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说是这么说,他却没有付出任何实际行动,甚至手势都没一个。
妇女心里咬牙暗恨,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戏做下去。
秦惑状似无知的开口,“五十万,会不会太多了?”
妇女连忙摇头,“不多不多。”
“据我所知,这个小镇上最高员工的工资才一万,而且还不包含任何水电房租吃喝住行税点费用,存起来的也不会很多。
夫人你天天在家打牌,家里请了一堆保姆保镖佣人小时工,你丈夫天天赌博打牌养小三养孩子,庄园又大,这一个月不算水电都是一大笔开支,少说也得百来万。
我很好奇,你丈夫是做什么的?怎么那么多钱?别说是做工厂,我们这个小镇可没工厂,你们一家子一年到头都待在小镇,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额……”妇女感觉到后背针如锋芒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可她不过是一个只知道打牌玩乐狐假虎威的女人,哪里知道怎么回答秦惑的问题。
斯文男人盯着秦惑看了半天,久久才压低了声音,“既然你心里有大概,就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不用我出手,你也会死的很惨……包括你的养子。”
“扣扣扣!扣扣扣!”
就在几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敲响,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几人的氛围。
“谁?”秦惑看了一眼对面身体紧绷的保镖问道。
“秦先生,您该换药了。”是护士的声音。
保镖退了一步,退到角落里把自己隐藏起来。
“进来吧。”
护士打开门,身后还跟着几个陌生的年轻人,那几个年轻人进来就直奔秦惑病床,两夫妻为了不和他们接触到也往后退。
谁知道那几个年轻人在中途脚步一转,几个人一拥而上就把两夫妻给拷上了手铐。
保镖还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已成定局,他只好自己匆忙跳窗逃跑,被下面守株待兔的警察逮个正着。
“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女人尖利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