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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6日
【6、白夜】
酒会前的夜晚,各方登场前最后的一幕。
新人物加入,男主角的副本即将开启。然而凶险也在等待着他。前方究竟是危险,还是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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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要暗杀那些科学家啊……科学家又没做错什么,真可怜……”
婵儿跨坐在我的腿上,将脑袋依偎在我的左肩。我轻轻抚摸着她隐藏在毛巾毯下的身体,从她小脑袋的另一侧,出神地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不得不说贵族的生活十分地令人舒适——高清大号曲面屏幕、专用的高码率播放器、环绕式多声道播放器……这些对于常年生活于小小公寓之中,以去电影院为幸福之事的我来说,简直是一种奢侈。当我因为审查制度和档期,为看不到喜欢的电影而懊恼时,他们却早已在自己家中足不出户地体验着我一辈子未曾企及的高度。
屏幕上正播放着改编自某国著名科幻小说的电影。电影可以说是彻底的“硬科幻”,充满了对于高级文明和战争的瑰丽想象。于我而言,这部姗姗来迟的大作可谓是久旱甘霖;然而对于婵儿来说,这些宏大的内容简直堪比天书。她先是打着哈欠,不时挪动着身体,最后索性卧进了我的怀里。我也不理会她,顺势用空出来的手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或许这才是她能听懂的语言。若是以前,我是万万不敢当着女孩子的面放科幻电影的。但既然是自己的“奴隶”,考虑她的“意见”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
终于,她向我这般发问了。
“不杀掉他们,错误的研究路线就会毁掉国家的未来。他们很可怜,但生存就是这么残酷。”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没错,这是我一贯以来的生存之道。如果不能展现足够的决心,角斗场的大门将永远关闭。
“主人也会有一天,为了生存抛弃我吗?”她突然抬起头,用那美丽的眼睛看着我。
“砰——!砰——!”
心脏跳动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我的脑海。
是啊,对于刚刚脱离鱼死网破的环境,获得这苟且自由的我来说,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那双眼睛中的疑惑和担忧是真实的——那是我心中小小角落的写照,也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一个孩子和赏赐给他的“玩具”。她是那么地精致,超越了我所见过的大部分东西。
我想,我暂时知晓了答案。
“不许说这种话,”我暂停了电影,揪住她那可爱的小脸蛋:
“奴隶不要过问主人该解决的事。”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夜深了,会是谁呢?
“给您请晚安啦,别洛科大人!”刚打开门,一个黑亮亮的小脑袋就钻了进来——那是一名身形小巧的少女。她一把抱住了我,用力蹭着我的衣领。
“哦……你好……”正当我惊魂不定之际,靠在沙发上的婵儿却突然站了起来:
“瑄儿?!”
“嗨呀,婵儿姐姐!”怀中的少女突然兴奋起来,拽起我的手,连跑带跳地将我拖进客厅。
“等等,门还没关……”我好不容易才挣脱,一个箭步冲向玄关,合上了套间的房门。此时的婵儿还依旧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若是让外人看到就不妙了。
“所以,你是艾尔温卿的人?”我将冰凉的玻璃杯递给了少女——玻璃杯中装着我最爱的碳酸饮料,上面正漂浮着透明的冰块,“瑄儿,真是个好名字。不愧是艾尔温卿。”
“谢谢别洛科大人,等下让瑄儿来吧。婵儿姐姐这么懒,居然还要主人亲自倒水,看来应该狠狠地惩罚呢~”她坏笑着,看向裹在毯子中的婵儿。
我这才趁着客厅的灯光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少女梳着活泼的齐肩短发,俏皮的小麻花辫垂在脸颊的一侧,颇有灵动之感。白皙的肌肤与浅绿色的大眼睛,将她的狡黠表现得淋漓尽致。松散的白色泡泡袜与灰青色热裤,将双腿的肉感烘托得恰到好处;而上身半透明的夏季短外套中,只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两点式系带胸罩。这身颇为清凉,混合着少女天真活泼与成熟女性性感大方的打扮,几乎是一瞬间击中了我的内心。
“在看我吗,别洛科大人?”少女仿佛察觉了我的目光,像小猫那样扑到了我的膝上,“瑄儿奉主人的命令来侍奉大人,做什么都可以的哦?”
“瑄儿……!”沙发上的婵儿嗔怪着,“真是讨厌的小鬼……主人别理她……”她也扑到了我的身边,想抢占我的臂弯和肩膀,却不慎将那张毯子抖落了下来。美丽的胴体很快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和瑄儿的面前。
“哎呀,难道婵儿姐姐这两天,都是这样不穿衣服的吗?”瑄儿故作惊讶地看着婵儿,“哦……看来是没日没夜地和别洛科大人做色色的事情呀……”她突然爬上了膝盖,有些霸道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不行,别洛科大人。再这样下去婵儿会把你
', ' ')('榨干的。让我来代替她温柔地服侍您吧!”
“你们两个……”我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关掉了暂停的电影,“都给我趴到沙发上去!这里是我家!”
