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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何青临都没有说话,直接开车带薛鸣到了一家宾馆门口才停下。
坐在后排的薛鸣看到何青临带自己来的地方之后还有些愣住。他握着拳看了好几眼才确认青年带自己来的地方是什么个地方。
“蹭——”的一下薛鸣有些血气上涌,脑子发涨,脖子也有些发红。薛鸣下车后跟在何青临身后不敢说话,等着何青临在前台办完住房手续。
“给,这是您的房卡。有需要的话可以在房间内拨打前台电话。”前台姐姐看到这个青年带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过来,还要了一间大床房,就抬头多打量了他们两眼。
长相俊秀气质平和的青年身后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健朗男生,这大男生似乎刚和别人打完架,脸上带着伤,不过乍看倒是没什么精神似的,像是刚刚才被面前的青年训完。
当前台当久了什么形形色色的奇怪事她都见过,也就不那么大惊小怪,但她还是会觉得这对配对非常神奇。
因为这个青年身材并不高壮,反而是他身后那个垂头丧气的男生体格要更结实强壮,但现在掌握主导权的明显就是这个黑发黑眼的青年。
拿了房卡之后何青临就直接走向电梯,薛鸣看到何青临的动作也立刻巴巴地跟上去。电梯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何青临站在一旁不说话,薛鸣缩在墙角也不敢开口。
“滴——”刷了房卡之后何青临推门进去,把卡插在门口墙壁上的凹槽处供电。
薛鸣站在门外,他当然察觉到何青临是真的不太顺心。他现在心里没底,后背发冷,掌心也出了些汗。如果能让青临哥消气的话他当然什么都愿意做。
“站那干什么,进来。”何青临直接走过去坐在床边,没什么情绪的抬眼瞥了薛鸣一下。
薛鸣走进来关上门走到何青临面前站定,他不敢看着何青临的脸,只能低下头,视线自然而然放在何青临的鞋面上。
“你知道我最烦什么的吧。”何青临看上去只是在问薛鸣一个简单的问题。
薛鸣喉结滑动着咽了咽口水,刚刚和别人打群架时都没有现在这种心底发慌的感觉,连带着从身体深处颤栗起来。
“青临哥,对不起,我做错事了。”薛鸣立刻认错。
“就这样?”何青临从鼻腔里哼出一句,声音平稳。
薛鸣知道何青临想要听的是什么。“青临哥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裤子和内裤脱了。马步三十分钟,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不是吗。”何青临坐在床边看着薛鸣说。
薛鸣瞳孔震颤着,他的掌心不断分泌出汗水。身体也处于僵直的状态,但他没有抗拒,只声音低哑的应了一句之后就利索的开始扒自己裤子。
手指到了内裤那里停顿了一下,接着一用力立即把自己内裤也扒了下来。内裤被扒下来,露出里面一根萎靡着的鸡巴,下腹处皮肤长出一层青色的粗硬毛茬。
被阳光晒成的蜜色皮肤颜色均匀,身体肌肉分布匀称有力,没有丝毫体脂的油腻感,满满的都是年轻肉体的爆发力。
薛鸣的双脚分开略宽于肩,大腿与地面平行,上半身下沉,双手也交握在身后挺直着自己的脊背。
这本该是端正的马步姿势,但现在由于薛鸣上身只穿了一件运动短袖,脚上套着一双中筒棉质白袜,大腿肌肉紧绷着,连下体都完全裸露出来而显得十分淫秽色情。
何青临在薛鸣脱完下身衣物保持着马步姿势的时候就“好心”开口提醒了一下。
“动一次增加十分钟,我看你精力不是很旺盛吗。”
薛鸣脸上还带着没及时处理的擦伤,一边嘴角青紫着,听到何青临这样说更加不敢懈怠。这是他应该领的惩罚,就算身体到了极限坚持不下去也要强撑着直到青年满意为止。
