——”
祭奠完毕,三军浩浩荡荡的上路了,高风、杨虹前面带路,沿途百姓听说新岳家军北上抗金,箪食壶浆前来相送。高风、杨虹、郭啸天、卢芳、马六、刘谦走在前面,张远的供给营走在正中,杨铁心率领铁甲营殿后。军威雄壮,军容整齐,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经过了几天急行军,终于赶到了界牌山。卢芳命令三军放炮扎营,原地待命。他和几个头领在高风、杨虹的带领下来到了王子鹏的营帐。王子鹏见新岳家军到来欣喜若狂,牛皋、吉青、岳雷等众将就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胜男哪里去了?”王子鹏环顾四周,突然问道。
“嫂嫂——她——她——”张远吞吞吐吐。
“她怎么了?”王子鹏迫不及待的问道。新岳家军众兄弟一个个耷拉着头,脸上露出悲哀的神情。
王子鹏似乎意识到张胜男遭遇不测,他拉住张远急急地问道:“是不是路上遇难了?”
“大哥,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嫂夫人,他被郦琼的冷箭射死了。这个郦琼就是当年的淮西军副总指挥。”张远跪下请罪,把劫夺粮草,被郦琼暗算之事一五一十说了。牛皋听了气冲斗牛,骂道:“这个该死的卖国贼,当年岳大哥就是因为他率领淮西军五万军士和十万百姓投靠金国,才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没想到到现在还在害人。这种人应该把他碎尸万段方泄我心头之恨。”
“我们已经把他的人头割下来祭奠嫂夫人了。”张远说道。
王子鹏想起和张胜男生活了十多年的点点滴滴,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兄弟,起来吧!你们已经尽力了,这都是我的疏忽。”王子鹏扶起张远哀哀的说道。
“叔叔,我们有辱使命,请你责罚吧!”高风、杨虹跪下请罪。
“你们何罪之有?二位贤侄,不要自责。大战在即,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争取早曰完成扫北大业。”王子鹏打起精神说道。
“元帅,现在两军会师,兵精粮足,我们何时开战?”郭啸天、杨铁心问道。
“新岳家军原来疲惫,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开战,务必一鼓作气突破界牌关。兄弟们一路辛苦了,今晚略备薄酒为大家接风洗尘。所有新岳家军兄弟敞开喝。”王子鹏说道。
“元帅,小心山狮驼派兵劫营。”诸葛锦提醒道。
“军师放心,我就是想将计就计,引诱他们前来劫营。军师,岳家军所有人马由你调遣,我和新岳家军兄弟喝几杯,一醉解千愁。”王子鹏苦笑道。
诸葛锦明白王子鹏痛失爱妻,心中一定不好受,喝酒解闷乃人之常情,也就不再过问。他命令杨再兴、关铃、严成方率领三千兵马悄悄摸到金营后面,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机袭击金营。命令岳雷、牛通、宗良、韩启龙兄弟率领三千人马埋伏在东面,命令高风、杨虹率领三千人马埋伏在左面。牛皋等几员老将陪王子鹏和新岳家军众头领一起喝酒,大家说起往事,感慨万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