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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郅出了院子,到了前头书房,如常的处置公务。
漏刻一点的让时间流过,良久,他扔下手头的笔,仰首躺在椅子靠背上,捏着自己的眉间。
大哥对连晚的喜欢有些过了。
他不能在这时候跟大哥对着干,正是要紧的关键时期,他不想有任何的变数。
连晚吃过了饭的确是有点困,林铉看着她,笑着吩咐人:“把那扇八扇屏搬过来。”
八扇屏厚重,上头再搭上厚厚的绒布,挡住了外头进来的光,屋子一下子昏暗下来。
淡淡的熏香从博山炉里溢出,如临仙境。
他朝她伸手,让她上了床,窝在她怀里。
她软趴趴的靠着他没有说话,的确是有点困顿。
“困了就先睡会儿。”
她没说话,手却有自己的意识,伸到被褥下头,他的绸裤用腰带系着,一抽就能开了,当然,就算不去抽腰带,她那点手腕,也能伸进去。
这几日薛神医加大了药量,他的性欲比从前高涨了更多,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起来了,只不过他习惯了克制而已。
就是现在,她摸着他的柱身,他还能保持理智的跟她说话。
“今天上午都学了什么?”
“诗经。”
“都会背了?”
“嗯……”她的声音低低的。
他一点点的引着她说话:“会背桃夭么?”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这首诗她会。
听着她细软的声音,他难免口干舌燥,心里突生的那一个念头,让他脱口而出:“连晚,我娶你好不好?”
她似乎是受惊了,一下子抬起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的心跳动的剧烈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等待她的回答。
她能说什么?
说“好”?
恐怕他会后悔吧?
就算他是真心的,可还有林郅那里呢?
她不以为自己眼下已经重要到不会被杀死。
她突然笑了一下。
他:“笑什么?”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说:“先生要收我做关门弟子,那我日后是不是需要天天守在先生的门口给他关门啊?”
林铉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中气十足,笑到最后都咳嗽了。
后院的笑声是这么多年以来的首次,很快就传到了林郅的耳朵里头。
他站起来,想去后头看看,到底什么使得大哥这样高兴。
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过去了,估计大哥就不会高兴了。
先生说的不错,她是有点小聪明的,会哄人。
林郅发现自己再也静不下心了。
他起身,唤了人来,把已经整理好的公文传下去。然后不叫人跟着,自己往后头走去。
那院子自然有人守着的,不过却没有人出来阻拦他。
他放慢了脚步,听见屋里传来絮叨的呢喃声。
她的一丝娇娇的叫声。
他听见大哥的声音。
“地库有一块玉石,做成了床,夏天凉快,冬日温热,改日叫人找出来给你……”
又说:“等过了这一阵子,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很舒服。”
她哼了一下。
林郅的呼吸差点被她这一声给弄断。
到底是熟悉的人了,他猜,她肯定已经将大哥的东西吞了下去。
他猜的不错。
林铉眼睁睁的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的阳物一点点吞下去,那画面跟动物界的交配没有区别。
太腥气了,太骚气了。
令人躁动,忘了身体里头的人性,只剩下兽欲。
单纯的,想肏弄的兽欲。
他不再说话,渐渐呼吸重了起来。
咂咂的水声响起,林郅的手攥成拳头,他知道,那是兄长在跟她亲吻。
她若是动了情,极其喜欢从男人嘴里讨水喝,就是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
林铉的胳膊已经能动了,他恢复的成果感人。
她发出嘤咛的一声,林郅就怀疑是大哥在掐了她的乳尖,又或者,大哥在吸她的乳。
说她是妖精,这会儿又不像,一吸就软了,成了水,顺从至极,也任凭男人摆弄。
林铉很用心,一手捏着她的乳,另一只乳则叼住用嘴吸吮,剩下的手揉捏她的小花核。
他已经发现她喜欢被人揉,花蒂的快乐并不比阴道来的少,而且,那种快活会令她吸咬的更紧。他不用过于的挺弄,就可以获得无上的快感。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乳尖,然后舌尖在上头拨弄打转,感受她流下的汩汩春水,打湿了自己的裤子。
他只要想象一下,那画面,肉棒就再涨大一圈。
他吐出她被吸吮的亮晶晶的乳头,又去吻她的唇,
', ' ')('一边吻一边问:“喜欢吗?”
现在双手都在揉她的乳了。
她在他身上主动起伏,“唔”了细细的一声。
不仔细听是听不到的。
林铉听到了,所以脊背酥麻,性器大涨,已经有了力气的双手扶住她的臀,开始带着她的力道肏弄起来。
肏了这一次,他还不满意,哄着她躺下:“我们躺着坐,这样你比较不累。”
林郅盼着连晚不要那么傻,男人说什么都信。
但连晚真信了,她不喜欢女上位啊。太累了。
把林铉的迎枕抽走,两个人都侧躺着,面对面,林铉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指挥她将一条腿缠在他腰上。
是跟女上位不一样的深度。
她在上头的时候,总是感觉往下流水。
林铉揉着她的乳,挺身尽根而入,那里头早就春水潺潺,不仅没有阻碍,还极力的欢迎他,摩擦他,吸吮他。
他也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把平日不好意思吐口的情话都说给她:“心肝……”
“好紧,好乖。”
那紧致的要绞杀人的穴道吸着龟头,令他头皮发麻,这一刻突然像是掌握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重重的往她里头撞去。
他的东西太粗了,摩擦得她浑身发抖,快感一波又一波,比海浪来的还快。
他疯狂的驰骋,像骑在马上,像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岁月。
“呜呜……轻一点,我受不住了……”
那啪啪啪的声音太大了。
门外的林郅没有走,脚下像是生了根,肿胀的巨物顶紧了裤子。
他听见她哭了起来,呜咽着,抽泣着,像幼鸟,像奶猫,令人怜爱的同时,也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望。
林铉发出从未有过的粗重喘息。
林郅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屋,他看见那被褥如波涛汹涌,看见她雪白纤细的腿,玉色的脚丫胡乱的踢腾,在床褥上磨蹭挣扎,他发现自己的喉咙也干了,哑了。
那如珍珠一般的脚趾突然蜷缩起来,是她到了高潮。
林铉也感受到了,他在床外,背对着外头,所以没看见林郅已经进来了,他拔出来,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虽然薛神医说他的余毒已经清了,可是他仍旧怕,总觉得不安全。
射完后,他把手伸到下头去揉她的花蒂,她夹住:“累了,想睡。”
林铉将她搂在怀里,此时他最好说话。
“好乖,不动你,你睡吧,下午的课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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