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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众星拱月的月,当真名如其人。
不过连大小姐毕竟是人,既然是凡人那当然也是有烦心事的。住她家的继母跟那个杂种已经稳坐她心目中的烦心碍眼排行榜第一名十多年了。
从连月的视角看,她继母就是个小三。连家正经的夫人——也就是她亲妈去世还不到一个月,小三就带着一个比连月年龄还大的孩子入住了这栋宅邸。
根据私生子的年纪,哪怕连月的数学功课再不好,也能一下子推出,原来她爸早就背着她妈跟这个小三搞上了。
至于那个私生子,其实从血缘上来说,他是连月同父异母的哥哥。但连月对此深恶痛绝,她对他最常见的称呼是杂种一类的词。
连家的第二位太太以为连月是个好拿捏的,她盘算着连月亲妈死得早,连先生应酬事多,那小小年纪的连月岂不是得看她的脸色过活。
但是她算盘打错了,连月背靠她根深叶茂的外祖父家,脾气又着实跋扈,一点亏也吃不得,反而让她自己吃尽了亏。
就比如,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三其实也就是位名义上的连太太,她跟连先生结婚证都没领的那种。
至于小三一直跟连先生哭诉,他女儿如何如何欺负两人的儿子。这没势力的美人枕边风吹得不是很好,把一切利害关系算得一清二楚的连先生总是以小孩子打闹没轻没重的借口糊弄自己的小情儿。
所以连月就在这种情形下,从小到大一路折腾野种连既君到两个人双双升入中学。
欺负人这件事就像玩游戏,一开始难度很低,三两下就可以把小怪打个落花流水。但是越到后面难度就越高了,因为敌人都是会升级的。
同理,被欺负的连既君也是一路升级了的。他越长大,情绪方面的修养功夫就做得越好。人是一副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像是沉静泠然的幽潭底层静谧的深水,任如何摧折也波澜不起。
连月自己也察觉到了。现在她的欺负连既君的感受,两个字就能概括了——没劲。
连既君的日子过得有一种近乎苛刻的条理性。他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出错的机器人,日程表上每一个区间里的事项都被精准执行。
今天本来也该是这样的一天。
事实上连既君是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硬生生刺激得直接惊醒的,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画面更是让他暗灰色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身上那个每个男人都会拥有的那个器官,恰好在早晨时理所当然会兴奋起来的那个部位,被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他血缘关系上的妹妹握在了手里。
少女用指甲打着圈搔弄着性器顶部的柱头,这从未被主人抚弄过的凶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调弄,于是谄媚地分泌出更多腥滑的液体。肉柱更是又胀大了一圈,粗长的性器青筋凸起的狰狞丑态跟连既君这张美貌冷淡的脸十分违和,这反差让连月尤为得意。
震惊归震惊,传达给连既君的快感是一点不少。于是时隔多年,连月再次看到,连既君脸上那张冷冰冰的面具几乎要维持不下去的情态。
连月是缺乏生理知识的,她亲妈去世早,父亲忙于工作,继母巴不得她是个草包,为人处世一点没学,更别提被长辈认为是羞耻和难以开口的性。
所以她是真的不懂,不懂她以这种跨坐的姿势坐在连既君身上握着他的性器意味着什么。她甚至以为自己只是抓住了连既君的又一个把柄,满意欣赏他这幅破碎的样子。
一开始她只用手,有点恶女胁迫良家那味儿。除了每次时间很久,她的手又酸又痛,然后颜色浊白气味浓郁的液体沾得她大腿,手上都是之外,就没什么困扰了。毕竟出现在连既君脸上屈辱又不能反抗的表情完全可以抵消连月的不愿意。
在她心里,自己那是占据制高点,把连既君完全拿捏的那一方。但是以她的脑子完全没想过,要是连既君不乐意她进来,直接把门反锁了就是,她哪能频繁过来,跨人家腰上,给人那啥。
而且这是夏天,连月不喜欢穿多了,身上就一条薄薄的吊带裙,一大片柔嫩的胸前肌肤、修长的大腿完全都露出来了。
她的腿是完全分开的,小逼直接紧挨着她哥的紧实的腹部。她要是觉得这个坐姿坐久了麻,无意间贴着她哥扭几下屁股。被内裤包着的小逼就会从这边蹭到那边,两片湿热骚软的花瓣就直接给她哥长耻毛那块神经敏感的部位做小逼按摩。
有一次连月给她哥打手枪打着打着,她就胸痛了。青春期的发育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每个月定期胸前会一阵阵胀痛。她眉都皱起来了,因为疼痛极是生气,把手上的液体直接擦连既君身上,打到一半就想直接走人。
她哥以前每次都是不说话的,别提看起来多隐忍了。这次破天荒叫住连月,问她怎么了。
在床上是一回事,下了床又是另一回事,这点连月分得很开。她完全没有跟连既君说话的打算,轻飘飘睨他一眼,就想起身了。
结果连既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上,接着膝盖直接顶开她的双
