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及时握住了他的手,无声的摇了摇头,于是两人就站在门前听里面的俩人吵架。
“……都怪你!刚刚那金娃娃回来怎么不多问他早点钱?”这是陈父粗鲁的声音。
陈母的声音带着些抽泣,“那是我亲儿子,上次我都没能跟他说话,我说说话怎么了?”
“那是亲儿子,那也是金娃娃啊!你信他是说的没钱?那怎么可能,你上次也看到了,他在秦家是什么地位,不就是看不起我们不想给吗,真是个白眼狼,就不该生他!呸!”
“我也想他,我每天都在想他,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他,他现在这么优秀,我真为他骄傲。”陈母有些哽咽。
陈父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很多,“闭嘴!这话你能随便说吗?要是让别人听去了可怎么办?说不定我们还能从陈实那小兔崽子那里捞一笔!”
陈母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埋怨,“当初都怪你,非要说什么让儿子享受我们没有享受过的荣华富贵,现在倒好,你看看刚刚儿子的表情,他根本不想认我们。”
陈父嘿嘿一笑,“你怕什么,我们怎么都是他的亲生父母,我们要钱他敢不给?还不是你刚刚把他放跑了。”
“当初你虐待陈实那个小兔崽子不也是很开心吗?我们这两年在他身上可舒坦了不少。”
“那倒是,反正又不是我们儿子,现在想想,秦家那么高高在上家族的继承人天天被我们殴打还哭着孝顺我们,现在舒心死了,哈哈哈哈哈哈……”陈母也不哭了,反而笑了起来。
秦惑一把按住秦珀剧烈颤抖的身体,迅速把秦珀的身体揽到自己怀里。
秦珀的身体剧烈抖动,同时秦惑的身前也很快被温热的水渍打湿,水渍晕染的非常快,很快就一大片了。
秦惑心疼秦珀的懂事与压抑,他到现在,哭都不敢大声哭,就怕里面的人听到动静,那他们就找不到小瓷的线索了。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有人针对咱们吗?最近好像没事了?”陈母问道。
陈父答道,“也就那几天,可能是我想多了,现在也根本没事。”
“你又去赌钱了?”
“什么叫又,我也没去几次啊,而且每次都赢,又没玩大的,怎么就去不得了?”
陈父嘱咐道,“这个事情一定要保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