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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已经被关上,只有荻卡诺选的那根皮拍被留在了床上,而阿诺德却走出了门叫来了刚刚那位侍人。荻卡诺看见阿诺德又掏出了那枚银币,这次彻底交给了那名侍人,不一会儿那侍人送来了一个盒子而银币没有归还。
阿诺德拿着盒子走向荻卡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
“你要干什么?”骑士长仿佛看见了他和阿诺德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坐在七团团长椅上的男人,在拿起戒鞭的那瞬间收敛了一切人性的柔软,变得无法反抗冷酷无情仿佛天生就该掌握着一切。
“管束你,别让我说第二遍,我已经很生气了。当然你也可以拒绝,现在就可以穿上衣服滚蛋,我再也不会管你的死活,伊利亚我会独自去杀了他,这个交易不会改变。”
年轻的骑士长一脸的不敢相信,然后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阿诺德注视着荻卡诺的挣扎,但他相信他注定会得到他的天使,在那个山洞里骑士长在他手中沉溺欲望的那一刻,就注定他逃不掉。交出身体的控制权这对荻卡诺而言也有着强大的诱惑,不必再为欲望的原罪而深受谴责,不必自己面对一切的过错,只要相信他就能获得极乐和救赎。
“我能信任你么?”荻卡诺局促的站着全身赤裸的他与穿戴整齐的阿诺德,仿佛又回到了那间第一次打破他的团长室。
“很可惜你只能相信我,因为只有我给了你这个选择。”阿诺德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荻卡诺听着这专制又霸道的回答却无法反驳,是啊,这个突然出现在骑士团的男人,有着致命危险的魅力和非常矛盾的两面性格。他随性却专制,他狡诈却真诚,他冷漠的看着世界,却又洞悉一切温柔以待。他让荻卡诺在经历本应改变他一生的巨变后,庇护了他。让他在神殿的迫害下维持了他的平静,给了他不一样的道路。
荻卡诺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卸下了所有力道和防备,散去了斗气和圣光以示臣服。阿诺德打开了他用大价钱换来了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银白色简洁的金属环顶端有个象征光辉骑士团的十字架与盾,上面铭文清晰竟还是一件等级不低的魔法道具。不愧是这里的服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提供定制。
阿诺德看向荻卡诺,骑士已经作出了选择,但是紧张还是在所难免。他享受对方的紧张开始欣赏起骑士的身躯,没有盘根错节的肌肉,这位年轻的骑士长身形流畅而矫健,胸肌饱满而不夸张。阿诺德的视线足够明显,荻卡诺从没有被一个同性这样看过身体,特别是对方的目光集中在他下身时,道德上的羞耻激发着心里的快感那比身体上的更加强烈。荻卡诺想把腿并起来掩藏住,阿诺德却没让他如愿,他恶劣的按住荻卡诺的腿根往两边掰开。
“不…”荻卡诺仅吐出了一个字,他那处就被阿诺德握住了。
“相信我荻卡诺,我会为你背负一切的罪孽,而你只需要承受我给予你的痛苦与欢愉。”
阿诺德低语着声音中带着无以伦比的诱惑,但脸上却格外的庄严郑重就连那过于耀眼的五官都收敛了它的艳色,像朝圣一样轻轻的吻上骑士因为紧张而惨白紧抿的唇。一瞬间荻卡诺睁大了眼睛,在他的一生中他从未与任何人如此亲近过,而这个吻却来自一个同性,他用各种言语诱惑他,却用克制隐忍的吻来靠近他,带着一丝卑微和不确定也带着荆粟花香和一点苦涩就像是毒药的味道。终于那最后的一丝反抗意识也彻底离开了这位被恶魔诱惑了的神的骑士。
感受到这种变化的阿诺德急不可待的挤进骑士的双腿之间,彻底侵入了骑士的防御内,按住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将这具身体禁锢于身下,唇舌狠狠的撬开向他发出了邀请的薄唇,仿佛之前的克制全是假象,他贪婪的摄取着对方干净清甜的气息和体液,仿佛要把这个誓约之吻深深的烙印在骑士的灵魂上。
阿诺德揉搓着逐渐展露雄壮的柱身,又捧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捏揉把玩。这样的举动让正被进犯唇齿的骑士,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惊呼,最脆弱的要害被人如此钳制,本能让他收紧腹肌绷紧身体抵抗着这危机窜入骨骸的战栗,也让他更加兴奋。
“你这是想要发泄么?荻卡诺。啊我忘了你这里想怎么样已经由不得你了,你觉得我会让你发泄么?”
