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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含章:“可是这——”
钟正在桌子下头踢了他一脚。
徐含章话一顿,看着对面的女子,突然有点失语。
外头的人对这个女人说三道四者数不尽数,甚至这其中还有他的亲人长辈们,提点他,叫他最好远离,说如今皇上不在,他不要再入朝,就算要入仕,也要等皇上回来再说。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圣人叫他进宫,说的从来是正事,也没有调笑过,即便是这次进宫,他没料到外头就连孔太尉都不赞同的事,圣人能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
他想说宫有宫规,无规矩不成方圆,但才开了个头,就被钟正给踢断了。
如是再三,忍不可忍,他看向自己的这位师弟,目光中带着对他不敬师兄的谴责。
却不料,师弟不仅没有看他,还接过他的话头,重新圆了一个说法:“可是这天下之人,愚昧者众,燕雀不明鸿鹄之志,萤火不知日月之光,圣人的想法乃是利于社稷的好事,外头的人却以为是您约束不利,乃至宫闱混乱。”
徐含章不知道后世有个叫“我屮艹芔茻”的词可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但的确是有点佩服,又有点失落。
佩服的是,他没想到师弟这么会圆话,失落的是,他以为舔狗这种事,只有他才能做的润物无声,水到渠成,没想到师弟竟然青出于蓝,把他这个蓝师兄给啪叽拍在了沙滩上。
圣人被吹捧的想是很高兴的,因为圣人笑得真的太好看了。
而且,圣人还说:“以前听师姐说师兄喜欢笔墨纸砚,宫里这个倒是不缺,我前段时间还寻了两套出来,正好送给两个师兄。”
说着就喊了人去拿赏赐。
而圣人的偏好也很明显,直接把青色的那一方山水砚给了钟正:“小师兄手白,用这个更好看。”
徐含章竭力忍着才没有去看自己的手。
当然,他得到的赏赐也是极好的,可是那心情怎么说呢?
他也想得到圣人的关注啊。
尤其是,当出宫之后,看见师弟竟然一副极为淡定的模样,他就更不能平静了,忍不住问道:“为何还不高兴?”
孔钟正看着他道:“我们进宫是来做甚么的?”
徐含章:“……向圣人进谏。”
他反应过来了,表面上看是他们舔了圣人,圣人高兴赏了他们,实际上,这是圣人捧着他们,然后还叫他们说不出一个不字来的出了宫。
徐含章:“圣人真的是太厉害了,怪不得先生收做关门弟子。”
你看,他出宫后,夸圣人就夸的很好么!就是在宫里还是紧张,没能想到这一点。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偏了,他连忙把理智拉回来,忧心忡忡地问:“那我们怎么办呢?”
钟正:“只能想办法扭转民间对圣人的不利传闻了。”
否则这赏赐岂不是白拿了?
两个人一同进宫,一同出宫,然后也没回家,干脆找了个酒楼要了雅间开始琢磨起来。
且不说他们,连晚在宫里尚且还算不错,处置政务越来越得心应手,玉睢简直就是一日千里的最佳秘书,现在问他事情,有七八成都是能说得上来,就算有一点立时说不出来的,也能想个法子给出建议。
并不是连晚笨,只是处置的奏折多了,难免需要这样的一个人,就像公司的董事长总裁一样,他们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面面俱到,这时候就需要助理、秘书了。
功夫多了,跟宫女们玩乐的时间也不少,现在有更多的人凑到她身边,有会口技的,有会唱歌的,有会跳舞的,连晚都拍着手掌赞同。
她还亲自设计服装,大胆暴露是其一,美丽诱人才是关键,听说皇宫侍卫们如今巡视、值守都非常的勤快,往往满员不说,还得增员。
这些宫女凑上来,当然连晚最心腹的还是玉琴跟玉棋,一个月儿虽然得宠,却是陪玩,连晚身边的衣食都是玉琴跟玉棋操心。
如此一来,玉琴跟玉棋也算放心了。她们俩自我感觉就像高门大户的正房一样,无论家主弄多少小妾,只要她们地位很稳,那就不用担心。
但月儿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高兴。
连晚玩的时候都找她。
两个人常常亲热的坐在一起,时不时的说几句话,然后就笑得前仰后合。
玉琴这天鼓起勇气去听了一嘴,回来感觉三观碎一地。
跟玉棋说道:“你知道月儿跟几个人睡了?”