', ' ')('腿,一系列动作无比流畅,连月这下什么反应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了。
连既君把人困住了,观察连月的神情。她看起来真的不对劲,眉是皱的,嘴唇抿着,身体由于不舒服而呈现一种紧绷。
连既君平时很少那么锐利直接地看一个人,他是非常惯于掩藏自己目光的。被连既君近乎露骨的打量,连月非常不适应,她很想离他远一点,但是胸部的胀痛让她连推开连既君都懒得推了。
连既君真的很会察言观色,直接看出了哪里不对劲。吊带裙领口开得很大,连月又没穿内衣,于是那两颗挺起来的尖尖把薄薄的布料顶出小小的突起。
连既君慢慢将手挪了过去,轻轻捏住那颗小豆子,然后以一种笨拙生疏的动作去揉捏两团乳肉,隔着布料也不影响那种柔软的手感。
他轻轻揉着打着圈伺候着,连月的眉头就渐渐舒展开了。原本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完全由着连既君压着她了。
隔着层布料,还是少了点意思,颇有种隔靴搔痒的意思在里面。连月就直接把裙子的下摆撩到自己的腰这里,抓着她血缘关系上的亲哥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让他别隔着布料了。
连既君这种时候顺从极了,他两只手直接碰上胸部敏感的皮肉,用指腹慢慢摩挲着细腻柔嫩的肌肤。
连月闭着眼睛轻声闷哼,虽然在他人眼里这更像是耽溺于情事的喘息。
她的双腿被连既君的膝盖分开,最私密的地方大开的暴露感让她下意识不适应。于是就像情爱片里春情难耐的淫妇一样,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那些女人的姿势,两条腿直接勾她哥腰上了。
连月的腿环着连既君的腰,脚趾摩擦着他肌肉分明的背部。对于连既君越给她揉胸,脸就越凑近她胸口,一副要舔上去叼着的神情,她就选择性忽视了。
连既君小时候看连月长得可爱还真凑上去真情实感过一段时间,长大后看透了连月美丽皮囊下就是个恶毒草包就懒得理她了。
对于连月骂他小三的儿子、杂种一类的词,连既君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因为他知道,就他爸这个德行,不找他妈当小三,也会有小四小五。不是他妈上位,就是别的金丝雀上位。
不过秉承着好男不跟女斗,或许还掺杂了其他想法的微妙心理,连既君倒也没跟连月计较。他就是把她当个傻子,对方拙劣好笑的栽赃设计手段就权作是自己枯燥生活的一点调味剂了。
至于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越来越过界了。
一天晚上,连既君他妈在他房间门口对自己的儿子大发苦水,抱怨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如何如何,顺便狠狠踩下彻夜不归不知道去哪里野了的连月,夸连既君乖巧懂事。
一墙之隔,“彻夜不归”的连月坐在“乖巧听话”的连既君脸上,大腿根打颤得几乎撑不起她的身体,又不敢彻底坐下去,生怕连既君把他的舌头伸进去。
坐连既君腿上的感觉又爽又失控,失控的原因在于连既君这个小杂种太疯了,只要被他把舌头伸进来,那软滑的舌头拍打软肉的水声就停不下。所以连月就干脆由自己掌控,只想让连既君给她舔,虽然每次到最后都会被男人用舌头奸小逼,喷得连既君一脸的水。
然后都这样了,连月还是看不起她哥,连既君也不贴她,白天二人相处照旧水火不容。看得连既君他妈的枕边风是没停下来过,唉声叹气说儿子受委屈。
两个人真刀实枪搞上的时机是连月被狐朋狗友灌酒,她草包恶毒是没错,可是她这张脸还是漂亮的。借着她过生日的名头,跟她蛇鼠一窝的男性朋友往酒里加了猛药,一边劝连月喝酒一边盯着她的脸看,他衣服口袋里是酒店的房卡。
本来他也没那么馋连月,但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最近张开了,看人的时候经常有种不自知的媚,生气都动人,生生把他弄得气血翻涌,梦里把人肏得小逼里都是他的精液。
然后被半路截胡了,因为连既君喊司机去包厢接人,司机顶着一群少爷小姐们的目光,把喝醉了的连月领回来。连既君没下车,他自己坐在车的后座上等。连月晕晕乎乎进了后座,车的隔板就立刻升起来了。
喝多了的连月哪有力气下车,她都是被连既君一把抱起回房里的。玩得太晚了,这个点大家都睡了,除了口风很严的司机也就没人看到这一幕。
连既君把连月往床上一扔,往常清醒的连月肯定会骂他,但现在她居然还主动贴上来。看了她这幅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神色,连既君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自然而然把连月裙子掀起了,手往她下面摸,然后啧了一声。因为药性,那条三角内裤都湿成一条卡住小逼了。
现在的连月真的很像那种被男人捡回去,吃得骨头都不剩的迷糊傻子。长得漂亮,戒心是一点没有。被身边的朋友觊觎也不知道,被下药了也不知道,要不是他今天过来接,都要被人哄着去酒店开苞,含着男人的鸡巴过夜了。
连既君一看她那样,心里就莫名火起。
然后这次真做了,其实解决春药的方法不止这一种,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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