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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回拿的东西越来越多,有时候是一条羊腿,有时候是数斤的牛肉,这些都是不易得的东西。
像牛肉,也不是随地可见,随处可买的。
临近过年,衣料粮食,他都往她这边弄,起初她什么也没说,等他把小院的灶房都填的满满当当了,她这才仿佛察觉了他的意图。
“你这是要倒插门啊。”
“狗屁,老子插也是插你。”
她被骂了也不生气,拿着衣裳在身上比量,问他:“这块好看,还是那块好看?”
他心不在焉得瞄一眼她的胸:“喜欢的话都做了就是。”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有人重重砸门。
她吓了一跳。
本来住在庄头偏僻处,左右也没什么亲近的邻居,没想到以往的平静今日突兀的被打破,她不由扭头看向他。
他站起来,拇指擦了下她的脸:“没事,我出去看看。”
这轻松的出去,回来脸色就浓重了:“我出去一趟,两三日再回,你锁好大门,注意安全,嗯?”
她仰着脸看着他,神色里头带着怔忪。
上一次的时候,她也曾获得过他这样的“信任”。
可是她着急了,就像个着急完成老师布置作业的孩子,她想快点,再快点的完成这个任务。
事实证明,功亏一篑。
他没等到她的回答,皱眉捏起她的下巴。
她这才在他手心里点了点头:“知道了。”
又问:“真的两三日就回么?”
他道:“嗯。快则两日,慢则三日。”
那些人并不知道他弄了个婆娘,但知道他现在有固定的窝了,也知道他最近不接太远的活。
所以,这次的活若是在往常看来,应该算是个轻省活计。
看她还不大高兴的样子,低头将她搂在怀里,重重亲了一口,咬着她的耳朵道:“等办完事回来,给你带一直金钗,然后今年就不出去了,陪着你,天天肏,肏上半年,怀一窝小崽子……”
说着话,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衣裳里头。
她死命挣扎着推开他:“你怎地什么时候都想这事?!”
“给你预备些什么?弄点干粮跟肉干吧?换洗的衣裳呢,要吗?”
他说:“不用。”
一把抄过她:“先把你喂饱比较重要。”
说着就要往炕上去,离出发还有一个时辰,喂饱她那是尽够。
她却使性子起来,拼死不从,挣扎着到了灶房,和面揉面,开始做饼子。
醒面的功夫,她又开始剁馅子,一会儿就出了汗,把外头的小皮袄脱下来,只留下贴身的粉袄,系着围裙,细腰不盈一握。
他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渐渐身下发胀发硬,走过去,勾起她的裤子就往下扯。
“你!”她两手都占着,被他得逞了。
他将她的小袄推上去,双手扣着她的乳尖,揉捏着,在她耳边调笑:“你揉面,我揉你。面越揉越滑,你么,越揉水越多。”
说着故意往前一定。
滚烫的龟头冲入花茎,像是巡视领地的凶兽,张牙舞爪,狰狞狂暴。
灶房里头本来只有木头烧着的哔剥声,渐渐增添了许多女子的娇喘,后来又加入了男人的粗气。
光线昏沉的灶房里头,男人的裤子堆在脚下,两条粗壮结实的腿蹬得绷直,抬着臀部,如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撞,那黑紫色的肉根直挺挺的,抽出来,插进去,带起她的花唇翻飞,无数的春水都堆积在洞口,潺潺水声被击碎,她不由自主的叫起来:“嗯,啊……”
这声音太妖媚了。
这就是个吸人精血采阳补阴的妖精。
她弯腰扶着灶台,手上的动作早就停下了,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动作有多么黄暴,这就是交配,生灵都受影响,都不能免俗。
两只乳开始晃动的厉害起来,他的喘息更大,拧过身子,竟然就这样去吸咬她的乳。
“嗯……”,她咬着嘴唇,“你……别呀……别咬了……”
他咬够了,才开始变咬为吸。
她一被他吸奶子,身下立即就紧了起来,他的动作随即越来越快,扣着连续不断的数百下,才终于放任自己噗噗的射了出来。
果然是完成承诺,将她灌得饱饱的。
他爽得头皮发麻,感觉到人生至乐便是如此。
把人抱回屋里放到炕上,又趴过去将她的两只奶头都吸肿了,然后掰开她的腿,用舌头伺候了她一回,她早就不成了,哀声哭泣,双腿乱蹬,那模样不知道有多么淫靡。
她清醒的时候是不大喜欢亲嘴的,不过此刻被性欲给控制了,他只碰了碰她,她就立即主动缠上他的脖子,与他激烈的亲吻,将他口腔里头的水分都搜刮走了。
她这种急切的样子,叫他又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往她身体里头捣进去:“小骚货,一日也离不了男人是不是?”
', ' ')('她眼睛含泪:“离不开你呀。”
他听了这话,如闻天籁,动作更凶猛,专门擦着她体内的那一点推过去,让她彻底的瘫成一汪碧泉,任凭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的蜜穴飞速的痉挛起来,他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春液浇淋到自己的大龟头上,再也忍不住跟着射了。
这次的时间甚至没有一刻钟,不过太爽了。每一次做完都感觉比前头的好,这叫他无比的期待下一回。
她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
他倒是不受影响,不过腿也有点软,走回灶房穿好裤子,把她未做完的活都干了,不过没用肉饼,弄了些干饼。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他这才将她唤了几声:“肉馅我腌起来了,做着吃了,别放坏了,我走了。”
她迷迷蒙蒙的:“嗯……”
他看得心里发软,摸摸她的头发,这上头鲜少有什么首饰,旁的男人都稀罕打扮自己的女人,他也不能落于人后。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了,她就睁开了眼,那眼睛里头一点困意也没有,直到又过了良久,这才重新睡了过去。
说了两三日回来,他却没回。
她在这小院里待着,并不出去,开始做过年穿的衣裳了。
如今她的胸越来越大,上次做了个胸罩,结果他胡乱一扯就坏了,她这次打算多做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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