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编着瞎话,按着他喜欢的编,看他那么在意佩刀,只管按着那方面说,反正有先前的大胆勾引在前,此时浪荡起来也不觉得违和,他也乐得被她刺激。
果不其然,这话一说出口,陆正卿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难怪我进来时你表情那么惊慌失措,原来是做了春梦,梦里竟也不盼着我点好。”
陆正卿磨着牙,手指头戳进她体内,g弄起她体内的湿润软肉,逗弄着她哎哎儿叫相公。
“也不想想我硬不起来是谁g的好事,现在后悔了吧。”
淳安点点头,扭着T儿迎合他手指的玩弄,小手儿往他腿间捏,捏捏那半软不硬的凶物,企图用手帮他弄y。
“往后不许想我的佩刀了,你这儿除了我这肉刀子能戳能捅,旁的东西都不许进,佩刀也不许。”
“你这么计较还让我擦刀,用乳儿擦和用穴儿擦有什么不同?”淳安哼哼着与他辩驳,T儿扭得更快了,只是一根手指终究还是满足不了她的欲望,手上抓捏他肉根的速度也更快了,可想可想他快硬起来,将这大物塞进她饥渴难耐的穴儿里头来。
“你傻不傻,我用刀刃杀人又不用刀柄杀人,有本事你用刀刃胴体0Ngx,看会不会把你这嫩穴儿捅破了。”陆正卿说着,挪开了她抓捏在他胯间的手。fùщёnん.h.)
淳安没在意他的动作,一腔心思都在他话语上,听着“捅破”二字都觉得穴儿疼了,下意识缩紧了穴儿,陆正卿感觉到,不禁笑道:“怕了?一把刀配一把鞘,你这嫩穴儿只能做我这把肉刀子的刀鞘,别想着去装别的东西,梦里也不许。”
淳安嘟嘟嘴,“一把刀配一把鞘,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怎么说?那些娼妓又怎么说?”
“他们胡乱配套的要么是d烂了,要么是x烂了,总归是落不着个好,等有机会我带你见见那染脏病的人,你就不会胡思乱想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了。”
陆正卿一边说着一边又抵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着给她搅和搅和那满满一池春水。
“你这嫩生的穴儿,我都不够g的,你竟还想塞别的东西进去,嫌我没喂饱,你倒是别每回都叫不要,多叫几声亲亲相公卖力C,我保管回回给你顶到最深处,进进出出不带停地干坏你的骚穴儿,干得你合不拢腿,肚儿里射满我的精。”
越说越离谱,淳安一面受着他言语刺激,一面受着他手指刺激,一个不忍,就要被他手指拨到高潮,然高潮刚见了点影儿,他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相公……”戛然而止的高潮让淳安原本难耐的身子愈发难耐,语气忍不住带了点乞求。
“相公还没y你怎么能高潮呢,快快继续给相公刺激刺激,等刺激好了,相公就把肉棒子狠狠塞进你这宝贝穴儿里,给你把嫩穴儿塞满了,撑爆了,操坏了。”
淳安快哭了,这也太折磨人了,她都想买个清心寡欲的技能给自己用了。
欲求不满的淳安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摸穴儿,想要自己解解馋,不料刚摸上就被陆正卿发觉了,“快想法子,弄好了相公就给你戳进去,手指哪比得上相公的肉棒子。”
淳安被比无奈,只得又想了想,问他:“相公知道玉势吗?”
淳安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下,“就是玉石做的男根,我今天买衣裳的时候见着了,从一个娘子裙子里咕噜咕噜滚出来的,上头全是水,你猜那娘子把玉势塞在哪儿藏着?”
“啧,这也忒大胆了,应该不是良家女子吧?”淳安胡乱编排,陆正卿并没有怀疑。
淳安摇摇头,“我只知道那娘子捂着脸跑了,那东西还是铺子里的伙计捡起来的,伙计拿着追了出去,要还给她。”
“还了吗?”
“还了,还了两根,一根娘子自己掉的,伙计说她掉的那根凉透了,塞回去恐会凉肚子,不若试试他裤裆里的那根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