玉棋:“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玉琴惊呆:“你真知道?”
玉棋撇撇嘴:“她又没瞒着人……”
玉琴:“你,你啥想法?”
玉棋摸了下脸,进宫之前,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点信心的,现在看见宫里貌美如花多才多艺的人那么多,说实话,她也有点灰心了,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人追求。
圣人很显然的放任,现在宫婢们不单可以跟太监做对食,也可以
', ' ')('找侍卫,自然,侍卫也会找宫婢。
玉棋又是宫中的红人,向她示好的可是大有人在。
不过她从小在孔太尉府上,见识了很多的男欢女爱,对此自我感觉是比较冷静的,就道:“我还得再看看。”
又问玉琴:“你呢?”
玉琴垂下头,扭扭捏捏的,不一会儿脸红了。
不远处,月儿跟连晚又笑做一团。
连晚听说月儿睡了八个不同的人之后,那表情……
月儿觉得圣人脸上的表情该是羡慕。
毕竟有金统领那个金刚在那里杵着,侍卫就是真肖想圣人,也不敢乱来。
而金统领么……
月儿小声替这位“旧情人”问了一嘴:“您还生他的气么?”毕竟圣人连自己都原谅了,月儿觉得应该不至于生这么久的气才是。
果然连晚道:“谁理他?!改天就叫他滚蛋,长得也不好看啊。”
说完又同月儿分析某某侍卫长得好看,没想到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床上一刻钟都挺不过,又说了另一个,看着瘦弱的很,没想到却有个好东西。
月儿说着说着,自己都咽了咽口水。
两个人挨个品评一番,这交情更是加深一层,简直就跟同穿一条裤子没什么区别了。
到了晚间,玉棋值夜,特意来问,能不能留月儿一起,连晚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玉棋是想问月儿打听那些男人的事,毕竟这种事么,她们不如月儿有经验。
连晚孕中困得快,早早就歇下了,睡着的时候还听见外头玉棋跟月儿絮絮叨叨的低声交谈。
没想到睡到半夜,突然有一滚烫腥臊的物件挤开了自己的嘴。
那腥气的味道差点将她熏晕,睁开眼才看见是金统领,这厮光着身子,正托着她的头办依靠在床头上,怒张的性器在她嘴里进出着。
连晚挣扎不开,只好给他舔了舔,舌尖在他的马眼中拨弄了一会儿,刺激的他挺胯想冲刺了,她才趁着他动情松开嘴,转身喊人。
金统领本来想抓她,想起自己来时外头看见的人,就仍旧那样张牙舞爪的挺着,一动不动,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玉棋思虑多,早已打盹睡着了,月儿却是个夜猫子,又兼看见了金统领,反正她没睡,一听连晚呼唤,连忙进殿,垂着头道:“圣人有何吩咐?”
连晚:“要茶。”
月儿忙去倒了温热的茶水过来。
她眼睛余光看见帐子里头毫无遮掩的人,顿时将头低的更深,恨不能把脑袋摘下来夹在咯吱窝里以保住小命。
连晚似无所觉,无论是对身后的男人还是面前的月儿。
她接了茶,道:“漱口。”
月儿连忙告罪,捧了痰盂过来。
连晚足足用了一杯茶漱口,才算忘了刚才那种膻腥味。
金统领没等到月儿完全退出,就一把将人勾在了怀里,转头用嘴亲住那水光淋淋的红唇,欺身把人压在身子底下。
连晚用拳头打了他一下:“生你气呢。”
金统领:“我可什么也没干,冰清玉洁的很。”
连晚被他的用词给逗笑:“滚蛋。”
金统领身子往下压,用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在她身上磨蹭:“好了,滚了。”
说完就扶着自己的大家伙挤进那妖精的销魂蚀骨洞府里。
他没弄什么花样,就直直的抽出来再弄进去,那物件太粗大,多日不吃肉,如今憋久了可不是存货多?
