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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学第一天是周五,上完就放两天周末,虽然有摸底考,但对殷石来说没啥难度,就是早上早操站开学典礼有点晒,还看到附近抬走了几个站不住的人,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挺行的。
周一上来之后那几天基本也相安无事,只是殷石想找邹市奕聊天,结果发现人家老低着头看桌面上摊开的书,不睬他。
殷石觉得奇怪,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爱学习的啊,没想到过几天老师临时拜托他课间发作业,路过邹市奕侧面才从某个刁钻角度发现他在堆满书的桌肚里藏了个手机偷偷玩儿。
殷石很惊讶,原则上在学校里是不允许出现学生手机的存在的,他压低声音问道:
“还能这么玩儿?你这样打游戏看得清不?”
“怎么看不清了,打飞机都看得清。”
邹市奕抬头对殷石得意一笑,继续埋头鏖战,殷石套路见得少,也听不懂他的“一语双关”,心里对他自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天倒数第二节是体育课,老师让同学们跑完步就自由活动,不少同学结成小团体商量着要不偷偷翻墙去小卖部买水喝,殷石本来也想加入,却眼尖地发现邹市奕顶着头显眼的红毛独自往校门口走。
这么野,真就没人管他?!
殷石此时对他的好奇心到达巅峰,索性壮着胆子跟了上去。
邹市奕插着兜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头一看那个新来的小白脸正屁颠屁颠跟着他,竖起眉毛问道:
“你来干嘛?”
“我来看你干嘛啊。”
“操,跟着你老子干嘛,滚回家喝你妈奶去!”
“我好像没妈。”
殷石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像在说骂人话,邹市奕被他搞得有点哭笑不得,索性随他去。
铁质栅栏门这时自然是合起来的,邹市奕照例当着保安面身手利索地翻了出去,殷石这时候才看清他的动作,在他翻出去的一瞬间,鲜亮的红毛在空中闪烁,犹如一团火焰。
殷石看得一颗心“咚咚”狂跳,他也想效仿一下那样的动作,却发现自己的身子重的像猩猩,只好笨拙地慢慢爬上去再跳下来,保安本来想拦,有顾虑到他可能是邹市奕小弟,一时间又龟了。
到了平地上,他才终于放心地一路小跑跟上邹市奕:
“你去哪啊?”
“关你屁事,爷在逃学。”
“逃学?”
“少爷啊,您没发现现在不是放学时间?”
“那好像我也逃学了。”
殷石不好意思地揉揉脑袋。
“你最好别学我,小心被你爹打断腿。”
殷石这次摸底考考了全班第三,邹市奕这才发现他好像是乖乖仔,一时善心大发提醒他。
“我也没爹,他好几年前就死了。”
“”邹市奕在小县城横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
殷石就这样跟着邹市奕屁股走了一会,他忽然回头骂道:
“你能不能滚回家去,之前那个老阿姨总在吧。”
“在啊,不过现在还早呢,还不到回家时候,就算晚了,我就说我去问老师作业了,他肯定信。”
殷石一边说着,一边拉拉邹市奕衣角,
“我真的很好奇,你放学都去干嘛了,你每天都走得好早啊。”
这几天邹市奕之前总是独来独往,殷石就是再傻也看出来他和班上人不是同一路了。
邹市奕挑眉:“想跟我学坏?”
“不是学坏,就是好奇。”殷石真的只是好奇,他也不知道逃学是坏事。
邹市奕见他一副小弟模样,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挂在脑门的刘海:“爷的潮流,你一时学不来,这样,你先拜我做大哥,哥以后带你飞~”
“好啊,奕哥~”殷石嗓门甜甜的,邹市奕一听心里就醉了,当即带着他到了附近小吃店,点了一碗酸辣粉。
邹市奕显然身上没什么钱,粉都要和殷石分一碗,就这样还要吹牛逼:
“哥之前给兄弟弄了台车,一时周转不开,等那批货放了款就有钱了,到时候带你吃更好的。”
殷石也听不懂他的屁话,只知道乐呵呵嗦粉,一边嗦一边还说:
“谢谢奕哥,谢谢奕哥。”
邹市奕被一声声“哥”喊得美滋滋,把剩下一大碗都让给殷石。
饱餐一顿后,邹市奕带着殷石去了网吧,这所网吧不知为什么不禁烟,里面全是抽烟的,殷石一进去就被薰得够呛,邹市奕对他嗤之以鼻,让他在门口带着,自个进去逍遥了。
殷石从隔壁小卖部买了根螺旋硬糖坐网吧门口小马扎上慢慢嗦,冬天黑得快,很快日薄西山,待夕霞散去,天黑得像泼了墨一样,只有一轮月亮煞有介事悬在空中陪着无所事事的殷石。
邹市奕在网吧游戏打得肚子咕咕叫,又嫌里面卖的吃喝贵,终于从里面出来,一出门就见殷石蹲在门口:
“你又干嘛
', ' ')('呢?”
