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暗自里夹了夹腿,明知这种情况下不该产生什旖旎念头的,可她身子就是忍不住有了些许反应。
正羞愧时,T儿上遭人掐了把,淳安侧头看了看罪魁祸首,他也有感觉了吧。
“跟我来。”陆正卿轻轻道。
“……我可不在外面做!”淳安只以为他想做那事了,赶紧打开他的手。
陆正卿笑,“想什么呢,他们这儿估计还要闹上一会儿,咱们先去曾书生的房间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
曾书生的房间挨着柴房,房间不大,桌椅板凳,衣柜箱笼,该有的都有,看得出来曲常乐是真的把他当做兄弟在照料。
淳安不禁摇了摇头,感叹一句:“世上白眼狼怎么这么多?”
对此陆正卿没做评价。
他们两人只有一个火折子,不好同时寻找,便一人放哨,一人去翻找,淳安自知自己动作不利落,便主动蹲在门口给他放哨。一边打量着外面,一边打量着里面陆正卿的动作,瞧着他每翻过一样东西,再原样放回去,瞧不出一点移动过的痕迹,才知道这找东西原来还是个精细活。ⓕùщёnⒽ.Ⅽδм(fuwenh.)
书生的房间里面大多是书,除了书,便就是笔墨纸砚了,淳安看着他一一翻过,见他对着从箱笼里的一叠纸张细看了许久,赶紧问道:“找到线索了?”
陆正卿轻笑一声,“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什么意外收获?”
淳安再问陆正卿便不说了,往箱笼里又翻了翻,翻出了一沓书信,是曾书生与好友来往的信件。
“九洲志异原来是他写的,难怪会与曲常乐交好。”
陆正卿又念叨了一句,淳安却是越听越糊涂,问他:“九洲志异又是什么?”
陆正卿没有回答,“等我看完这些书信,将事情捋清楚了再和你说。”
行吧。淳安耐心又等了会儿,突然那边房间传出了曲常乐崩溃失常的声音,淳安心叹不好,赶紧要过去看是什么情况,陆正卿却还是不动,继续查看书信。
“相公,出事了,快点!”淳安催促他。
“不急,先把这件事情高清楚。”
淳安跺跺脚,着急得不行,偏偏她又不会武功,就算过去了也帮不上曲常乐。
不多久,突然砰的一声响,随之而来是女人戛然而止的尖叫声,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曲常乐似乎是出事了。
隔着两道门,一个院子,除了最初的几声尖叫高声,其他的实在听不清楚,淳安着急得不行,一不留神,脚都跺麻了。
焦急着又等了一会儿,陆正卿终于看完了全部书信,赶紧熄了火折子,抱着淳安又到了刚刚偷窥的窗户前。
曲常乐满脸血痕,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瞧着像是死了,床上的狗男女衣衫不整地站在他尸体旁争吵,阿兰神情此时也有些癫狂,她质问曾书生:“你为什么突然教唆他自尽?咱们不是说好的要折磨他到明年春闱之后再杀了他吗?”
“精湿u一案牵扯了不少参考学子,每天都有人被带进昭狱审问,我收到消息,明年的春闱怕是要推迟了,取消也说不准,曲常乐这事宜早不宜迟,趁着年前喜庆热闹的时候杀了他,许多人计较红白事情相冲,不会过多关心这种丧葬事,咱们才能低调处理,不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