连晚被弄的酥酥麻麻的,下身不自觉的抽搐,是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她的手本来抓着被褥,也渐渐攀上男人的肩膀,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起来。
这种行动一下子触动了男人的心,他又像回到他们当初居住的小院,没有旁人,就他跟她,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乖,这么好肏。
一瞬间,他觉得她其实没变,他……也不是不能忍。
毕竟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活得比以前舒坦百倍,那么,叫他忍着头上的一丛绿,也算不得什么。真要说起来,他才是她的第一个,那些男人都排在他后头呢,就包括皇帝也是。
他把人抱起来,轻轻松松的扶着她的腰开始颠她,让她的一双饱满的乳磨蹭自己的胸膛,抬手胡乱揉了两把就捏起一只放到嘴里吸了起来。
连晚咬着唇叫:“你混蛋,轻一点呀。”
他:“轻一点你怎么爽?”说着故意重重一抬腰,果然撞开她的软肉,叫她忍不住一下子泄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腿。
连晚蜷缩着脚趾头,彻底的化作水半趴在他怀里。
他又捏过另一只乳也吃起来,吃着吃着淫心大起,干脆将人抱起来,就抱着这样在殿内插。
连晚大口地喘气,讨饶道:“不要了,好累。”
男人就笑,将人往下放了放,托着她的臀,顿时叫她夹得更紧了,两个人都受不住这种刺激,他能感觉到她的花穴里头疯狂的痉
', ' ')('挛,绞紧了他的阳具。
他没有问,而是用陈述的语气道:“喜欢吧,肏得你爽了。”
连晚的脸有点红:“我要睡觉了。”
长夜漫漫,这一次怎么够?金统领小声在她耳边道:“这才是前菜呢,不肏一夜,你明天怎么出去跟人说嘴?到时候说你的男人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连晚捏着他的耳垂笑:“我可没说过。”
说完主动去亲他的嘴。
金统领怎么会放弃大好机会,立即反客为主,抱着人重新回到床上,那方才射过一会的阳物一直也没软下去,他抽出来胡乱擦了一下,伸手掰开她的腿,去看她花心。
她才高潮不久,下头非常敏感,尤其是他撤出之后,那种余韵令她仍旧想他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所以下头的小花就一张一翕的。
金统领咽了口口水:“妖精!”
他埋头过去,将舌尖一下子挤进那小花穴里,立即就感觉到了跟肉棒不同的刺激。
肉棒的感觉是激烈,而舌尖就感觉好像这小逼在跟他亲嘴一样,软软的,肉乎乎的,最主要的是够淫荡。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都是人身上的肉,怎么有的就这样私密又淫荡呢?
对于连晚来说,这刺激则更不同,她将双脚都踩在男人的肩膀上,有一种将人踩在足下的感觉,这种感觉给情欲加持了一种君临天下的意味,令她神智昏沉,忍不住放开了身体,娇吟喘息着扭摆起来。
殿内的声音果然响了一夜,早上早朝的时候,金统领才起来:“别去了,就说身体不舒服。”
连晚瞪他一眼:“快滚蛋。”
金统领经过一夜滋润,这时候可是黏人:“我抱你去上朝。”
连晚:“你抱着有我坐轿子舒服?”
金统领只好做那个抬轿子的人。
按理,堂堂统领不用如此,但是他做出来,众人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圣人的入幕之宾这是向卫国公宣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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