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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小河边聚了一堆六七岁的孩子玩过家家,围在中间头上插朵花的就是新娘子,肩上绑个红布的就是新郎官了。
这次当新娘子的是村里的月牙儿,这月牙儿皮肤生得白,瞳仁里像盛了一汪清水般明亮,笑起来更是甜进了人的心窝子里。
眼看着那抢着当新郎把别的小孩子踢翻了的混小子要亲上月牙儿豆乳般的脸颊了,那一直捧着碗的大舟突然像是手滑了一下,那碗便直直落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裂了的脆响。
混小子心正砰砰跳呢,禁不起这突然的声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别的孩子们便一齐看他的笑话。
自觉丢了脸的混小子闹了个大红脸,他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大舅子”,月牙儿的哥哥大舟,张口就骂这平日里木讷的呆子,大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也不还口,但也不道歉。
这下子婚礼也没了下头的事,当了新娘子的月牙儿倒是被冷落了,她也不恼,只弯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也笑了起来。
日子就像村里那条河的水一样,昼夜奔腾,一下子过了八年。这八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刘家村里的人都知道老刘家有福气,大儿子是个乾,小女儿是个坤,再加上一双儿女都生得俊极了,尽捡了两口子的优点长,说不定以后有什么造化呢。
只是这福气都是旁人嘴里说的,日子真正怎么样还是那当事人自己知道。
翌日中午,老刘和大舟坐在桌子上等人来齐了开饭,只见那叫人吃饭的刘母摇摇头回来了,就知道这一顿饭又只能三个人吃了。
刘母吃着吃着就不动筷子了,只叹口气说:“月牙儿苦,真苦。”老刘也放下了筷子,抽着烟,过了很久才说:“怪咱家穷啊。”
却道这是为何?原来坤是有花令的,花令时期的坤浑身都碰不得,深陷情欲中去,未婚的坤没有夫婿,难以纾解,只能夹着腿硬生生熬过去难捱的日子。
若是富贵人家还可以买散花汤,这样子花令就好受得多,只睡几天就过去了,可是老刘家穷,买不起散花汤,月牙儿只能自己熬。
月牙儿十五来了花令,这是第十三次了,她越来越难熬了。按理说农家女子十六岁就要出嫁了,可是老刘家心疼闺女,不舍得让她早早嫁人,现如今倒像是害了她一样。
大舟今年十七了,他还是那沉默样,平日里字都不说几个,人都当他木讷笨拙,空有一身蛮力。
老刘两口子闻不到,大舟却是闻得到的,他闻到了妹子月牙儿身上散发的那股花香,从她的屋子里透出来,飘飘摇摇地像轻烟一般笼在他身上,他闻着这香气吃饭,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入夜,农家人睡得早吃过晚饭便早早收拾完睡了,老刘两口子屋子里呼噜声震天。他们屋外有个人把耳朵贴在门外仔细听里面的声音,确认他们二人完全睡着后这人便轻轻地走了。
明亮的月光照在这人脸上,赫然是大舟,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只见大舟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自己妹子门前,他在门口顿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了。
房门又被悄无声息的合上,把一室的花香,数不尽的呻吟旖旎牢牢合在了屋子里。
老刘家的心肝儿月牙儿的大名叫刘云容,这名字是取了村里那个酸秀才取的,那酸秀才见着十几岁的月牙儿便夸她生得好,念叨云想衣裳花想容,于是月牙儿就叫云容了。
云容正抱着被子,嘴里咬着布,乍一听推门声便惊了,她回头一看,见是平日里高大沉默的兄长,先是放松下来,而后又羞愧。她刚刚实在是受不住了,想把手伸进那处搅弄,还没付诸实践呢,看到兄长她又瞬间知羞了,庆幸自己没那样。