分开的唇齿带出一条银丝,暧昧的气息在彼此间交替,荻卡诺看向阿诺德的眼神带着控制不住的渴求。
“很可惜,不行。”带着铭文的魔法环被打开,被毫不留情的扣在柱身和卵蛋的根部,生生截断了逐渐膨胀的快感,被卡住根部的巨龙开始疼痛回软,刚刚还被热情对待的骑士仿佛是得到了欺骗,发出了一声不甘心的吼叫。
阿诺德直起身咬破手指将血印在魔法环顶端的十字架与盾上,铭文亮起然后隐匿不见。
“我说过它会在我的束缚下时刻忍耐,也会在我的恩赐下得到释放。而你将不再拥有它的掌控权,你喜欢被这样管束对不对?你看你又硬了,真是个淫荡的骑士,你现在不配得到恩赐。”魔法环只会抑制发泄却不能阻止这个年轻力壮充满火热的男人勃起,阿诺德抚上了骑
', ' ')('士充满隐忍克制的脸庞,轻描着骑士英俊的轮廓,这仿佛是情人间最常见的爱抚却让荻卡诺无法逃避,被迫随着阿诺德的钳制看向自己的身体。“荻卡诺,我要你忍耐,不再是为了你的神而是为了我,我会为斥责你的行为,抚慰你的伤痛,我更会为你而心动,而你的神不会。”
“呜。”得不到释放的荻卡诺已经看到了自己身下的情形,象征信仰的十字架和坚守正义的盾牌此刻正戴在那个羞耻的地方,火热鲜红的肉茎反衬着洁白冰冷的魔法环,刺眼的不行还有那不断传来的疼痛,好像那处淫荡的地方正在接受着严厉的惩戒,这种认知让自小便在压抑冰冷的神权教育下的荻卡诺得到了无以伦比的满足,痛苦便就是神赐予神民的考验,而他的痛苦则是由这个男人来赐予。
圣光开始不受控制的凝聚,原本看不见的光元素连阿诺德都能感受到了,身下的男人没有在冥想可他的精神力却在上升,这个坚定了信仰突破了心灵禁锢的骑士进阶了。
教廷的圣骑士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们修炼斗气是个战士职业,但他们却靠信仰之力凝聚圣光可以施展神术。而荻卡诺却是个觉醒了光明元素的圣骑士,准确的说他是个魔武双修的骑士,大骑士长只代表了他斗气等级,他在魔法上并没有达到同等的大魔导师,当然就算此刻升级他也差的很远,所幸他也不需要修炼光之魔法成为光系魔法师。
阿诺德简直日了狗了不知该说什么好,而荻卡诺就好像这是件微不足道的事完全没有任何的喜悦,此时正虔诚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处置。
行吧,阿诺德摆弄了一下那个魔法环让骑士无法控制的蜷起腿,目光也落回了那处特别有存在感的地方又开始紧张了。阿诺德赞许的看着这个敏感又聪明的骑士介绍道“锁住这里的是血契铭文,六级魔法器具。你的身体可以承受它,所以我劝你别在我面前用你的修为抵抗它。”
六级魔法器具价值连城,就这么奢侈的用在这里,用做贵族玩弄高阶职业者的游戏里。当然若不珍贵它怎么配用在他的骑士长身上。
阿诺德拉过明显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不敢反抗的荻卡诺的手伸向他的胯下,让骑士的五指整个包裹着阴茎。
“作为你以后私自碰触这里惩罚除了我任何人包括你碰到它都会这样。”
“啊啊啊啊……”整间房间瞬间响彻了骑士痛苦的嚎叫,强大的身体在床上弹起,又狠狠的落下。电流串进四肢百骸造成剧烈的疼痛,荻卡诺整个身体都在筋挛般的抽搐,英俊冷削的面容上布满了冷汗,脖颈上青筋跳动暴起。那根雄壮的男物更是彻底瘫软成一条,顶端粉嫩小孔无力的大张着流出一股一股的尿液和精水,空气中立刻布满男性的腥臊味。
“真不亏是光辉教廷以防御着称的圣骑士。”看着单凭肉体在魔法电击下没有失去意识,依然隐忍着痛苦的骑士。阿诺德没有任何心软和仁慈,他捏住骑士的下巴和脖子直视对方“你做的很好荻卡诺,这是我给你的痛苦,我要你永远的记着,永远别妄图抵抗。”
在轻微的窒息下被电击涣散的目光很快聚焦在阿诺德的脸上,而这一次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掌控他的主人阿诺德的惧怕。
