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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很低,甚至还带着压抑情欲的沙哑感。他跪在地上手指紧攥着青年的内裤,似乎觉得十分难堪,在何青临面前连头都无法抬起来。
?何青临对这种事倒是没有多少不适和厌恶,他反而觉得楼雁黎这样做还挺有意思。
毕竟是真的没想到楼雁黎这种人还会背着他偷拿自己穿过的内裤哼哧大喘着气舔闻着。
何青临倒是没有想太过为难楼雁黎,所以他下一秒就伸手拽着面前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我想尿尿。”?何青临笑眯眯对楼雁黎说上这么一句。
?楼雁黎怎么会不明白何青临的意思,他跪在地上看着何青临的眼下,眼神颤抖不敢直接与青年对视。
他什么都可以为何青临做,只要是何青临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他都心甘情愿去完成。而且这种事,不也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求的吗。
?“我来帮您······”楼雁黎的声音沙哑低沉,他垂下头,忠诚又安分。
楼雁黎双膝合起来跪在卫生间的地上,面对着何青临。上半身挺直着,衬衫包裹着精壮的身躯,衬衫下的肌肉线条流畅。
他抬起脸找到一个能迎合何青临性器的角度。然后他张开嘴露出一部分舌头,以此保证从青年鸡巴里射出的尿液能顺利进入到他的口腔里。
何青临当然没有客气,整个人很放松,他掏出性器对准楼雁黎的脸,好让尿液能直接射到楼雁黎的嘴里。让这个偷自己内裤的变态家伙得到一些“奖励”。
楼雁黎挺直着背跪在地上,闭着眼大张着嘴等待着尿液射进他的嘴里,手臂有些颤抖,垂在身侧的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条内裤。何青临也没有介意的意思,他也就自作主张紧紧攥着那块布料给自己带来安慰。
换做是以前的楼雁黎,肯定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偷偷舔弄别人的内裤,还跪在地上等着鸡巴射尿进他的嘴里然后喝下去。
楼雁黎心里没有一点挣扎和反抗的意思,不如说青年愿意尿进他的嘴里这点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喝下何青临尿液的刺激让他颤栗不已。
一道淡色的尿液从马眼中射出来,位置把控的很好,尿流直接?进入到男人大张着的嘴里。
滚烫的尿液直接射进男人的口腔,舌苔和口腔内壁都被尿液润湿。
“咕呃——咕呃——”楼雁黎大张着嘴,努力接下所有何青临射进去的尿液,他的喉咙也在不断蠕动着吞咽下滚烫的尿液。
青年尿液的味道充满他的鼻腔和口腔,他甚至还膝行了一步凑近何青临的肉棒,一滴尿液都不从自己的嘴里流出去,痴迷又顺从。
但即使楼雁黎仰着头不停咽下尿液,还是有尿从他嘴边流下,顺着脖子滑落下去直到浸湿胸膛前的布料。
尿液润湿衬衫布料紧贴皮肤,隐约能看见经常锻炼的结实胸膛。禁欲感和情色感在这个精英男人身上交融,意外的和谐。
楼雁黎只会对何青临展露出他内里的贪婪和对性的渴望。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一点不自然的神情,也没有羞愧,坦然着不断吞咽下青年的尿液。
就算是在普通情侣中也不会为对方做出这种事情,楼雁黎却将这件事做的十分顺从自然。?面上没有一丝异色,倒不如说他甚至格外享受这种行为。
尿量也不是很多,颜色和味道都挺淡。何青临尿完之后往前一步,把龟头上的余尿抖在楼雁黎脸上。
尿珠滴落在男人挺直的鼻梁上,顺着脸部皮肤滑下浸润在唇边。
楼雁黎难以抑制自己亢奋愉悦的情绪,他动了下舌头舔了舔口腔内壁上的尿液,喉结上下滑动着,努力将嘴里剩余的尿液也吞咽进去。
身体近乎高潮似的颤抖着,两腿中间性器分泌出的液体甚至都洇湿掉西装裤,布料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些。
完完全全被面前的青年当做小便器来使用,这一事实让楼雁黎近乎要颅内高潮,他的眼睫不停颤动着。这种事给他带来一种错觉,他正在好好服务面前的青年,这种像是被何青临控制的感觉让他四肢发麻。
何青临尿完之后十分舒畅,微微低眼看着面前跪着的精英男人。
【他的癖好真挺变态的。】何青临明明白白的吐槽。
系统:······
它非常想对何青临说一句您也不差,想想还是算了,这样说了之后自己的日子肯定也不太好过。
解放完之后看面前的楼雁黎怎么看怎么碍眼,何青临穿好裤子立刻后退了几步,洗完手离开了卫生间。
一直安分沉默跪在地上的楼雁黎在何青临离开之后才再也支撑不住似的微微弯下身体。
还好,还好。主人没有去追究内裤的事情,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留着这条内裤。
楼雁黎有些贪心的想着,他慢慢把手里紧攥着的内裤摊平开,细致抚平布料上的每条褶皱,然后弓着背双手捧着把内裤放在脸边轻轻磨蹭
', ' ')('着。
无论是谁看到这幅场景,都会一致认为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与此同时,谢浩这边。
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睡觉,本来盖在腰间的薄被现在已经被踢到膝盖处。
裸露着肌肉结实的上半身,他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毛。而且看起来睡得极其不踏实,大颗大颗的汗珠布满他的额头。
这是谁?他在说什么?别过来!别他妈碰我!