“都怪你,婵儿姐姐,”瑄儿不服气地用肘部推搡着一旁的婵儿,“害得我们要一起趴着挨打。”
“还不是你的问题……”婵儿委屈地顶了回去,“骚扰主人,还害得我白白陪你挨打……”
“别说悄悄话。”我挥动着那条漂亮的鞭子,在二人的光pi股上各来了一下,“接下来我要问点事情。本来可以坐着说的,现在你们都趴着听吧。”
“首先,瑄儿,”我郑重地问道,“艾尔温卿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我不信就是为了派一个小鬼来陪我睡觉。”说罢,我用鞭子轻点了一下她的pi股。少女“嘶”地一声,急忙整理好语言,认真地回道:
“报告别洛科大人,主人派我来,是为了明日酒会的事宜。”
“对哦……”我这才想起上午计划着的事情。距离莱恩打来电话已经有一整天了,也就是说,明日就是我将要出席的第一个活动。
“真是谢谢你啊,差点忘了这回事。”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碳酸饮料。气泡旋转着冲进鼻腔,让我打了个机灵,“话说这些袋子是怎么回事?”
在茶几的远端,正放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这是少女在进门时放下的。
“这些是主人给您和婵儿姐姐的,”少女继续说道,“是明天的礼服。”
“我还以为他忘了这回事呢。看来能终日欣赏你的时间结束了啊,婵儿?”我调笑着,在她的pi股上拍了一下,“等下试试吧。”
“谢谢主人和艾尔温大人。”
既然是正式派来的,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我又问了瑄儿和婵儿很多事情,从社交辞令到活动规矩,再到客人的级别与相应的对策,总算是没有辜负友人的一片好意。不知为何,在瑄儿的转述中,我感到了一种奇妙的信任——莱恩似乎完全不担心我的行动,反而处处准备着,以适应我的节奏。
“但愿明日能旗开得胜吧。”我逐渐坚定了信心。
“最后,瑄儿,”
问完正事的我,再一次回到了与婵儿独处时那般放松的状态:
“你的pi股是怎么回事呢?”
在脱下她裤子的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瑄儿的臀上爬满了一道道宽扁状的烙印——虽然红晕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是整个臀部依旧微微地肿了起来。看样子这个小家伙的惩罚还没结束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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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别洛科大人……”小机灵鬼想将这事糊弄过去,却引得我愈发好奇。于是我稍稍使劲,在她的臀上落下一鞭。
“呀——!”她惊叫一声,想要捂住臀部,却被我的鞭子支开了。
“老实回答哦,不然今晚你就趴在地上睡觉吧。”
我看见一旁的婵儿正坏笑着,偷偷瞥着这个淘气的小鬼。这对“好姐妹”的小动作,即使是挨打时都那么可爱。当然,为了彰显主人的威严,我也没忘记给幸灾乐祸的婵儿补上一下。
“因为和主人开了恶劣的玩笑,被主人惩罚了……”瑄儿有些委屈地嗫嚅着,“真的好痛哦……还要光着去走廊上罚站……别洛科大人可不能变成那样的坏蛋……”
“说你主人的坏话是吧?”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没想到这个小鬼头还不忘记调皮一下,“明天就告诉艾尔温大人去。”
“不要……”瑄儿只得扑进了一旁婵儿的怀中,“婵儿姐姐,和别洛科大人说说好话嘛……”
“可以啊,今晚让主人和我舒服了,就帮你说话哦?”婵儿直起身来,揉搓着她的小脑袋。
“别说悄悄话了,两个臭丫头。”我装作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关上屏幕,走向了卧室旁的洗手间,“今晚你们两个把我伺候舒服了,什么都好说。真是的……收拾你们害得我电影都没看完。”
“好的,主人!”瑄儿突然提起劲,抢先答着,却被婵儿敲了一记粉拳:
“这里是我和主人的家!”
在一片莺声燕雨的嬉闹中,我慢条斯理地刷完了呀,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还没睡着吗,主人?”
青年感到一双温热的手臂,从他的肩后环绕了过来。唇齿间熟悉的呼吸紧随其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颈。
“你不也没睡吗,罗希?”
阳台上的夜风轻轻摇曳着,花园中隐约的灯光,
', ' ')('与银河的点点星光辉映着,一派安详的景象。青年手上的烟头正坠落着暗淡的火星,敲击在微凉的大理石栏杆上,随即消散于这温柔的良夜。
“那不妨说来听听吧?”
少女轻轻夺走他手中的烟,淡淡地吸了一口,随机将它抛向了深邃的夜空:
“抽闷烟可不好呢。”
“真是放肆呢,身为奴隶。”青年的嗓子低吼着,将她粗暴地揽入怀中,“谁许你用妻子的姿势接近我了?”