“既然没事,我们就继续吧我的骑士长。”咀嚼着这个美妙的称呼,阿诺德把已经无力反抗的骑士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抓过荻卡诺的一只手腕反扭在还在不停颤抖的脊背上,让他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悬空撑地,大腿至膝盖顶着骑士平坦有型的小腹迫使他撅起白皙挺俏的屁股,让那两瓣肥厚的臀肉处在阿诺德另一只手方便使力虐打的位置。
“别,阿诺德,我不想要了。”荻卡诺转身就看见那个他选的皮拍,已经到了阿诺德的手里,精疲力尽的骑士发出了抗拒的声音,可惜荻卡诺的意愿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作用。
“自己选的工具,就得自己受着。而且在我看了你应该多受些这种惩罚,以后你要时常向我忏悔请求我的责罚,别像现在这样让我抓住你的错误把你按在这里挨打,懂么?就30下,我不多打你。今晚我希望你好好的记得你不爱惜自己的下场。”那根厚实柔韧的皮拍已经抵上了荻卡诺的屁股。
啪啪两下皮拍毫不留情的击打上柔软的屁股,刚刚被电击过的身体残留着一阵阵的酥麻,让荻卡诺对疼痛极度的敏感,而下体失禁的事实更是碾碎了他所有的尊严和心理防线,此时的荻卡诺格外的不禁打,仅仅两下就让骑士呜咽出声,腰部扭动企图躲避。
阿诺德立刻按住了荻卡诺的腰又是毫不留情的两下交替的打在左右两边的屁股上,皮拍可比皮带击打的面积大的多,只这几下就让荻卡诺的屁股整个绯红的起来,然后颜色逐渐变深。
“呜啊!别打了阿诺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嗯啊~”荻卡诺也明白了要左右两边各打一次才算一下,翻倍的数量让荻卡诺雪上加霜,他用仅能活动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嘴里不断因为痛打叫喊出声。撑在地上的双腿因为疼痛打着摆子,连带着被击打得红肿的臀肉也在空气中抖出一阵的肉浪,荻卡诺想绷紧虚软无力的身体来摆脱这难堪的境地,但
', ' ')('每次都被那无情的皮拍狠狠的抽散全身的力气,他开始在阿诺德腿上喊叫求饶,依然没用皮拍无穷无尽没有停歇的往下落。比起那剧烈的雷系魔法带来的疼痛,这种持续没有停歇的痛苦与羞耻却更让荻卡诺难以忍受。看样不管什么工具,阿诺德总有办法让荻卡诺痛不欲生。
阿诺德没打的太狠毕竟手里的工具不是什么能伤人的东西,但骑士长还是被打蒙了,最后的时候荻卡诺已经不叫了就在阿诺德的腿上一个劲儿的抽泣,结结实实的挨完了所有的皮拍。
当阿诺德抱起荻卡诺,抚慰他的伤处时这个已经可以在光辉骑士团里独当一面的男人,就像个孩子一样往他怀里钻并哭的稀里哗啦的。当然这样哭泣的荻卡诺并不丑,这样的一场眼泪与发泄在荻卡诺的生命里迟来了很多年,当他的父亲在见他第一面就要求他以骑士的守则和教廷的教义来约束自己时开始,他就被剥夺了这种权利。
阿诺德什么也没说他就这样抱着荻卡诺,让他在自己怀里平息情绪在自己怀里沉沉的睡去,那枚魔法环留在了荻卡诺的身上,那是套牢了他们彼此的东西,阿诺德眼神隐晦他不知道,过了今晚他和荻卡诺的心到底谁输的更多,明明一早就知道荻卡诺是碰不得的人,为什么还要飞蛾赴火。阿诺德懊恼的闭上眼睛,手臂却把怀里的人圈的更紧,就像一个即将溺水的可怜人握住了他最后的救赎,哪怕上面遍布能刺伤他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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