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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临突然伸手按下遥控器,木马停止晃动。这让被吊着坐在木马上的寇珵?得以喘息。
“求我啊,求我就让这个东西停下。”?何青临故意表现出一副恶劣任性的样子,他抬起手挥着手中的遥控器,示威之意不言而喻。
寇珵的额头布满汗水,不停喘着气,他的身体也因为长时间保持这种费力的姿势而变得肌肉紧绷起来。
那双浸满毒汁的墨绿色眼睛依然像是毫不示弱似的紧盯着何青临。
“你、做、梦。”?
何青临闻言点了点头,像是赞同寇珵的话一样,然后下一秒手指就按上了最高震动的按钮。
寇珵突然一阵头皮发麻,因为他发现木马晃动的速度更快了,而且塞进后穴里的假鸡巴似乎喷射出了什么温热的水流。
“嗯唔!”?他猝不及防地发出粗喘。
木马上那根假性器的马眼里居然开始喷射出一股一股温热的水流,不断刺激着男人不停收缩着的肉穴。
敏感柔软的肠肉被水流喷射?,肠道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这种被水流击打着脆弱肠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苦相互交织,寇珵除了忍受这样的痛楚之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啊——哈啊、嗯啊,呜......”沙哑急促的喘息随着水流不断涌进后穴而变得更加无措慌乱了起来。
水流喷射进男人的肠道里,刺激着敏感柔软的肠肉,一点一点充溢在里面,给男人的身体带来一种难堪羞耻的压迫感,像是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的失禁,然后所有脏乱的液体都喷射而出。
这种巨大的耻辱感让寇珵紧绷的身体都开始发软颤抖,他紧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示弱般的喘气声从口中流露出来,但还是无可避免的发出情色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青临也不说话,就站在一旁看着。
寇珵的脸色越来越差,木马上假鸡巴里射出的水流还没有停止,他大腿根部都在颤抖,明显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不行——”似乎感受到了极大的难堪痛苦,寇珵终于像是无意识的出声求饶了起来。
【他想peach呢?】何青临骂了一句。
系统:......
它默默去网上查完意思之后才回答何青临。【您说的对。】然后又默默补上一句。【寇珵现在的意识很混乱,已经处于理智消退的边缘了。】
何青临听到这话嘿了一声。【怪不得看起来这么蠢。】
系统: ......
何青临说完之后打了个哈欠,他有点困了,继续看下去也没意思。然后他就头也没回地打开门走了。只留寇珵一个人承受着木马刑具的奸淫操弄。当然,他自然没有按下遥控器让木马停止运作。
何青临觉得?不让自己顺心的人就得尝些苦头。
常年没有阳光和声音的阴暗地下室内,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和某些器具的晃动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黏腻抽插声,更?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的是明显是一个成年男性低沉沙哑的喘息呻吟声。
整个情景就像是地下室里的男人在自娱自乐似的,因为除了他一人之外,再无他人。
即使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抗拒,身体却在因为木马性玩具的操弄而不停颤抖。?
? 何青临回到楼上就开始窝在沙发上玩手机当咸鱼,系统也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他。
何青临也没闲着,在网上找了一些有趣的视频看了起来,都是一些搞笑轻松的恶搞视频。
他也没有刻意去关注印阑书最近的动态,毕竟现在印阑书身上的依附值已经获取一部分了,剩下的依附值只是时间问题。况且“陌生人”什么的确实很有意思不是吗,至少何青临还能从中找到一些乐趣。
被关在地下室里的寇珵,何青临当然不会这么早就把他放出来。这个家伙的性格惹人讨厌,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不然让他出去可是会带来大麻烦的,到时候可就比较难解决了。
何青临才不会承认是自己记仇。他对他人的亲密接触不反感也不热衷,完全凭心情来。
很明显,寇珵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何青临,导致现在的处境可怜又活该。
“隐藏一下他人的记忆,我可不想因为这家伙在我这儿而被警察找上门来。”何青临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的眼睛还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搞笑视频。
【好的宿主。】系统的声音还是平静又毫无感情的机械音。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何青临像是才想起地下室里备受折磨的男人似的,他从沙发里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去了地下室。
他打开关着寇珵的房门,倚在门框边看了一眼里面。被逼迫高吊着坐在木马上身体性感健壮的男人现在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那种颤抖极其不正常,像是被逼迫到极限的身体自发形成的抽搐。
他的头垂着,双眼紧闭,看不太出脸上的表情。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是已经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 ' ')('男人的身上都是汗水,下体也一塌糊涂,肉穴包裹不住木马上假鸡巴射出的水流,水流顺着木马流下,木马染上光亮的水渍,地上也湿了一大滩。寇珵的鸡巴似乎射出了不少精液,马背上都有浊白的痕迹,腹部也黏黏糊糊挂着精液显得十分脏乱。