“哥,你来干嘛?”云容一边问一边蹙眉,头上都是汗。大舟深黑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她红得像抹了胭脂的脸,瞧她露出来的细白脖子,还有那鲜红的唇,漂亮极了。
大舟说:“我来看看你。”他一边答话,一边半跪在自己妹妹床边,头靠着云容的脑袋,云容感受到了年轻男人身上那股蓬勃的热气,好像底下有什么流得更欢了,她的双腿并得愈加的紧。
大舟把嘴对着自己妹妹的耳廓,问她:“难受么?”那玉白的耳廓一被男人的吐息撩到就红了起来,大舟好像没看见一样,又问了一遍:“难受么,云容。”这次他的声音又低了,低哑极了。
云容听到这话眼眶都红了,有泪水从她眼角流出,她似乎在回答兄长的话又似乎在喃喃自语:“哥,我真难受啊,我好几次恨不得自己死了,这样子也不用熬这见鬼的花令了。”
一双大手把她脸上的泪都细细地揩去,那手分明是热的,可是云容却觉得它无比的舒服,无比的清凉,她不自觉地把身子挪到床边更靠着自己的兄长,任由他揩去她脸上的泪。
那双手渐渐探进了被子里,摸到了云容裹在被子里的身躯,一摸便是说不出的滑腻软香。原来云容嫌穿衣物不舒服,便都脱了,所以大舟的手便毫无阻隔地直接抚摸着云容赤裸的娇躯。
大舟的手
', ' ')('是常年劳作的,手上便覆着茧子。他这人长得高,手也大,于是那带有茧子的大掌便把云容的身子摸了个遍,平坦的小腹,饱满的臀,光滑细腻的双腿都没有被放过。不过那手最照顾的还是云容的双乳,他揉捏着丰满的胸,手指捻弄着云容已经挺立的乳头,变着花样地把玩这一对奶子。
云容滑嫩的肌肤被这粗糙的手掌翻来覆去地摸,也是说不出的舒爽,她哪被男人这么爱抚过,又加上正在花令期,便爱上了这种微带刺激的触感,于是她眯着眼睛享受起来,嘴里也溢出呻吟。
裹在云容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了一旁,那月光照进屋子里,便照在了裸着身子的云容和爬到她床上的男人那儿。
男人把云容的腿分开,把头埋进她最私密的腿心处,云容挺着腰把那流水的蜜处更送进男人的嘴里去。
村里的寡妇私下聚在一起,每次都少不了谈大舟。大舟虽然沉默寡言,但是他身材高大,长手长脚,寡妇们说起他挺直的鼻子,彼此都会心的微笑,还有他的舌头,大舟的舌头也比常人更长了一截,几乎每个寡妇都羡慕大舟以后的妻子,若是被那长舌服侍舔弄,说不准一晚上要泄多少次。大舟以后的妻子没有先尝到这男人的好处,云容这当妹子的倒是先享受到了。
那长舌先是把两边的花瓣舔湿,没舔多久那小花瓣就自动张开,流出一汪清甜的蜜水邀请那长舌品尝,那舌头也不客气,便钻进去四处舔弄起来,把花穴里流的水都喝了个遍。
云容的敏感点浅,大舟的舌头也长,便不费劲地舔弄到了,一挨上那块软处,云容的叫声就拔高了一下,腰也软了塌下来。
大舟便把双手放在云容的臀上,揉捏着她挺翘饱满的屁股肉,舌头更是对准了那敏感点用力地舔,力道越舔越大,那水不停地流,顺着小穴流到大舟的脸上,他也不去管,只用长舌用粗糙的那面磨着软肉,云容被舔得把双腿用力夹着大舟的头,爽得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涎。
大舟开始吸云容的穴,更粗俗一点就是吸云容的逼,吸得啧啧作响,再放浪的女人听得这声音也要脸红。吸了一会儿云容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体内有一股陌生的液体好像要涌出。
此时的大舟含住那花珠,先是用牙齿轻磨,把云容磨得淫叫,然后便一门心思地去舔那花珠,又舔又吸,那花珠本就是敏感之地哪里经得起大舟这种舔吸,云容的私处流出更多滑腻的花液。
大舟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借着花液的润滑便插了进去,一边是越来越用力的舔吸,一边是来回抽插穴肉,搅得噗嗤作响的手指,大舟舔得更用力,那手指抽插速度也越快,最后便抵着云容最敏感的软肉往那处钻,云容的腰猛地抬高,一大股液体从花心深处喷射出来,她的腿从腿根到脚趾全部绷起,颤抖着潮吹了。
