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作者:苏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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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挑眉:你这会儿心急了,之前可是连话都不主动说一句。
卫司不作声,拽着她往炕边走。扯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拥着她带着凉意的身子,心里却暖和的很。天泛起鱼肚白,他的困意刚涌上来,下巴抵在薛娘的肩窝,沉沉睡去。
薛娘这些天一直在外面转悠,也困倦得很,挣了挣,反倒被他拍了一下,索xing躺在他怀里把眼睛闭上。此时被他拥着,十分踏实。
事qing说破,便无了隔阂。卫司做起事儿来也方便的很,不用再费心思瞒着薛娘。京里飞来的信鸽,他以往都是算着日子,一步不敢离开家里,就怕不在的时候,她看见信鸽腿上绑着的字条。
薛娘对这些头疼得很,直接跟卫司说,要不然施个法术让皇帝给他腾地方算了。卫司正拿着笔给封越回信,听见她的话,冲着额头弹了一下,还真想当祸害凡间的鬼了。
薛娘瘪瘪嘴,没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本就想把卫司给忽悠到地府再说,等他们俩走了,这个世界恢复成原样。结果刚开了个头,他就说不行。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
封越传来张字条,让卫司去京里。事qing有了转机,若是顺利,要不了多久,应是就成功了。
因着这个皇帝登基的时日不长,开始一两年还尤为勤政,过了段日子,许是用劲过猛,朝臣懒散,他也疲倦了许多,渐渐也成了昏君的模样。
百姓怨声载道,有许多大臣不服气,封越这些年一直在偷偷打点,就想着卫司哪天会回来。
所以这次,应当是能成的。
卫司立马收拾包袱,牵着马要走。薛娘挑明了说要跟着去。卫司不耐烦的很,嫌弃她碍事儿。被瞪了一眼,悻悻地低头,领着她走了。
路上的人瞧见,卫司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却撑着纸伞,抬头看了看天儿,日头好得很,哪儿有要下雪的意思。
用麻绳把纸伞绑在腰上,马背颠簸,纸伞一晃一晃的。看着尤为好笑。但凡是卫司经过的地方,皆能听见一片闷笑声。
薛娘的侧脸贴着他背后,弯着唇角,轻声说道:出来转转,心里是舒服多了。
卫司脸色难看的很,咬着牙隐忍。她不禁笑了几声,叫着他:卫司,你不高兴么?这段日子,咱俩头一回一块儿出来。
他低声斥道:老实点儿!
马以为在说它,疾驰的马蹄渐渐放缓速度,卫司气得嚷道:谁让你老实了,快点儿!
马蹄又变得快起来,薛娘在后面也应声。
卫司抿着薄唇,垂眼看了看她在胸口作怪的手,即使隔着衣裳,也仍然带起一阵苏麻。从牙fèng里挤出来一句:你欠打是不是。
薛娘眯了眯眼睛,手的动作停下,身子向前倾,拥着他。在耳边说道:你这会儿可打不过我。
卫司脸色yin沉,没吭声。
薛娘知晓他这是认怂了,低声笑了笑。他恼怒:你笑什么?
这回有薛娘作伴,卫司在路上没之前那么乏味。二人打闹一阵儿,就到了京里。没有再住上回的客栈,到了一处宅院。
早就有人在那儿等着,安排了房间,送了些膳食,又打来水,让卫司洗漱。为了掩人耳目,这院子里并无仆人,只有一个伺候的,还负责专门在封越跟卫司之间传话。
赶路好几日,满身尘土。卫司正在解衣裳的盘扣,薛娘瞧见了连忙背过身。他嗤笑:有什么可避讳的,又不是没见过。
薛娘:就是没见过。
卫司跳进浴桶,掬了把水洗脸,点着头:对,没见过。应该是摸过。
薛娘气得回头呸了一声,又连忙转过去。
在院子里待了一天,卫司跟薛娘正闹着,忽听门响。他神色一变,坐直了身子,整好衣襟,沉声问:谁啊?
门那边回话:将军,是我。
卫司起身把门打开,以防万一,他白天都是锁着门的。封越走进来后,压低声音与卫司说事儿,神qing隐隐透着欣喜,想来事qing进展的顺利。
卫司敛着眉头听了半天,这些朝臣倒是变得挺快,风向不对,马上就投了过来。与当年迥然不同,那个时候可是想尽了法子,也讨不到一声好。
封越见他神色不对,也知晓卫司在琢磨什么:这些年皇帝昏庸,大臣早变成了墙头糙,只要说舒坦话就能升官儿。
卫司点了点头,又问:刘迟那边
话没说完,封越连忙接上去:您放心,他手里只有一部分兵权,想临时变了主意,那就是找死。咱们手里还握着他的把柄,不敢不听。
等事儿成了,该是他的东西,全都如数奉还。其他人我也都盯着,他们虽然掌握的兵权不多,可是把他们凑到一块儿肯定能成,还有原先您的手下,稍微一说,就投了过来,心里都念着将军。
卫司嗯了一声。
事qing商量的差不多了,天色也暗了下来。过了会儿,屋里端来了膳食,卫司看了封越一眼,他点点头:今儿我没事儿,能留在这儿陪将军用膳。
卫司垂眼看了看桌上的菜:你家里怕是也做了这么一桌子菜,真不打算回去了?
封越听他提到家里,脸上不由露出笑容,嘴上说道:不碍的,就让她在家里等着。见天儿的回去,都吃腻了。
卫司嗤了一声,摆着手,直接往外撵他:赶紧走,少在我这儿显摆。这桌子菜刚够我吃的,你甭拿筷子,赶紧走。
封越脸上带着笑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