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乔景禹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不过,季沅汐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低落。二人各自清洗过后,乔景禹就窝在被子里,也不理她。
季沅汐虽然疑惑,却实在没精力再去过问。
这几日他不在,她都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了。今晚等他回来,已是咬牙在坚持,此时她的眼皮在不住地打架。
乔景禹的情绪从热情高涨一下跌落到了萎靡不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他有些不太满意,应该说是很不满意。本想着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结果……
看来,这些日子疏于操练,自己这把“武器”都有些过于敏感了。
在乔景禹有了如此想法后,季沅汐这一夜都没得安生。
刚一睡下,就被他给折腾醒了。以至于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了知觉,任他摆弄,酣睡如泥间,也不知道自己被索取了几回……yuzhaiwuh点c欧m
几番不知疲倦的云雨过后,乔景禹的脸上才露出点满意的神色来,搂着怀中绵软的一塌糊涂的小睡虫渐渐地阖上了眼。
乔景禹今日真是困极了,哪怕从前行军打仗也没昨晚那般卖力过。以至于早上季沅汐起床,他都只是睁眼瞄了一下,就又沉沉睡去……
睡梦中,一个娇娇软软的身子坐在他的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身体,梦里的他动弹不得,任凭她如何对待自己,身下好似都无知觉。
他惊醒了过来。发现是场梦后复又缓缓闭上了眼。
从浴室里洗漱出来的季沅汐,看到乔景禹这副难得酣睡的模样,又想起昨夜被他那般无休止的折腾,算是明白了昨晚他情绪低落的缘由。
她站在床边,背对着熟睡中的乔景禹捂嘴偷笑起来。
“敢笑我?”
乔景禹坐起身一把将偷笑的人揽进怀里,一个转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
季沅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
“你……你怎么没睡?”
这人的体力和警觉性可真不是盖的,季沅汐边说着心里还在犯嘀咕。
“再来一次,嗯?”
乔景禹平日里那张清隽冷漠的脸上此时写满了“邪魅狷狂”几个字。
“啊?你饶了我吧,我腿都打颤了……”
季沅汐闻言又惊又怕,她手抵着乔景禹的胸,硬是不让他靠近自己。
可隔着轻薄的睡裙,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下的硬物正在崛起。
“这就受不住了?还想学枪呢?”
乔景禹调笑道。被她抵着,不得亲近,只能伸了手在她细腻柔滑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帮你擦枪去!”
话刚出口,季沅汐的脸就刷地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她刚刚想起来,昨夜那把勃朗宁上还沾着自己的……才想着去擦干净而已。
可这话哪能这么赤裸裸地说出口?
二人全都不自觉地想起昨夜那番暧昧露骨的场景来。
乔景禹看着眼前羞红着脸的季沅汐,心里软绵绵的。小丫头一到白天就经不住几句撩拨,可是夜里,却那般魅惑可人……
“别擦了,我会珍藏起来。”
乔景禹微笑着,却是一副认真的模样。
季沅汐听他这么说,更是面红耳赤起来。她哧溜一下从乔景禹的手臂和床之间的空隙中钻了出来,头也不回地拿起桌上的勃朗宁就往浴室里跑。
乔景禹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丫头,笑不拢嘴。
这把追随了他多年的勃朗宁,往后怕是再也不能用来杀人了……
ps:
乔景禹:事实证明,我不是个软蛋!
季沅汐:嗯嗯,长官你最棒!
孟德的小公主:想起一句话,男人两把枪,一把送女人上天堂,一把送敌人下地狱。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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