保持马步姿势最能锻炼人的下盘,也几乎全部靠着腿部力量支撑着,身体不是很强健的人很快就会感到疲累酸麻,根本无法支撑多久。
薛鸣在学校里也经常做关于锻炼腿部肌肉的运动,他的腿部肌肉紧实发达。现在因为专注保持蹲马步而微微绷紧大腿,眼睛也不敢乱看,毕竟分心之后很快就保持不了姿势。
前二十分钟薛鸣依然保持着平稳的马步姿势,呼吸和缓平稳,腿部肌肉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紧绷着,脖子和锁骨处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渗出一些汗珠,大体上来看还游刃有余。
何青临怎么会让薛鸣这么轻松就结束。他用房间里的电话打给了前台。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方便送一瓶冰水上来吗,谢谢。”何青临边说边抬眼打量着薛鸣,果然看见了这家伙有动摇的意思,估计猜到了自己买瓶水不是简单拿来喝的。
挂完电话后没多久就有人敲门,等到何青临拿了水坐回床边的时候,薛鸣还是保持着马步的姿势,但眼神躲闪明显在四处乱瞟着。
薛鸣感到紧张但仍然保持着姿势不动的样子像是被主人训过趴在地上呜呜叫的大狗。
何青临拿着那瓶冰水,看
', ' ')('着薛鸣说了一句:“过来。”
等薛鸣靠近自己之后何青临又让他继续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明显这次薛鸣有些力不从心,因为他隐约察觉到了何青临要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冰冷的里面还带着些碎冰的矿泉水瓶就隔着薄薄的短袖布料紧贴在自己的左胸上。
“呃、哈呼——”薛鸣倒吸一口气。他直接被冰水瓶贴上皮肤,那层布料瞬间就被水珠润湿,皮肤能直接感受到冷意,本来没什么反应的乳头也因为突然的刺激而硬了起来。
“动一下,十分钟。你没忘吧。”何青临弯着眼睛面上带笑,手上动作却一点都没留情。他轻轻转了一下手腕,用力拿着冰水瓶按压着薛鸣的胸肌。
薛鸣的胸前被瓶壁渗出的水珠弄湿了一小片,白色的棉布料紧贴在他微鼓起的胸肌上,乳头也被迫顶着布料硬起来。视觉上就像是薛鸣在产奶似的,乳晕和胸肌周围都一片湿漉漉的。
“哈啊,唔呃。”薛鸣大喘了口气,双手用力交握着,努力挺直胸膛继续保持着姿势,好让面前的青年能更好的玩弄他的胸肌。
矿泉水瓶外壁不断渗出水珠,本来温热的肌肤也被带着碎冰的水瓶弄得温度下降,薛鸣自然觉得不太好受,紧咬着牙根。
更何况何青临还不断拿着冰水瓶用力按压着薛鸣的胸肌,不断摩擦着他硬起的乳头,非折磨到让薛鸣被冻得没感觉似的。
胸膛上的乳头被不断刺激,刚开始还能接受,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其他的触感。
被冰水渗透的皮肤逐渐麻痹,很快就没有其他感觉,然后慢慢产生一种刺疼的感觉,像是有不少蚁虫在叮咬自己的皮肤。
这种感觉让薛鸣有些难忍,他想开口恳求何青临轻一些,但看到何青临的表情立刻就噤声了。他能察觉到何青临还没有尽兴,自然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何青临故意只拿着冰水瓶磨蹭着薛鸣的左胸,右边的布料还是干的,左边却湿了一片隐约透出乳头和紧实柔韧的胸肌。对比强烈,薛鸣的身体自然也产生两种不同的感受。
接着何青临拿着水瓶顺着薛鸣的胸腹慢慢向下,滚动着滑过薛鸣绷着的紧实腹肌,然后停在了只长了一层毛茬的下腹上。
停着的位置很靠近薛鸣疲软的性器,几乎是何青临没什么动作,从瓶壁上渗出的冰冷水珠滴落下去就让薛鸣那根鸡巴有的好受。