“等你啊。”殷石咬着嘴里的糖说道。
“你傻逼啊我操,不玩儿你不会滚回家玩儿,你看着也不像买不起电脑的。”
“我一声不吭走了对你不礼貌。”
“行吧。”邹市奕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
“什么?”
“加我!你个傻逼啥都要你哥教是吧!”
殷石被他的话震得浑身一麻,他也在哥哥那里听过类似的话,邹市奕见他磨磨唧唧的,一把从他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加上自己,动作异常熟练。
“我草你怎么锁屏密码是123456,你不要隐私的啊?”
“什么隐私,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啊,再说密码太复杂我又记不住。”
“牛逼。”
邹市奕见他像个二愣子,玩游戏的兴致也没了,把手机塞给殷石后转头就走。
“诶等等!”
“干嘛?”
“告诉你个秘密,我没记住回家的路。”
说着殷石还朝他俏皮地吐了吐舌。
“啊?!”
怪不得这家伙像讨饭似的在门口蹲他,感情还是个路痴!
“带我回去嘛,我有报酬,一百块够么?”
殷石一边撒娇,一边自然地勾着邹市奕的胳膊,还捏住了他的手。
太够了哥。
邹市奕本想这么说,却没想到殷石忽然贴了过来,一身香气扑到他的鼻子里,好闻得紧。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又觉得自己这样像个变态基佬,急骂一声“有病”,却没挣开殷石的手。
真软啊,我草,跟个娘们似的。
邹市奕在心里暗暗吐槽。
月色混着稀疏的路灯映照着二人,殷石被邹市奕拉着往前走,路两边的商店不少已合上了卷帘门,店门牌醒目的大字一个个路过殷石的视野。
“他们这时候就要关门了么?”
“只是小地方是这样,听说大城市的店一晚上都可以不关,哎你往哪走呢,拐弯儿了。”
殷石一走叉邹市奕就板着他的肩膀走回正道,但其实他只是被一些新奇的东西吸走了注意力。
“你家哪来着?”
殷石不记得小区名,只记得个大概的外立面和附近的建筑,以及有什么标志,说得模棱两可,本以为邹市奕听了会骂自己,想不到他什么也没说,带着殷石轻车熟路走到目的地。
“下次自己会走不?”
“额”这殷石可不敢保证。
“我就知道,算了,下次要我带你回家记得叫我,要收费的那种。”
“好啊啊!”
殷石还没表示完感谢,忽然就被邹市奕拽着衣领拉近了路边的小巷子里。
楚依家附近楼间距很近,路也很窄,到处都是监控死角,小巷子里路灯照不太到,殷石看东西只能勉强看个轮廓,更别说看清邹市奕脸上的表情。
“你想干哈?”殷石一脸茫然。
“你问我干哈?当然是要报酬啊。”邹市奕好像笑了笑。
“钱转你微信了。”
“不是那个!”邹市奕喉结动了一动,“我是想要别的报酬”
说着,他用手指点上殷石樱色的嘴唇,一路向下,抚上他敞开衣领下雪白的肌肤。
“做我女朋友。”
“我是男的。”
“我草,我说直白点吧,我想草你。”
“在这儿有点不卫生吧。”殷石怀顾四周,不是垃圾就是各种灰尘,时不时还有大耗子光顾。
“当然不是在这!”邹市奕捏着殷石的脸蛋,声线逐渐低沉,“那你这是同意了?”
“可以吧,我挺喜欢你的。”
“哼,爽快,今天这样有点急了,要不咱俩先亲一个?”
