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也拉着他的手往腿间放,想让他也给她解解馋,可陆正卿以为她来着月事,哪敢动她那儿,隔着裤子摸上一下就赶紧又移开了手,却不知他这样反倒是更弄得淳安难受了,叫胯间的热浆浆淌个不停歇。
“自上午时瞧见一点血,此后许久便不曾再见血,许是血潮儿又退了回去,应该可以入了。”
淳安受不得了,编着瞎话哄他进来。
陆正卿很想应下她的话,可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不成,万一我一个不小心又把血潮儿撞来了可怎么办?哪能为了一时快活伤你的身子。”
淳安不知该怎么和他具T解释,身子难耐饥渴的感觉折磨地她要疯了,松开了他的肉棒子,哼哼道:“你不给我做,那我也不帮你做,夫妻俩福同享,难同当不是?你怎么能撇下我独自乐呵呢?”
“看来我今天不该带你来这儿的。”
陆正卿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将肉棍儿又收回裤裆里,带着她到通风的窗口去吹凉风,借凉风缓了缓身子里的燥热不堪。
“妓院里的香,妓院里的酒都会下了一点粗I情的东西。”陆正卿一手搂着淳安,一手指着四周的几个大火炉,“冬天天寒,窗户大多紧闭,媚香效果更好,在里面待久了,难免会受其影响。”
淳安悟了,才知道妓院里还有这种玄机在,难怪今天她这么反常,她还以为是因为在做y词y画的缘故。
在凉风中歇了歇,两人好受了不少,正欲走,另有人过来了,陆正卿赶紧松开了淳安的手。
来的是个龟公,正是来找他们的,“陆大人可叫小的好找。”
“有何事?”ƒùщёnⒽ.ⅭǒⅯ(fuwenh.)
“月砚姑娘有请。”
淳安有些狐疑,陆正卿却是一点都不意外,直接让龟公前面带路。
月砚的房间在院中单独的一座花楼上,只有够格的人才能往上去,淳安跟在陆正卿身后,到门口时,就被守在门口的丫鬟挡住了去路,她还不够格上去,月砚请的人只有陆正卿。
“陆大人!”淳安唤了他一声,眼神示意陆正卿开口让人放她一块儿进去。
“小跟班儿,这小楼是凭本事上的,你想上来,就再露露本事吧。”
陆正卿说完便走了,只留下淳安一个在门口g瞪眼。
看着面前的花楼,淳安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陆正卿在楼上嫖娼,她会在底下帮他守门。
越想越生气,淳安尝试着想往上去,又被丫鬟挡了下来,无法,只得问丫鬟道:“要怎么样才能上去?”
“有钱有势有本钱。”其中一个丫鬟回应着淳安的话,眼神从淳安的脸上落到了淳安的双腿之间。
淳安下意识捂住了两腿之间,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是小厮的身份,有钱有势淳安是不可能做到的,至于腿间的大本钱从娘肚子里就没带出来过,如今也只有返回画画的那儿卖画筹钱了。
“要多少银子才能见到月砚姑娘?”淳安又问。
“不多,一千两即可见上月砚姑娘一面,一万两便可与月砚姑娘春风一度。”
这还不多呢。淳安心中愈发对月砚好奇起来,不禁抬头又看了看楼上,也不知情欲上头的陆正卿面对着花魁的诱惑能不能保持清醒。
思及此,淳安赶紧要往回走,被另一个丫鬟拉住了手,问道:“公子可是要回去卖画赚钱?”
这个丫鬟比刚刚说话的年纪要小,却是更漂亮,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存着一抹化不开的愁绪,给她的美更添了一份让人情不自禁心生怜惜的感觉,不由得就对她软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