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耻辱架,工分落后的给刻在上头,每天一轮换。行了,我话已经说完,你们继续骂。”
从兜里拿出棉花塞在耳朵里,蒋小云懒得听他们在这放屁。
等这些人骂完了,蒋小云让记工员把那些不干活的都记下来:“按以前的老规矩扣工分。”
用力拍拍记工员的肩膀,蒋小云转身朝后面走去。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给你送东西,爸妈寄过来的,都是些保暖的衣服和鞋子。对了,我看了看,爸妈好像还给你寄了自行车票,说是你现在当上队长了到处跑,肯定需要一辆自行车。”
蒋小云收下了这些东西,又对着准备沉默着离开的副队长喊话:“副队长,我刚上任没多久,太年轻,又因为是个女人被他们给针对,您老就这么看着也不帮忙说句话?”
“蒋队长说笑了,乡亲们都是看能力。你要是真的能做好,他们肯定服从。”
“行,先不说你这话怎么讽刺。可我是个外人,总归不好管。”
副队长抽着烟没回话,他确实想给蒋小云一个下马威,这个女知青平时有些猖狂了。
“副队长,你看到那个记工员没有?他在咱们大队干了多久的活了?”蒋小云指指远处和几个社员说着话的记工员。
“他是咱们大队做出纳的大哥,干了两年了。”副队长不知道蒋小云说这个干什么。
“行,他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做了。”蒋小云给自己捏捏肩膀。
副队长:“……”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太累了,腰酸背痛的,蒋小云挥挥手让大哥给自己捶下背。
蒋茂延懒洋洋地起身给蒋小云捏肩膀:“为什么要开除他?”
“他不作为,包庇那些不干活的人,还在记分册上做了手脚。”蒋小云既然想开除他,自然是掌握了证据的。
“你一下得罪这么多人可不好,”副队长难得好心提醒,“太过了。”
“所以啊,我想着让副队长做护身符,把您侄女儿弄过来当记工员。”蒋小云直说。
蒋茂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