殷石直勾勾看着他,随即吻了上去。
“唔!”邹市奕话刚说完,半张着的嘴就被殷石堵上了。
殷石的吻技出人意料的纯熟,湿软的小舌头勾着邹市奕的舌尖打了个招呼,随后逐步入侵他的阵地,时不时还顶一下他的上颚,邹市奕的口腔就这样被殷石顶得翻江倒海。
他被亲得浑身酸软,感觉自己从未如此被动过,实际上方才的霸道只是虚张声势,纯情才是他的本色。
可恶原来殷石早就有这方面经验了么,小崽子装得一脸纯真。
邹市奕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陶醉在殷石带来的温柔乡里。
他一直觉得,殷石周围总是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种旖旎的氛围,勾引着人们接近,就连邹市奕也不例外,一开始他对这种吸引还有些反感,但如今,他显然早已掉入殷石的陷阱里去。
“唔唔别亲了!”
邹市奕被亲得有些缺氧,赶忙用力推开殷石。
“凡事也要有个度啊,傻逼!”
“你弄得我好痛啊。”
殷石委屈巴巴地摸着刚刚被
', ' ')('推到的地方。
“妈的,老子要走了,今天说好的事别忘了。”
“噢,说要操我那事哎,你怎么那么快就走?”
邹市奕也不理他,转身就走,速度快得像是要逃跑一样,耳朵倒是红透了。
“比起被你操,我还是比较想操你,本来想这么说”
殷石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喜欢被操,这种事一开始就要说好的,没想到邹市奕那么快就走了,也不听他说什么
难道他刚刚做错什么了么?
殷石扣了扣脑瓜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转身往小区门口走去。
转眼到了周六晚上,殷石对楚依借口说自己出去散步,实际上和邹市奕跑去开房。
邹市奕找的小旅馆破破烂烂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墙面和地板都发黄了,床单也皱巴巴趴在床上,活像个身经百战的性工作者。
殷石看得眉头直皱,感觉自己昨天刚洗的身子都要被这些东西感染肮脏病毒,他缩着肩膀问邹市奕:
“我咋感觉在树林里做都比在这儿好呢?”
“想野战先问问路边大妈,小心人家看完全程再给你来个全城说书。”
邹市奕已经开始脱衣服,显然急不可耐了。
殷石想起坐在路边小凳子上的中年妇女们那些八卦的目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看向邹市奕,
“哇塞,你有腹肌!”
“猛吧。”邹市奕得意地朝他坏笑。
没我哥的猛,殷石差点想这么说,又觉得这样太扫兴,想了想说道:
“奕哥,我有个事儿要和你说。”
“咋了啊,想反悔?”
“不是不是,就是待会能不能让我来草你?”
“就你?”邹市奕打量了眼他那小身板,满脸不屑。
“不要以貌取人啊,我的技术好多人都满意呢。”
殷石微微一笑,昏暗的灯光下,这笑容竟透出几丝妖异。
不知为何,邹市奕隐隐约约看到他身周扬起一层可疑的气氛,教人看了脑子发昏。
你要使什么妖法?邹市奕本想怎么说,但当墙上挂钟的秒针走了一刻度后,他就立马忘了刚刚自己想说什么。
“我我还不太想被那个”他脸上泛起两团红晕,显示出平日里不会有的娇羞。
“没做好准备么,没关系,我会慢慢帮你。”
殷石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小刀片,再次在自己手心划了道裂口。
又湿又滑的肉色触须“哗啦啦”从裂口出流淌而下,过了一秒后重获活性,纷纷扬起须尖,仿佛在打量着眼前的“猎物”。
邹市奕仿佛没看见这些一样,在殷石的注视下,他的赤裸的上半身情不自禁地粉了一片,粉嫩的奶头也已昂然,显然已经兴奋起来了。
不知从何时起,殷石就学会了调动自身周围“气氛”的能力,当来人中了这种“气氛”后,他们就会忽略自己身上的“异常”,不论被触须怎么侵犯,都会觉得习以为常。
事后,他们往往会忘记做爱过程中的大部分细节,只能对殷石技术很好这件事有个大概的认知,然而,殷石的真实性爱技术水平,在先前旁观的哥哥眼里,只能说是“烂的可以”。
不知为何,哥哥不管怎么样就是中不了“气氛”的蛊惑,他对殷石身体内的秘密悉数知晓,还形容脱离了触须爱抚技术的殷石做爱时候就像“横冲直撞的火车头”。
一想到这里,殷石就气得咬牙切齿,他问邹市奕:
“之前和你说的拿东西带来了没?”