看起来既色情又充满性虐的感觉。
但何青临十分嫌弃,他甚至都不愿走到寇珵身边。【他好脏。】
系统听到何青临这句无比嫌弃的话只能好好安抚他。【宿主,现在检测不到他的意识,寇珵已经陷入昏迷。您不想动的话,楼雁黎可以帮您处理好一切。】
【依附值增加了没。】何青临没说什么,他现在有些困倦。
【回宿主,已经显示增长了一部分依附值。】系统回答何青临。
何青临这才有些满意,现在寇珵已经昏过去了,他到地下室来也是要把寇珵从木马上搞下来。男人如果维持这样的姿势过夜的话,那第二天就得进医院。何青临讨厌麻烦,况且他又不是什么虐待狂,对这种手段无聊的性虐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系统知道何青临心里的想法的话,它一定会沉默不语。
它一直都知道何青临是一个“温柔”的人。这种温柔不是泛滥的善意,也不是虚假的伪装,而是一种细微的甚至连何青临自身都没察觉到的藏在他性格里的因素。
如果要深究的话,被何青临囚禁的绝大部分人都会在何青临监禁他们的日常行为中探寻这点似乎并不存在的“温柔”。这种类似的感觉带给这些被囚禁者安慰和依靠,他们所能接触到的只有何青临一人,自然会不自觉的从他身上找到些什么来作为对自己孤独绝望心理的依托。
但这种情感是病态的,可能他们所谓的“依托”也只是并不存在的悲惨的幻想罢了。
最后何青临还是不想靠近寇珵,他还是让楼雁黎过来把寇珵重新锁回床上,这才回去睡觉。
何青临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侧着身子玩着手机,嘴上还问了系统一句:“上次你给我讲的故事,结局呢?”
系统被何青临一时兴起问的问题给问住了,它沉默了一下。【您还想继续听下去吗?】系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还是那种金属质感强烈又毫无感情的机械音。
何青临没说话,手指滑了一下屏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算了,不太想知道了。”他的语气懒懒的,声音平淡。
系统没有继续开口,它甚至都不敢去问何青临明显是突然转变话锋的原因。它逐渐开始有了人类的情感,而现在这种想要问出口却不敢开口的情绪也是人类情感的一种。
“胆怯”。
何青临也没玩多久隐隐有了些困意,就关了灯盖上柔软蓬松的被子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何青临这一觉睡得还挺安稳,但是夜里翻了好几个身,头发也被夜里的翻身姿势弄的乱糟糟的。他起来后就下床穿着拖鞋准备去洗漱。
【宿主,您的头发翘起来了。】系统看着何青临顶着翘起的头发还没睡醒的样子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仿佛下一秒机械身体上的零件就都会崩坏散落开似的。
何青临没理它,自顾自的打着哈欠拿着水杯接水准备刷牙。
系统:果然不理人的宿主也非常......棒。
今天的早餐是何青临自己做的,他煮了一些挂面,挂面里加了青菜和鸡蛋。煮面的空隙他用香油、酱油、小米辣调了一碗腌料腌制了切成小块的蒜薹。准备作为小菜搭配着面条吃。
很简单爽口的一餐,何青临吃的也非常舒服。吃完饭后何青临像是才想起被关在地下室里的某个人,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袋面包。
他往地下室走了几步突然瞥了一眼手里的面包,停下来,看了一眼生产日期。
不出他的意料,过期了。
何青临看完之后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地下室走,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系统:······
系统已经知道何青临要干什么了。
何青临推开寇珵的房门,那双墨绿色眼睛的视线像露出毒牙的毒蛇一样快速缠了上来。何青临懒得管寇珵,他走到床边,晃了晃手中的面包。
“吃不吃?”
寇珵紧咬着牙,没回话,脸上的表情却像是要将何青临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怎么都没想到,从小就锦衣玉食在生活条件上从不被亏待的他有一天居然会被逼迫吃这种粗劣的面包。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还是已经过期了的食品。
何青临没耐心,虽然吃了早饭但还是感到了一些困意。他把还没打开包装袋的面包“啪——”的一下打在了寇珵的脸上,有一部分还打在了寇珵挺直的鼻梁骨上。
这种突然被羞辱的感觉自然让寇珵感到格外愤怒。“滚开。”
“你真的很烦,别吵了。”何青临一边说一边把包装袋撕开拿出面包,然后掐住
', ' ')('寇珵的下巴一股脑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嗯呜——”
何青临满脸写着“终于安静了”。寇珵并不是那种看不出他人脸色的蠢货,当他看到何青临脸上都是满足感之后气的一哽,不知是错觉还是面包真的堵住了他的喉咙,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何青临居高临的看了寇珵一会儿,直到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像是快要坚持不住似的才伸手把他嘴里的面包拿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不吃的话就饿着吧。”何青临没再看寇珵一眼,转身走了。
“砰——”
传来门被关上的声响,不轻不重。
床上的寇珵却像是被吓了一跳一样浑身一震,他自己又像是没察觉到似的蜷缩了一下身体,喉咙里也发出奇怪的呜咽声。
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觉得无尽的黑暗突然侵占了他的脑子,恐惧不安的漩涡几乎将他吞噬殆尽,连保持冷静正常思考都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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