薛鸣不安地看着何青临的动作,他的嘴唇不自觉抿了两下,嘴角青紫的伤口又让他察觉到疼痛。
下一秒何青临就用了狠力把冰水瓶压在薛鸣还没勃起的阴茎根部上。
“呃呜——”薛鸣嘴里发出了一个难忍的音调,他的身体疯狂抖动着,冰水的强烈刺激让脆弱敏感的私处立即就感受到了不适。
何青临瞥着薛鸣笑眯眯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十分钟。”
薛鸣皱着眉紧咬着牙根,他后背出了些冷汗,冰水的感觉似乎直接进入他脑子乱搅一通,自己的下体也像是被瞬间冻住了一样刺疼着。
水瓶继续在薛鸣的下腹处打转,水珠润湿他的皮肤,他自己的肉棒也没能幸免,被何青临拿着冰水瓶来回拨弄着,本就没有硬起的鸡巴现在更是凄惨地缩在一起,承受着冰冷的刺激。
何青临继续慢慢玩弄着薛鸣的性器,水瓶顺着鸡巴根部滑到龟头,他故意拿有碎冰的部分顶着不断龟头转动着,磨蹭着脆弱的马眼。薛鸣依然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咬牙承受着。
这个在宾馆房间被体罚的肌肉结实的体育生,脸上还带着些擦伤。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半湿的透出胸乳的白色短袖,还有脚上的一双中筒白袜,腿部肌肉紧绷着,线条流畅利落,力量感十足。
他似乎有些难以忍受某种痛苦,绷紧下颔线条,咬紧牙根皱着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毕竟只要他一动,面前这个没什么表情的青年就会使出更重力气拿冰水瓶戳弄着他裸露在外的鸡巴,然后警告他并延长蹲马步的时间。
剩下的二十分钟对薛鸣来说简直是度秒如年,他一边紧绷神经不让自己身体乱动,一边不断忍着下体传来的冰到刺麻的疼痛感。
他知道这都是自己惹出的事,现在被何青临这样对待也是情有可原,他当然没有资格去给自己辩解些什么。
到最后快结束的时候薛鸣的大腿一直在颤抖,对于一个没有专门练马步的人来说,在冰水刺激敏感部位身体还能保持平稳不动的坚持四十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直到何青临说停的那一刻薛鸣才算是终于放松下来,他吐出一口气,保持回站立的姿势。自己的大腿和小腿肌肉都在不断痉挛发抖,双腿也只能感受到麻疼的感觉。
坐在床边的何青临把矿泉水扔在地上,水瓶在地上滚动了两圈,里面的碎冰也不剩多少。
“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现在何青临只要看到薛鸣不舒服他心情就会好起来。薛鸣也站在面前一副自己没让他坐他就不敢动的样子。
薛鸣急急看了何青临一眼,很快收回视线,狗耳
', ' ')('朵和狗尾巴都不敢立起来乱动。
“没有。”他的声音低低的,话里的意思是随意让何青临处置。
何青临等的就是薛鸣这个反应。
“过来跪着。”
薛鸣没有迟疑,他不顾腿的麻疼两大步走过来“嘭——”的一下跪在地上。
连自己的阴毛都被面前的青年剃了,在青临哥面前连基本的男性自尊都没有了,这种程度根本算不上什么。
宾馆地上铺的是木地板,跪在地上刚开始还有些凉,但很快就被薛鸣身体上的温度捂热。
何青临穿着鞋踩上跪在自己面前薛鸣的大腿根,那部分皮肤靠近阴茎周围,他根本没有有意控制力气,鞋底随意踩着紧实柔韧的肌肉摩擦着。
“跪错了。”何青临声音里藏着些笑意,听起来却并不是对面前这家伙满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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