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村.支.书有什么好,你看隔壁村那家,儿子还不是做了村支.书,后来一家人闹掰了。”
“秦路虽然没有当成官,可是他每个月都有钱领,又自由,不比当官差,我这个后妈我当的容易嘛我,你现在还反倒怪起我来了。”
她越说越委屈,自己坐在门槛上低声哭了起来,林晓红长相不差,当初嫁给秦老头,村里人都说这女孩子瞎了眼,一朵鲜花插在烂牛粪上面,可让秦老头挣了一次脸,现在走出去谈起林晓红都是一阵得意洋洋。
秦老头也不管刚刚自己还想着怎么责骂她,连忙放软了声音,“哎哟,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你做错了。”
林晓红哭声一顿,“你说什么?”
秦老头压低了声音,满是褶皱的眼睛撇了撇四面八方,小声说,“你做这事儿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当初就应该把那个信烧掉,你瞒他就算了,怎么连我也瞒,不然今天怎么会闹得这么大?”
林晓红惊讶,“可是不是都说不能私自销毁这些信的吗?抓到是要坐牢的。”
“你怕什么,除了你,谁知道这件事?当初那个送信的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怎么会去调查信的下落,八成是当秦路自己不愿意去。”
林晓红突然反应过来,猛的一拍脑袋,“对啊,我当时就怕被别人发现,用个箱子锁起来,以后就给忘了这回事了。”
秦老头的拐杖在地上狠狠顿了几下,“算了,我们这些年也没少拿,一万块够我们家吃喝好几年的了,不够了再去问他要,我这张老脸他还是要认的,不然传出去他不认我这个爹,村里的人准要骂死他。”
“也是。”林晓红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头子,我们家小君要上幼儿园了吧?”
秦老头不耐烦的皱眉,“上什么幼儿园啊,你让他学点做农活,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去小学算了,幼儿园费钱,做点农活补贴一下家用。”
林晓红眼睛一瞪,她可不认同什么不上幼儿园的观点。
两人关上门就着这个话题在家里第一次吵了一架。
……
而离开的秦路带着秦乐乐去了自家的地,这块地很宽很大,旁边就是大山,夏天的时候阴凉的很,而且还距离大路很近。
此时在祠堂里闹了一番,太阳已经西沉,落日的余晖撒在大地上。
秦路叹了口气,“乐乐,爸爸对不起你,竟然要你住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