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躲闪,便感受到了这熟悉的触感,当下也没了拒绝的意识。
“后悔吗?”
乔景禹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出这几个字,有些含混不清,有些意乱情迷。
她有些错愕,后悔么?昨夜自己似乎是喝了酒才有些冲动,不过除了有些痛外,这感觉似乎也不算太糟。何况后不后悔,都已然发生了。
还没等她回答,乔景禹又进一步攫取了她的唇,似乎不想听到答案,也有些忌惮她真实的想法。只要当下他们在一起,便足矣。
长长的吻,让季沅汐又有些透不过气,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乔景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
“今日不忙了?”季沅汐面带羞臊地问他。
“忙,却也想与你多待一会儿。”乔景禹懒懒道。
“还是起吧,免得误了你的正经事。”说着她已经飞快地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浴室。
乔景禹单手背在脑后,靠在床头,闭着眼,听着浴室里的洗漱声,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三爷,署里来电话,让您赶紧过去一趟。”屋外传来何进的声音。
何进是乔景禹从小就带在身边的贴身侍从兼伴读,甚至连当初乔景禹留洋,何进也是寸步不离跟去一同喝过洋墨水的,当下更是在陆军署与乔景禹形影不离。
乔景禹在家中三个兄弟中排行第三,便被人唤作“三爷”。
“知道了,你下楼在车里等我吧。”说罢,乔景禹便起了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衬衫和军服,就开始往身上套。
季沅汐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乔景禹正在扣衬衫上的扣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去,伸手替他扣着。
乔景禹看着她纤细的柔荑灵巧的在自己的胸口、颈间流连,喉结不由地上下滚动。
待她系上最后一个扣子,乔景禹一揽她的细腰,一把将人带进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唇瓣被她的发丝扫过,略有些痒。
他将唇放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今日我早些回来,等我。”说罢,在她的耳垂上轻啄一口。
季沅汐浑身扫过一阵酥麻,红晕从白皙的脸颊瞬间晕染到了耳根。
她轻推了一把乔景禹,嗔道:“快去洗漱吧!”便轻拢了墨发,准备开门下楼。
乔景禹下楼,只看了一眼坐着喝牛乳的季沅汐道:“我走了。”便匆匆往大门走去。
“哎!怎么不吃……”
“早饭”两个字还未说出口,乔景禹早已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了……
这人,明明这么忙,早上为何还那般拖沓?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