“带带来了。”
邹市奕眼神涣散,他这时被殷石的蛊惑所俘虏,对他言听计从,从包里拿出一盘色情影片。
小旅馆的电视机是老式的笨重款,下端带有光驱可以播放影片,殷石本想用手机看,但是听邹市奕说色情网站大多被屏蔽了,想要看操作很麻烦,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
将光盘放好后,开启电视,上面出现了两个外国男人互相爱抚着的前戏阶段。
至于做爱还要放色情影片的理由,是为了实时学习做爱技巧。
既然哥哥老说他技术差,那他就练给他看。
只是殷石“tooyoungtoosiple”,不知道黄片里人的反应大多都是演得,这事要是被哥哥知道了,准是得笑掉他大牙。
由于那个床太恶心了,殷石没有立刻推倒邹市奕,而是亲切地走到他身前,上手一件件脱掉他的裤子,接着抚弄他的阴茎和后庭。
他的手指主要负责阴茎,后面则交给触须们处理,但触须们摸着摸着,就在他会阴处摸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在他身上的器官。
“诶?”
殷石一脸疑惑,蹲下身看他的两腿间,看到了他那隐秘的阴部。
显然,阴唇,阴蒂,还有藏在唇后的娇羞阴穴,双性人的器官他都长全了。
“奕哥,你是双性人啊?”
', ' ')('“不不要看”邹市奕此时脸上全是他这个年纪所特有的娇羞与清纯,先前的装腔作势早已消散。
“说着不让我看,我都看全了这时候才并腿,哥哥说过你这叫欲拒还迎。”
邹市奕不知道殷石口中的哥哥是在说别人,以为殷石越俎代庖是说他自己,赶忙红着脸否认:
“我没有,啊!你干嘛,别摸那里!”
殷石习惯性就让触须们摸上去了,这时他想起自己还没征求人同意,这样不太好,于是站起来温柔地抱住他:
“宝宝,让我摸摸你那里好不好?”
“摸摸哪里?”
“阴茎,阴穴,阴蒂,后穴。”殷石一边说着,一边用触须一个个点到他所说名词对应部位。
殷石身经百战,他早已看出邹市奕是个雏,贸然插进去肯定会弄伤他,肯定要慢慢扩张,这一次应该只能在外边弄弄,不插入了。
色情影片似乎是外国人拍的,片中受方屁眼松的可以,攻方吐了口唾沫就挺枪上了,殷石看了直呼野蛮,搂着邹市奕夸他:
“还是咱们奕哥宝宝清纯可爱。”
邹市奕此时下身多处都被殷石的触须爱抚,爽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直到其中一个触须剥开他的嫩阴唇顶到阴口,他才娇喘着央求道:
“不不,不要插进去!”
“奕哥宝宝不要破处么?”殷石附在他耳边吹气。
“不不是破处,我我没有女人的雌穴,你能不能装作没看见啊,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别让别人知道我”
“你那也不是女人雌穴啊,”
殷石泼冷水一样说着,却也没让触须动作停下来,触须扶着阴唇向内深入,轻轻一探就碰到了邹市奕的处子膜。
“哥哥说法律规定双性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属于是第三种性别,老实说我觉得还蛮酷的,又能操人又能生孩子。”
“酷?啊!”
殷石的动作十分轻柔,与电视里俩外国人剧烈撞击的性爱形成鲜明对比,受方叫得十分夸张,邹市奕的呻吟声几乎要被淹没了。
但贴着他的殷石却听得清清楚楚,邹市奕此时一边被摸得很爽,一边又很抗拒,可不就是欲拒还迎么?
“哪里哪里酷了,不男不女的”
邹市奕抖着身子,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他的语气带了几分哭腔,可怜兮兮的。
殷石见他哭了,吓了一跳,邹市奕继续说:
“我爹他一直想要个带把的,没想到生了我之后,发现带是带了,却也多了个逼,我从小就要装作自己没有逼,被你这样一搞,我”
“多了个逼没什么呀,不就是可以生孩子么?而且听说双性人没女人那么容易怀上。”
“逼会喷水啊!自从一遇见你,它就不停出水,你知道这多丢人么?”
