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慢慢向下,吻在了她的锁骨处,她的身上说不清是花香还是果香,总能让乔景禹沉醉其中。不知道为什么,乔景禹总觉得她身上有种魔力,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走火入魔。
怕她受寒,他也不敢去解她的上衣,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用鼻尖和唇瓣轻蹭里头绵软的隆起。
不停呼出的湿热气息透过衣料直抵她的肌肤,衣服内的双乳犹如置身于小蒸笼般,又热又潮,渐渐地季沅汐浑身都仿佛被这热量给侵占了。
乔景禹的手探进裙底,触到了她腿上那薄如蝉翼的玻璃丝袜。冰凉的手在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摩挲了几下。
季沅汐感到身下一阵清凉,大腿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不待她适应这个温度,冰凉的手指又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修长的手指爱抚着她那毛茸又卷曲的耻毛,刚寻上那细长的肉缝,又故意躲开,惹得季沅汐心痒难耐。她扭动着娇躯,似在渴求他的爱抚。
乔景禹感觉到身下的人正在逐渐变软。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按入肉缝中,轻抵微凸的嫩肉芽,时按、时揉、时搓……
季沅汐的呼吸已经紊乱,嘴里轻哼出声。她勾住乔景禹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口中的轻喘呢喃瞬间被他的唇舌淹没了。
乔景禹的心微微颤了一下。
他的中指顺着缝中灼热的滑湿挤了进去,粉嫩的褶皱正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又探入一指,似要搅乱这湿热、紧致的花心。
乔景禹的唇离开她的唇,手指却还在她的身下不断地深入浅出。
季沅汐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然而越是这样,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就越是起劲,手指的动作频率就越是加快。
荷塘中呱噪的蛙声和这船上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
季沅汐的身子在他的摆弄下,就像夜风中亭亭玉立的袅娜菡萏,花枝乱颤着,娇姿欲滴。
她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紧紧地抱住乔景禹。
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虽隔着衣物,乔景禹也能感受到她娇软无匹的身体。乔景禹身下的肿胀让他万分难受、异常烦躁。
然而此时夜凉如水,怀中人已是香汗淋漓,不得不让他打消接下来的念头。手指待肉壁的收缩渐渐停下后,才缓缓抽出,上面还带着粘腻的银丝。
“这里风凉,回去我再好好要你。”
乔景禹的唇凑到她耳边,在她小巧软嫩的耳垂上轻啮了一下。又用衣袖替她擦了擦额上和颈上渗出的薄汗。
刚才二人贴在一起的时候,季沅汐就能感受到他身下那根巨物在抵着自己,她在乔景禹的唇上迅速落下一吻,便乖顺地坐到他怀中,不敢再撩拨他。
温香软玉般的人儿安静地落在乔景禹的怀中,未曾撩拨,却始终让他心神荡漾。他抬着头任徐徐的夜风轻拂,一下下摇着那叶乌篷船,渐渐飘离了荷花荡……
时至夤夜,清婉仍辗转难眠。
为了应付生计,多年来她游走在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中,已经形成了极不规律的生活作息,俾昼作夜对她来说已是常态。
尽管睡前饮了不少红酒,也没能让她安稳入睡。她起身出门,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她知道,乔景禹的房间在这,他的夫人也在里头。
阒无一人的走廊上,静得能听到楼外风刮过树梢时的树叶摩擦声,啧啧虫鸣声,以及……屋内男女靡靡的低吟娇喘……
清婉将有些昏沉的头倚靠在墙上,淫声浪语在她的耳边愈发清晰,殷红的指甲嵌入掌心里,仿佛眼前就是那个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清婉面色酡红,周身滚热,貌似酒劲上涌。她抬手扶额,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男女情事,她早就司空见惯,为了取悦那些权势人物,也出卖过几次肉体,她并不认为这件事有多么肮脏,只是可悲自己从没真正动情过。
她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与乔景禹欢好的场面,如今近在咫尺,自己却只是个卑微的偷听者,尽管她没想过破坏他的婚姻,诚然也是会心酸难过。
她躺在床上,阖上眼,乔景禹刚才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便充斥在她的耳边。
十指蔻丹在玉体上慢慢游弋,柔软饱满的双乳在她的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一只柔荑探入修长的双腿间,她比任何男人都清楚自己的敏感地带,只是稍稍抚弄,身下便春情一片。
指尖渐次探入,脑海中挥散不去的是她先前听到的那阵阵低吟男声,她忘情地抽送,比以往每次都要动情。很快便春江水漫,欲仙欲死……
次日清晨,季沅汐手脚绵软地赖在乔景禹的怀里。
“我还是找阿进蹲马步去吧!”
季沅汐小声地试探。
“不行,陆军署也有自己的靶场,回头带你去。”
乔景禹严词厉色,不容置辩。
“那我晚上可以不‘交学费’了么?”
怀中人讪讪,拿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
“不行。”
乔景禹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箍住她的一双皓腕,不让她像上次那般溜走。
“不晓得乔三爷的征兵原则么?”
乔景禹点了点她的小巧琼鼻。
季沅汐秋波微转,神色疑惑地摇摇头。
“只进不出。”
乔景禹低头含住她的樱樱小口。
躲无可躲,季沅汐当下慌了神,为什么连白日都得“交学费”了啊?
ps:
荷花荡啊,荡啊,荡……
春心荡啊,荡啊,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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