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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情欲过后旖旎气味的寝殿里,隐约能听见轻喘和低吟。
“出来,我不舒服。”
“说清楚什么出来?”
被白御初紧抱在怀里的苏洛川听着身后恶趣味的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着故意调侃他的话,心里不禁出现一丝羞愤,菊穴仿佛受了情绪的影响,不自觉的蠕动着。
情欲后疲软的硕大,突然被菊穴里,如婴儿吸奶般蠕动的快感给刺激到,粗长的硕大在菊穴里渐渐有了勃起的趋势。
不顾人儿僵直的身躯,俯身温柔的吮吻人儿泛红的耳尖,薄衾下,节骨分明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人儿还未消肿的肉臀。
顷刻间,就见僵直着身躯,红着耳尖的人儿,菊穴一阵收缩,一个激灵的逃脱出他的手,嘴里边带着哭腔的痛呼出声。
“别捏!好疼!”
偌大的寝殿里,只听一声清晰无比的声音传入俩人的耳朵里。
‘啵~’
菊穴没有了硕大的堵塞,被射了一屁股精液的菊穴,顷刻间,又多又浓的精液从股间流了出来,察觉到股间有流动液体的感觉的他,僵住了身,不敢往后看去。
看着躲在床边,僵直着身,全身赤裸的可人,白御初轻笑出声,起身在床头的暗柜子上拿出一瓶精致的药瓶。
准备好药物,无声无息的来到来到闹别扭的人儿身后。
温柔的抱住正在闹别扭的人儿,吮吸着人儿绯红的耳尖,低沉如陈酿的美酒般的嗓音,似讲着最动听的情话般,在人儿耳边温柔的说着。
“小川儿,下次乖些,给我看看你的伤,我给你上药。”
还在羞愤闹别扭的苏洛川,蜷缩着带着深浅不一的咬痕,与掐痕的莹白身躯,丰满的肉臀还能看见那青紫的掐痕和咬痕,在这灯光璀璨的寝房内,看着不禁令人兽性渐起。
“不,我要自己上药。”
不知是这璀璨灯光的作用,还是因为人儿害羞的缘故,白御初此刻觉得人儿莹白带着吻痕的身躯,泛着淡淡的粉,让他想吮吻遍他的全身。
喉头滚动,看着自己逐渐勃起的昂扬,心中倍感无奈,温柔的轻轻拍了拍着人儿没有红肿地方的丰满肉臀,嗓音低沉带着点点暗哑。
“你乖些,我看看你的屁股,一会小骚穴里也要上药,你自己不好擦的,乖,身体躺好,我现在及给你上药。”
被拍屁股的苏洛川,把身体蜷缩的更用力了,像一只害羞的小刺猬似的,遮住面容,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球。清润的嗓音带着点点哭过的沙哑。
“我,我可以自己上药,不用你。”
深邃的眼眸,看着人儿因用力蜷缩而露出的菊朵,清晰的看见菊穴里漂亮的风景,深邃的眸里,逐渐有了点点可怕的情欲。
静默的神情带着点点隐忍,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奈。
“你自己怎么给你上药?你自己会上药吗,之前都是我给你上的,还有身体上痕迹,你要怎么给你自己上药?乖些,你的身体我不止看过,还...”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装过身的苏洛川捂住了嘴,温润的面庞,此刻羞红了脸,水润的杏眸泛起点点泪花。
“你住嘴!不许说!”
被人儿修长的玉指,捂住嘴的白御初,深邃的眸带着温柔的笑意,绯唇轻轻的啄吻着人儿的玉指。
见人儿眼角泛红的看着他,欲想把放开时,节骨分明的手指温柔的抓住人儿的手,顺着人儿圆润干净的指尖,细细吮吻到他红润莹润的掌心。
白御初绯唇温柔的,亲吻着苏洛川红润莹润的掌心,如对待珍宝般,吻的虔诚,又深情。
深邃的眼眸,满是对苏洛川浓浓的爱意和溺死人的温柔,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对他的宠溺和笑意。
“小川儿,这是害羞了?那我便不说了,身体趴好,让我看看你的伤。”
本想拒绝的苏洛川,见白御初深邃的眼眸里,不容拒绝的眼神,犹豫的低下头,余光猛然的发现,白御初刚从他菊穴里滑出的疲软,此刻正神采奕奕的跟他打着招呼。
惊恐的瞪大双眸,震惊的看着白御初,水润红肿的红唇颤颤,嗓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
“你,你,你怎么又...”
话到嘴边,因难以启齿,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小傻瓜,我不弄你了,小骚穴在肏下去就要受伤了,我可舍不得小骚穴受伤,一会,你用你别的地方帮我,可好?”
白御初看着苏洛川红肿水润的唇,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见白御初带着情欲的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苏洛川害怕的连连后退,颤抖的嗓音里带着可伶的哭腔。
“我不要!”
看着人儿被吓的后退的模样,白御初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暗哑的嗓音里带着纵容。
“好,那便不要,过来,我可你看看,看看能不能沾水,听话。”
看着白御初俊美的脸上没有一点骗人的神情,苏洛川这才慢吞吞的找个
', ' ')('地方趴好,静静的等白御初来检查。
人儿乖巧的模样,白御初深邃的眼里泛起了浓浓的笑意,忍着胀痛的昂扬,认真的帮人儿查看肉臀的红肿和那被肏的红艳淫绯的菊穴。
菊穴里诱人的风光,白御初喉头滚了滚,艰难的咽下口水,暗哑异常的嗓音带着隐忍的情欲。
“可以碰水,我带你去洗洗澡,洗完帮你上药。”
“我自己洗!”
见人儿防备的神情,白御初低声轻笑,宠溺的答应。
“好,那我抱你去,可好?你现在不便下地行走。”
见人儿抿着唇不说话,执起手人儿的手,温柔的啄吻后,打横抱起人儿往寝殿后的汤池走去。
把人儿放在汤池里,就见人儿快速的找了地方,不顾还未下水的他,快速的洗了起来。
深邃的眼眸尽是对人儿浓浓的宠溺,轻笑出声,自己也跟着下水,走到离人儿最近的地方停下,也开始洗了澡。
时间飞快,待俩人洗完澡,只见汤池边上的香,已燃了一半有余。
拿过一旁的不知何时准好的绵软的厚长巾,抱着湿漉漉的人儿,为他细细擦干身上的水珠。
不顾人儿泛红的耳尖,温柔又细致的,给人儿擦干身上的水珠,打横抱起人儿往寝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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