邹市奕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殷石渣了他呢。
“啊?”殷石没想到他还有这般隐情,揉着他的脑袋安抚道:
“没事没事,多揉揉就不出水了。”
一边说着,殷石爱抚邹市奕阴部的触须变形成麻绳状,一下下研磨着他那处的阴蒂和逼口。
他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下腹直冲大脑,随着触须动作愈演愈烈,很快他便抖着身子缴械投降了。
“真是乖宝宝。”殷石亲着他的唇角夸奖他,随着感受到触须那一边泥泞,看来他那处发了大水,阴茎也顺势射了,明明他都没怎么动那里。
“看来我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嘛。”
殷石大喜,却丝毫不考虑这些大部分都是触须的功劳。
邹市奕倒在殷石的怀里软成一滩烂泥,虚虚地穿着粗气,柔软的脸颊上分别挂着一行泪痕。
“对不起宝宝,让你累坏了。”殷石帮他擦了擦脸,关上电视,
“太吵了你俩,外国人做爱怎么这么粗暴,真是。”
帮他洗洗吧,殷石一边想着,一边把邹市奕抱到卫生间,结果发现洗手台更恶心,发黄的水痕占据了整个台盆,中央的入水口更是污秽不堪。
“怕不是有人在这儿拉屎了吧?!”
殷石看得都快吐了,他勉强忍着恶心用纸巾沾了水帮邹市奕擦干净下体,又费了好大劲帮他穿好
殷石扶着邹市奕走出旅馆,二人这才呼吸到了晚风送来的新鲜空气,殷石兴奋地深吸几口。
邹市奕也被吹得清醒了几分,理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猛地一把推开了殷石。
“你又干嘛?”
殷石冷不丁又被推了一边,揉着肩膀心说这人可真够粗暴的,明明刚刚自己对他那么温柔。
“你都知道了!?”邹市奕有些自暴自弃地朝他大喊。
“知道什么?噢知道你”
“别说,别说了!”邹市奕赶忙捂住殷石的嘴,一边吸气一边骂道:
“该死操,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肯定不告诉
', ' ')('别人,这是我们俩的秘密,”殷石朝他安慰似地笑了笑,说:
“那之前要我做你男朋友的事情,还算话不?”
“是女朋友。”一说到处对象的事情,邹市奕脸上的桀骜回归了几分。
“我是男的。”
“又来了算了我换个说法,关于咱俩处对象这件事”
邹市奕挠着头在原地踌躇了会,“你刚都对我那个了,咱俩也只能这样了。”
“好耶!”殷石一把抱住邹市奕,邹市奕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小脸涨得通红。
“那咱俩再亲一个?”他试探性地问道。
话音刚落,殷石就热情地吻了上来,作为回应。
殷石这次的吻不像上次那样富有侵略性,反倒十分温柔,在先前的相处中,他发现邹市奕虽然对别人粗暴,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被人温柔对待的。
果然,在殷石温柔的亲吻下,邹市奕难得安静地闭上眼慢慢享受,路灯在夜色中撒下白光映照着二人,似是在祝福着他们的交往。
殷石腻歪地亲了一会邹市奕之后放开他,发现他睁眼之后眼圈红红的,亮晶晶的水光在他年轻的双眼中打转,诉说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殷石心中一动,他抱紧邹市奕,模仿童话男主的台词对他说: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
“不用说出来,心里知道就好。”
邹市奕觉得他太肉麻了,有些别扭地撇开头。
再接下来的几周,殷石和邹市奕开始像正常情侣那样交往,逛街,看电影,亲吻,该做的都做了。
但是每当到了上床这一步,邹市奕老不让他做到最后。
“为什么?”
殷石离开邹市奕的身体,坐在旅馆房间椅子上靠着椅背问道。
“不能插进去,不行就是不行。”
邹市奕下体还发着大水,可就是要嘴硬。
“可是你那里真的很想要。”殷石指了指邹市奕下面。
“插进去会怀孕啊!”邹市奕红着脸并住双腿。
“奕哥你是不是在上生理课时候睡着了,肯定只有射进去才会怀啊,要不,我只插你屁眼?”