高潮后云容的身子算是彻底安分了下来,她便直接睡了过去,大舟抽出带着丝的手指,把云容下身舔了一遍,舔得干干净净的,然后便把被子给她盖好,看了云容一会儿就合上门出去了。
打那天起,每天夜里大舟都会摸到云容的屋子里,一开始是云容单方面被大舟用舌头舔,用手指插,后来不知怎么的,兄妹二人俱是赤身裸体,云容坐在大舟脸上,一边被他舔,一边俯下身子用嘴去吞大舟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兄妹二人便这么互相舔起来。
其实最后那天花令也没有那么难熬,睡一下便过去了,只是云容尝到了滋味,见大舟来了便装作身子难受要他弄,没过多久就被男人用肉棒磨穴肉磨得舒服,忍不住沉下腰吃得更多。
花令期过去后,一家四口又坐在一起吃饭了。老刘夫妻去林间打猎,云容跟大舟提着篮子去田间下地,这兄妹二人跟没事发生一样继续相处着,通常是云容坐在树荫下看着大舟光着膀子种地。
不过经历了某些事情到底是不一样了。现在看着看着大舟下地,明明是往常见惯了的,云容忍不住红了脸,那小穴不住地收缩开合,仿佛想吞吃什么东西,云容把双腿并得更紧。
一日午间,云容和大舟找了个地歇息,这是离村子最偏的地了,都没什么人,正当二人要在大树下休憩的时候,草丛里响起了窸窣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吼。
云容也不是没经过事的人,自然知道这两人在干嘛,她当下便不敢看大舟的脸,想拉着大舟换个地方,只是那男女的声音实在是耳熟,云容越想越觉得熟悉,还不待她理清楚便被大舟拉着去看。
男人的大掌包着云容的手,云容没有挣开,反而默默扣紧了对方。
兄妹二人趴下,拨开草丛,只见一女子跪趴,臀部高高翘起,一男人在她身后进出,男人全根拔出,那紫黑肉棒上全是淫水,然后他在一下子全插进去,直插得女子放浪淫叫。
噗嗤噗嗤水液搅动声传来,比这更让人脸红的是这二人的对话。原来这二人也是云容的熟人了,一个是小时候过家家的混小子,一个是她的好友,没想到这二人倒是滚上了。
女子一边挨肏,一边浪叫:“好哥哥,插得更用力些,就是那里痒。”
', ' ')('男人听得这话动作更激烈,对着女子的敏感处直直撞,二人结合处流出许多淫水:“骚妹妹,就是这里吧,好哥哥用大肉棒来给你好好治治骚病,把你的逼插爽插得发大水。”
女子更是兴奋地叫起来:“好哥哥肉棒好生勇猛,插得妹妹要发大水了。”随着男人挺得更深,女子身子一顿,陡然发出浪叫,显然是潮吹了。
男人便射出精液,一股一股的精液把女子体内冲得更舒爽,这二人便在兄妹眼前演了出活春宫。
云容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和兄长挨在一起,能听到彼此陡然急促的呼吸声,待这二人完事走后,他们不知道这里有对真兄妹滚在了一起。
二人这次做了几次,一次是互相口舌给对方舔弄,一次是云容一边被舔一边被手指插穴,最后一次大舟直接插进来了,而不是向往日里那样只在浅出磨蹭。
打那日起,兄妹二人便寻了空就滚做一处,云容一身衣服下,胸前到大腿根全都是男人吻的红印子,重重叠叠的消不去。
还没等云容理清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一件哀事便降临了老刘家,老刘夫妻自山上被蛇咬了,抬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天崩地裂。
从那天起,便是大舟撑起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一手操办丧事,一手照顾妹子,这个时候云容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记忆力那个会失手打碎碗的哥哥,已经成长成了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后续大概就是哥哥妹妹离开村子去别的很远的地方当夫妻吧,两个人没有孩子,幸福地过了一生,就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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