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哭出来。
“七斤啊,别哭啦,我睡了三天是不是?”(为这个数字作者我费了多少脑子……啊)我问着她。
“是啊,格格,您怎么知道啊?呜呜呜呜,格格,对,对,我马上去禀告皇上。”一溜烟又跑了,哎?貌似我还是刚醒的人啊,怎么不理我就跑了?这个七斤啊……(深的你真传啊~~)
三天,都发生什么事了啊,谁来告诉我啊,十八怎么样了啊……我的小十八啊……他不会死掉吧,我和弘旸都是历史记载死了的人呐……这都怎么了啊~~头疼。
“锦丫头,你醒了?可是头疼?太医,你快去看看。”皇阿玛进来的时候我正抱着脑袋冥思苦想,结果就换来了太医。
“皇阿玛,我没事。哎?师父?”居然是镇馆之宝来了啊~~~老头又摸摸胡须,给我把脉,笑呵呵的说:“皇上请放心,格格没事。”可是他眼里突然出现了很有兴趣的神色,就好像我有什么他一直没有见过的奇怪病症让他兴奋一样。
“皇阿玛,我都说我没事了,弘旸和胤衸呢???”着急的问着。
“他们听下人们说你不行了,不知道谁告诉他们去河里抓来金色鱼就能救活你,大晚上的就跑去河里抓鱼,结果两人都得了风寒,弘旸还好些,只是胤衸的情况不太好。”一直在皇阿玛身边的三哥忽然开口,他眼里有浓浓的心疼,还有一丝从未见过的戾色。
“好了锦丫头,你先养好自己,剩下的回头再说。我们先走,太医,你留下。”皇阿玛跟逃一样,哎?干嘛躲我啊?
扭头看向师父,他眯着眼睛点点头。
“师父,您可看出是什么症状了吗?可有腮腺炎的症状?肺炎?脑膜炎?”我问着他。
“腮腺炎。”他又点头。
“可还有救?不对,不能救也得救过来。”没了别人在场,我很干脆的说出来。
“丫头,我说过,你不是一般的人。有时候,虽不能逆天命,可是还是可以改动下的嘛。”他忽然高深莫测的说着。我突然觉得,这个老头是个不简单的人。
“呵呵,丫头,既然都不想让地方知道,那就不要好奇。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吧。”说完就走了。
我呆不住,还是走出了帐篷,貌似没有什么不同,也是,那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传出来呢,不知道他们都怎样了,走进十八的帐篷,烟雾缭绕。靠,这不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