“不要!”
邹市奕又捂住了他的屁股,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真小气,再这样我就去找别人了啊。”
殷石觉得他真的很搞笑,索性和他开个小玩笑逗逗他。
不料,邹市奕听了这话猛地站起来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他像个小鸡仔一样从座位上提起来。
“找别人?你找谁去,找你家那个老阿姨么?”
殷石被人无意中戳中心事,一下也心虚了,
“怎怎么可能?”
“你这样是出轨!”
邹市奕朝他大吼,眼角却渗出几滴眼泪。
“什么是出轨?”
殷石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这次他是真心实意不知道了。
“操!你个傻逼,超级大傻逼!”
邹市奕拎着他的脖领子往墙上重重一撞,肉体砸到坚硬的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搞得他被撞得脑子嗡嗡的。
“哎,你去哪啊?”来不及吃痛,殷石就看到邹市奕转身要走,便赶忙挽留。
“你等着瞧!”
邹市奕摔门而去,徒留殷石一人在房中凌乱。
“出轨嗯出轨是什么意思?哎,没想到我最后还是吃了读书少的亏。”
殷石不爱看电视,他看电子屏幕看久了就头晕,因此看手机的时间也不长,看更是只看绘本和插图多的童话,和那些民间狗血爱情故事无缘,自然不知道出轨什么意思。
他想起哥哥说过不认识的玩意可以上网用搜索软件查,于是难得打开手机浏览器,输入了“出轨”两个字。
上面写着:“出轨,一个名词,起源于交通出轨,后用于社会关系中的两个人脱离正常道德准则去谋求非正当的感情,性的利益的社会现象。”作者注:此段源于百度百科
噢,原来是这样,哥哥确实和我讲过火车会出轨来着。
这还是他小时候和哥哥玩火车司机过家家时候知道的,每当殷石用力过度把火车玩具滑到轨道外面的时候,哥哥就会直呼:“出轨了!出轨了!”
那么后半段就是延伸出来的含义,殷石大概理解了一下,应该是指搞对象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干坏事以某去某种利益。
这种干坏事是说哪种干坏事呢,难道就是殷石刚刚说的,要和别人做这件事嘛?
想到这,殷石的目光便锁定在“违背正常道德准则”这段话上。
“违背正常道德准则”
他和邹市奕无疑是两个人之间的交往关系,那如果在这段关系的存续期间,殷石找了别人做,就是“出轨”!
而出轨,是违背正常道德准则,也就是说是在做坏事。
“既然这
', ' ')('就是出轨,那我之前和楚叔叔‘交朋友’的关系还没结束而且楚叔叔还结婚了”
岂不是说,他一开始就出轨了?
而且还同时出轨了两个人!
殷石额头冒出冷汗,罪恶感缓缓从心中升起。
既然这样的话,他应该是不能随便和别人“交朋友”的啊!
如果和一个人“交朋友”,那他以后都只能和其中一个人做,可是自从十五岁开始,哥哥就要求他和好多不认识的人“交朋友”,还和他们做。
哥哥这是要害他么?
殷石心脏猛地抽痛,感觉心中疑云密布,他原本明朗的面目登时阴沉下来。
“能不能,解除‘交朋友’的关系呢”
他喜欢楚依,也喜欢邹市奕,但是在经过这十几天的接触之后,他对这二人的喜欢程度明显不一样了。
对他而言,楚依更像是他的长辈,在殷石眼里和哥哥是同一辈,在人际关系里是比他高一个阶级的人,而邹市奕是他的同学,虽然他叫他“奕哥”,在从相处模式来看,显然是同一辈的人。
现在,他还是更喜欢邹市奕一些。
既然这样,那他就好好地和邹市奕在一起。
“和楚叔叔解除关系吧。”
殷石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再之后,他还要找哥哥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接下来的两天中,殷石的计划却很坎坷。
首先是楚依,他万万没想到平日一贯不着家的楚依丈夫,赵耳居然回来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人家之前被外派出国,难得回来一趟,刚巧被他撞上了。
殷石不太敢直视赵耳的眼睛,怕他看出什么端倪,也怕楚依说漏嘴,索性楚依以为他害羞,没说什么别的,只是和丈夫简单寒暄了下。
都说夫妻小别胜新婚,可赵耳和楚依此般重逢,宛若两个陌生人,楚依对赵耳毕恭毕敬客客气气地斟茶倒水,一个递一个推,和唱戏似的。
殷石缩在座位上战战兢兢低着头,偷偷抬眼观察他俩,见没出什么大碍,这才长舒一口气。
看来这两天想和楚依解除关系是没什么希望了。
接着说到邹市奕,第二天上学时,殷石想和他搭话,谁知对方吊都不吊他,铁青着脸在自己位置上打游戏,当殷石空气一样。
殷石想着肯定是那天说错话得罪了他,赶忙道歉,可邹市奕还是不吊他。
“对不起宝宝,我给你点零花钱花好不好~”
殷石想用金钱贿赂。
“哼!”