谢浩想要挣扎,但他的四肢像是被锁住了一样无法挣脱分毫。那个人慢慢靠近自己,似乎有些不耐烦对自己骂了些什么。
他明明能感受到恐惧,也清楚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他的意志就像是被困在这个梦里一样无论如何挣扎都清醒不过来。
【这家伙太烦了,依附值怎么这么少。】何青临看着面前被自己锁着的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男人。
皮肤略黑身材壮实的短发男人并没有被锁在木床上,而是像接受惩罚一样被用铁链困住手脚扔在地上。他只能保持着像狗一样趴伏在地的姿势,身体完全不能自如活动。
【请宿主不要心急。】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要更加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何青临撇嘴,对系统的废话自然很没话说。他走上前靠近那个面相狠戾的男人,男人嘴里还被塞了他自己的内裤,唔呃着摆动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似乎也知道自己挣扎没有用,就从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声响来威胁何青临。
“你是废物吗?”何青临脾气算不上多好,这么多天了这点依附值,他也觉得非常不耐烦。
接着就直接用鞋子狠狠踩上谢浩的脸颊。坚硬的鞋底把男人的脸都踩的歪向一边。
“呃!呜唔!”谢浩想破口大骂,但是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抵触的破碎的音调。
“真他妈没用。”何青临的话很不客气,语气倒听不出情绪,他用鞋子狠狠摩擦一会儿谢浩的脸颊才松开脚。
听到自己被这样侮辱谢浩当然觉得十分不爽,他怎么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就被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破地方。
然后眼前的青年就像是要从他身上拿什么东西一样每天过来恐吓威胁,换着方法折磨他的身体。
自己从未示人的肛门被塞进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面前的青年似乎有些洁癖,他只是用各种性道具折磨着自己的身体,从未真正操弄过他。
这点当然让谢浩在不幸中感到一些庆幸,他怎么可能愿意被别人的鸡巴捅进那里面。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也并不怎么好过,他的鸡巴根部被套上一个金属环,两个睾丸底端也被套上同材质的金属环。
刚刚又被强制性服用了一些药品,虽然去承认事实让他觉得分外难堪,但他的身体的确在慢慢起感觉。
鸡巴越是缓慢勃起,阴茎环束缚住根部的感觉就越发强烈。谢浩努力动着腰想要控制住自己下体的勃起,但那都是于事无补。他的肉棒被箍紧越来越充血,睾丸和阴茎根部被金属环紧束着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口喘息。
何青临斜了一眼谢浩硬起来的肉棒,那根颜色略深的鸡巴因为被束缚住勃起所以充血肿胀起来。
套在男人阴茎根部的金属环能阻止血液回流,使鸡巴勃起更强硬。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这根被束缚着的鸡巴惨兮兮的。
何青临心情当然不怎么样,这男人身上依附值自从第一周涨了一些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增长。他知道这件事后心里就积着一股气,于是看这个家伙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废物东西。何青临眯了眯眼,再次抬起腿用鞋子用力踩上男人被阴茎环束缚着的鸡巴。
“哈呃!”谢浩被这一下弄得有些难受的仰着头,身上紧实有力的肌肉上也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发出声音。”何青临正在气头上,他字字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他用鞋底顺着男人勃起的鸡巴往下移动,然后鞋尖狠狠抵着谢浩被金属环锁住的睾丸。脚下一个用力,脆弱的睾丸被鞋尖狠狠顶撞摩擦的感觉让谢浩连喘气声都发出不了。尖锐的疼痛瞬间布满他脑中的神经。
“唔呃、哈呜呜——”他想要大口喘息来缓解这种迫人的疼痛,但发现那都是徒劳。
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青年毫不留情踩弄着,鸡巴却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而始终充血硬挺着,被阴茎环束缚着的痛苦也更加明显。
谢浩的性器被金属环紧紧箍住,鸡巴充血到颜色发深,龟头也肿胀着发红,一点都没有萎下去的倾向。但他本人确实在这种事情中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他意识到面前的青年是真的生气了。
他当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就算知道了现在也根本没有阻止青年的方法。疼痛快要吞噬掉他的身体,痛苦的呻吟声却被揉成一团的内裤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低低的悲鸣。
何青临哼了一声,勉强停下自己的动作,男人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他来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刺头就是这个家伙,
', ' ')('依附值少得可怜,无论怎么虐待他的身体都不能获取更多的依附值。
刚来这个世界的何青临并不是很想对这些人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用道具折磨却没有获得多少依附值这点让他觉得非常麻烦。
谢浩努力弯着背想要用手把阴茎环取下来,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只能听见铁链碰撞的冰冷声响。
他的身体温度在持续升高,催情药已经起了作用,性器硬邦邦的竖在那,却因为阴茎和睾丸都被金属环箍住而承受着难以抑制的疼痛。
【明天我把他放出去,后续事你来解决。别再让我看到他。】何青临没好气地说。
【······是,宿主。】系统察觉到何青临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
毕竟这次这个男人忍耐力和自制力意外的强悍,单纯的肉体疼痛无法再从他身体上榨取出依附值。那现在做的也只能是消除他的记忆,让他回到他自己该待的地方。
何青临看了眼侧趴在地上连手脚都无法伸展开的男人,随即就像是不想再看一眼似的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砰——”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哈啊、哈啊,呼呃——”躺在床上的谢浩突然惊醒,他不断大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潜意识里的恐惧感让他的心跳声越发急促混乱。
他立刻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把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水似乎立刻能让他冷静下来。
谢浩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梦里的内容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但能肯定,他刚刚做的绝对不是一个美梦。
谢浩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想努力回忆起梦里的内容却怎么都没办法想起来,但有种莫名的直觉,这个无法回想起的梦就像是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真实。
那怎么可能?谁能让他到现在都有些畏惧。
莫名脑内渐渐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何青临,何青临。
谢浩伸手往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腰,股间还隐隐有种钝痛的感觉。
他想抽根烟,手还没摸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就又收了回来。皱了下眉翻个身想继续睡觉,却发现睡意早就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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