“为了您的健康,奴儿甘愿受罚,亲爱的海德希大人。”
青年没有说话,利索地剥掉了少女的睡裙,摸索着这具美妙的身体。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恶趣味般折磨那挺翘的臀部或是丰满的乳房,而是像野兽般托起那双丰腴的玉腿,径直插入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那就看看你骚浪的贱样吧。”
……
“明天……就是酒会了,”青年放慢了抽cha的速度,饶有兴致地聆听着怀中少女的y声,“给我好好干……打艾尔温一个措手不及……听到了吗?办不到的话,就等着……在这个阳台上,把打你们骚pi股的y叫……放给所有人听吧。”
“啊……是……主人……”少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情绪却早已兴奋到了极点。她早已被驯化得对疼痛和羞耻而喜悦,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重获了“新生”——那就是除却主人之外,支配其余奴隶的权力。
是的,那些没丽的少女,包括那淡雅而优没的皎月,也是她裙下顺从的宠物。更不需说那些一般的侍从了。她的命令,是主人之外最高的意见,也是所有人必须考虑的教条。
“主人……罗希……是您的东西……是主人下贱的母狗……请随意使用……”她的身下早已在阳物和幻想的双重夹攻下湿润淋漓了,“还想要……主人的那里……更多地注入……嗯——!……”
是的,先在的自已是多么狼狈和卑贱,在自已的妹妹奴隶们面前,就是多么地高大。哪怕像是被主人惩戒的莉卡,或者被选中的粼月,那也是她交割出去的“半私产”。没有自已的调教,就绝无使用的可能。
“干死你,贱母狗……”海德希低声骂着,下体却很诚实地交了出去。那股暂时的征服感,随着喷射,毫无保留地挫败了。
是的,他或许早就被少女拿捏了。表面上,他是主导一切的主人;但是离开面前娇喘的“奴隶”,一切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知何时开始,仿佛都不再自然了。
他懊悔地松开罗希,靠坐在大理石栏杆上。
……
“莉卡怎么样了,明天能一起出动吗?”良久的沉默后,他还是先开了口,“收拾她是不是太狠了?”
“完全不会,亲爱的主人。”少女娇媚地回答着,“前天晚上我和她睡过,处理了一下。都是些皮肉伤,基本消掉了。pi股和小腹的伤给她多留两天,让她好好记住。”
“那就好,”青年长叹了一声,“前天手上没感觉,怕下手不知轻重。还是你的pi股耐打,随新所欲。”
“明天上午,有把握吗?”海德希一转话题,“艾尔温的局可不好破啊,我们去的就这么几个人,只能靠你了。”
“放新,主人,奴儿不会和艾尔温正面交锋的。”她一贯的微笑中突然多了一丝凶狠,“我要让他在自已的场子和规矩下,瞪大眼睛瞧着。”
“那如果不成呢?”
“您忘了吗,主人?”她轻轻吻了一下海德希的脸颊,“粼月妹妹,可是比我更胜一筹呢。”
两人相视一笑,乘着月光最后一丝清辉,走进了这幢雄伟的宫殿之中。
“卡莲,卡莲?”
男人在房门外轻声呼唤着,却听不到丝毫的动静。只有橡木大门上反射的月光,丝缕般游动着。
“看来是睡着了啊,可怜的孩子……”他轻手轻脚地踱下了楼梯,悄悄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唉,这孩子该怎么办呢?”
身为一邦之主,他却对自已的妹妹毫无办法:妹妹在两年前罹患精神疾病,千辛万苦终于得治,却从此少言寡语。父母都已故去,先在的家庭,就只剩下二人了。
明日就是京城艾尔温家举办酒会的日子。作为世交之家,他十分重视这份邀请,也想借机拓展家族的人脉。而对于妹妹来说,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他侧转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
“咿——好痛……但是好舒服……不……不想停下……”
身着睡裙的少女趴卧在床上,脸颊已经羞得绯红。她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xiao穴深处,摸索着敏感的部位;另一只手却举着一支板子,拍打着已经红肿的光裸臀部。想象带来的高潮已经使她不能自持,但她却还偏偏得忍住声音,以免让外人察觉到自已羞耻的抚慰。
是的,她已经爱上了这种疼痛而羞耻的感觉。
父母走后,哥哥就变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也曾经想亲近哥哥
', ' ')(',但却总是被繁忙的事务和严厉的管教所阻拦。为了她成器,哥哥可谓费劲了新血。然而这份厚望和强装的淡漠对于花季少女实在是过于沉重——胆小的她无法与同辈们正常交流,更无法在家庭中获得宽慰。
于是,她大病一场。哥哥终于抛弃了那层强作的面具,开始温柔地对待她;但她已经不知如何回应这份温柔,只留下满腔的愧疚和委屈。
“要是能有人打我一顿就好了。”
怀抱着这种想法,她觉醒了这般羞耻的癖好。然而谁会接受一个不善言辞,还有见不得人癖好的废物公主呢?她只得将这般想法藏在新底,在深夜偷偷进行着一个人的幻想。
“我想找到那个王子。他长着温柔的眼睛与有力的手,能在沮丧时安慰我,能在怠惰时鞭策我。”
她将这句话默默记在了上锁的日记本里,痴痴地望着窗外渐白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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