“对不起宝宝,我家厨子做饭超好吃,我把他叫过来做好吃的给你好不好?”
殷石想用美食贿赂。
“哼。”
“对不起宝宝,你不是想要我做你女朋友,我穿女装给你看好不好?”
殷石想用美色贿赂。
“哼”
“宝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理一理我~”
殷石摇着邹市奕肩膀撒娇。
“行了行了,别烦老子了!”
邹市奕大手一挥拍走殷石,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开。
“你去哪?”
“揍人,你也来看。”
殷石一听嘴巴张得老大,他差点就想去告老师,但有考虑到邹市奕有可能在吹牛逼,想着先跟过去看看再说。
一路跟着邹市奕来到楼下,七拐八拐又走到学校教学楼一僻静角落,此处的学校围墙破了个大洞,砖头七零八落散落在周围。
殷石跟着他钻出去,发现外墙角那边的监控死角围了一群小混混,吵吵嚷嚷的,是不是还嘣出几句骂人话。
“他们在干嘛?”殷石害怕地问邹市奕。
邹市奕笑而不应,径直走过去剥开人群,从中间揪出来个满身是伤的男生。
男生的脸被揍得肿得看不出人样,头发凌乱,刘海剪得和狗啃似的,校服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你快放开他。”殷石吓了一跳,男生的惨状看得他心都要揪起来了,
“他做了什么呀,你们要这么对他?”
“他?”邹市奕揪起他一撮头发把他拎起来给殷石看,
“他把我兄弟绿了!”
“绿了?”
“就是出轨了!”
为了避免殷石再对他“十万个为什么”,邹市奕抢先说道,接着他一边亮出小刀,一边邪笑着用刀背在男生脸蛋上拍打。
“你猜我要干什么?呵呵,这种靠脸蛋乱搞的小家伙,看我把他们脸都划烂。”
邹市奕拿着刀假装在男生脸上划了两下,吓得人一哆嗦,他望着殷石的双眼露出和刀光一样亮的恶光,显然指桑骂槐。
殷石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他也看不得别人遭殃,赶忙求情:
“别这样,他虽然做错了,但也不应该被划烂脸。”
殷石知道普通人被划
', ' ')('伤脸是不太会像他自己受伤那样轻易愈合的。
“这样吧,我请你们几个人吃饭,把他也带上,让他发誓再也不敢了,之后就当这事算了。”
哥哥说过拉拢人心的最好方式就是请人吃饭,殷石灵机一动想到这个办法,果然奏效,小混混们面面相觑,显然动心了。
“奕哥,听你的。”其中一个小混混对邹市奕说。
“什么听我的,我当然听我媳妇的!”邹市奕一听殷石请吃饭就乐得忘了生气,眼睛亮得像要开花儿了一样,指着他对众人说道:
“这人是我‘女朋友’,以后叫他嫂子!”
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见殷石一脸阴柔,原来是个在下面的,一个个都开始喊嫂子。
“走吧,去最好的饭店吃。”邹市奕直勾勾盯着殷石,
“少爷,你应该不会小气吧。”
“当然,点多少都行,让大伙吃个饱。”
吃饭这点钱对殷石来说小意思,他拉起受伤男生,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帮他理好衣服。
“我带他去卫生间擦下脸。”
“去吧去吧。”
邹市奕朝他摆摆手,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看那小子和别人亲近,怎么心里就这么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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