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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郅身下高耸的性器杵在连晚的腰上,像一柄滚烫的凶器,又像一只喘着粗气的猛兽,他在她臀肉处流连徘徊,她下意识的紧张,伸手去够,结果他连她的手都一块留住了,牵引着她,让她用手去安抚那凶兽。
女人做不好,也或许是能做好,可现在变得懒散娇嫩了,总之不肯好好的做,扭了身子把男人搂住,用乳尖去磨蹭他的胸膛。
林郅闷哼了一声,呼吸更重,眼神更幽暗了,看她的表情像是恨不得把她给拆吞入腹。
两个人黏糊糊的吻在一起,林铉看着看着心情就变了味,他也想这样,他更想独占这个女人。
从前只有他跟她,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如今看到她跟林郅,再想到她之前跟皇上,跟姓金的男人,他这心里就嫉妒的冒火气——原来,我也只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就如现在,匍匐在她石榴裙下,祈求她垂怜。
林铉一想到这个,顿时心肝肺都被酸水浸泡的发酸发胀,他抓着连晚的手,把她扯向自己,不顾林郅还留在她唇舌上的痕迹,与她唇舌相接。
林郅将一旁的桌子推开,三个人可以活动的空间更大了。他慢条斯理的跪直了身子,目光却盯着大哥跟连晚相接的地方,大哥那根东西天赋异禀,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射,他本来想等大哥射了自己再进去,可现在他等不及了,大哥这里,看那样子也不像是肯让贤的。
自小他就明白,大哥看起来宽宏大量,但实际上也是个小心眼……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眼上,慢慢的往下,这时候要是有人看见他的眼神,就发现他眼尾猩红,浑身都泌出一层薄薄的汗。
除了被大哥插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小洞,平常他是不屑的,因为这被人们称为走旱路,是什么意思?是说这里难有水,不好走。
不如下面那张口,现在还湿哒哒的,又软又嫩又紧。
寻出之前备下的软玉膏,慢慢的在她那里打转。
连晚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要……”
她要挣脱林铉回头,林铉怎么肯?想也知道,这女人真要挣脱了,一定毫不留恋的跑去找林郅,而将他抛弃到一旁。
所以他不许,他一手扣住她的乳,用力的揉捏挤压,身下更是挺腰动作,在她的穴里研磨的更厉害了。
连晚有几秒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趴在他身上闷哼呻吟着,她的声音那么细,那么媚,林铉扣着她的后脑勺,与她吻得难分难舍。
林郅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涂上了软玉膏,扶着肉棒往那小口里头撞,才挤了个头进去,连晚已经不行了:“不要……林郅……”
她想去求林郅,可是林铉却捏着她的乳更用力了,又疼又刺激,她脸上便露出一种难耐的感觉,欲得叫男人看不下去。
林铉:“快点!”
她像一尾鱼,他快抓不住她了。
林郅看出来了,他使劲拍了她的臀一下,咬牙:“不想我插烂你,就放松些。”
听着她小声呜呜,他体内的欲火越发的暴虐,积压的情欲跟长久的欲求不满一触即发,再也不能忍,掰开她的臀分着她的腿就冲了进去。
连晚的眼里流出泪水,嘴唇还在轻微的哆嗦,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体被两根东西给撑得满满当当,痛意压过了情欲,露出她娇弱不堪的一面。
林铉心软了,对林郅说:“你慢一点。”
林郅:“操,我压根没动。”
他现在就想射了。
本以为里头又干又涩的,谁知里头暖得很,是不同于花穴的那种紧,将他的肉棒给吸得太厉害了,导致他全身都在微微颤动战栗,如同过电。
连晚也浑身颤抖,她想逃却不知道往哪里逃。事实证明,想法跟实践是存在巨大的差别的,她以为自己可以,其实并没有那么可以。
“好痛啊,林郅你出来,我用嘴好不好……”
声音细细的,带着祈求可怜。
林铉先心疼的不行,他扶着她的腰,自己退出一截,连晚顿时压力大减,呼吸畅通起来。
谁知林郅一见她如此,却慢慢抽动着,林铉目光所见,就见弟弟的那根大鸡巴在她臀下若隐若现,狰狞粗暴。
林铉立时就为自己的退出感到后悔了。
他趁着林郅拔出来的功夫猛地挺腰插了进去,又极快的拔出,兄弟俩交换一个眼神,终于在几次磨合之后找到了最佳的进攻方式,这样的话男人的快感被拉长拉深,就是女人遭了殃,本来也不是多么抗肏的身子,在两个人男人的轮番哒伐下,简直任由他们搓圆捏扁,这日,卫国公兄弟俩一直在寝殿留到了次日早朝。
连晚被玉琴玉棋扶着坐在御座上后,双腿还发颤,花穴里头还在不停的流着浓精,这些其中有林郅的,也有林铉的,而后面的那个地方,林铉也没放过,品尝之后还跟林郅交换了意见,两个人都觉得各有各的妙。
他们说这个的时候,连晚在昏睡,虽然能听见,却连斥责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退朝之后,她才转过帐幔
', ' ')('就被林郅打横抱了起来。
回了寝宫她就扑在褥子上:“我要休息,要睡觉。”
林铉的衣裳已经脱的一件不剩,明目张胆的过来剥她的衣裳,还哄她:“圣人穿这身衣裳真好看,上朝的时候,就想上前在御座上肏您呢,要不下次我们试试?我可以躲在圣人的裙子底下……”
他说着果然拉开连晚的双腿,用舌头和牙齿去舔弄她底下的小花。
连晚累得不行,可是身体对情欲刺激是那么敏感,她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黑色的头颅,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花穴里开始继续分泌淫水,虽没有立即到达高潮,却仍旧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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