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皇帝,刘焉反倒不如之前那般轻松,据险要而窥视天下了。
……
“袁术那厮称帝,孤倒不曾惊讶,这刘焉竟然亦行此举,与袁术成那呼应之势,却是孤怎么也想不到的!”刘渊很是感慨。
比邻益州,刘渊在北,南边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得知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严密关注着各方情势,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儒在旁禀道:“大王,刘焉之举,确实出人意料。不过益州有山川之险,四塞之阻,刘焉在彼多年,上下早已整合收服,再加其汉室宗亲的身份。为一自守之徒,当可无碍!”
“文和,天下局势突变,你觉得孤当如何自处?”刘渊看向贾诩。
贾诩眉头轻皱,如今的大汉天下,连他这样的智慧之士也看不懂了。不过还是将心中想法道出:“大王,如今您已坐拥雍并,另有塞北之众。只要再平了西边凉州之乱,解除后顾之忧。再勤修内政,明细法度,缓和胡汉矛盾。不管外边如何风云变幻,大王皆可稳坐钓鱼台。”
闻言,刘渊点了点头,贾诩之言说得在理。如今的夏国太乱了,汉夏制度不明,权责不清,拿下关中之后,刘渊更感力不从心,只觉每进一步,都掣肘颇多。
“大王!”丘林厥急步迈入宣室殿内向刘渊递上一奏报:“淮南有最新战况!”
刘渊示意一下,再次近侍陛前的张让碎步向下,从丘林厥手中接过,恭敬地递给刘渊。摊开一看,刘渊笑了。
“淮南暗谍传来,袁术派出对付曹操的大军败了。桥蕤等将,受曹操疑兵之计迷惑,又被击败陈纪的夏侯渊从后绕袭,惨败。军队损失了七八成,败归寿春。如今曹操携大胜之势,进军寿春了!”一面解释,一面将书信递给座下诸人。
“孤之前还纳罕,这区区陈纪,何许人也,竟然能击败夏侯渊。如今看来,果真是惑敌之计。”刘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这袁术,怕是危险了!”须卜赤弇望向刘渊:“袁术称帝,面对几路夹击,是不能败的。如今损失惨重,又被曹**到寿春。只怕其人心立时便要散了,庐江张勋、历阳纪灵,只怕都会受到影响。”
“好了,淮南之事,我们可管不了,关注着便是!”刘渊眼中露出一丝冷意:“接下来,我们的目标,重点放在凉州之事上。马腾与韩遂,猖狂太久了!”
“赤弇,你替孤走一趟陈仓,犒劳守军!”
“臣遵命!”
“来人,将徐荣给孤唤来!”想了想,刘渊吩咐道。
……
“臣拜见大王!”等了许久,徐荣入宫来见。
刘渊扫了躬身行礼的徐荣一眼,颇为亲切令其免礼入座。“将军在府中待了这许久,可想动动身子,松松筋骨?”刘渊意有所指。
“大王有何指令,请吩咐,臣自受命!”徐荣受意,当即应道。
“河雒之地有战报传来,袁绍往河内增兵了,河南的曹仁亦领军西向,如今占了雒阳。孤之大将轲比能,应付不及,两河之地我军局势堪忧。孤欲使将军为左中郎将,领军三千东去河雒,配合轲比能,对付曹、袁两军!”刘渊直接道明意图。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