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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八十一:兵痞和精英心思各异气氛微妙的修罗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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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谢浩像是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似的,他动弹了一下身体,后穴里的软肉颤动紧缩着。何青临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流出,股沟处湿哒哒的黏着精液。

但他还是用了些力气让自己能转过身体看着何青临,他的手抖得厉害,胸膛也剧烈上下起伏着。

绑在他手腕上的麻绳并没有被解开,又因为连接着捆在脖子上,所以谢浩正保持着一个窘迫狼狈的姿势。

“······解开。”谢浩这个人毕竟不是没有胆量容易被欺压的类型,他虽然对这种事还是心有余悸,但呼吸能够正常维持着,他的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

男人的声音低哑干涩,偏偏脸上硬撑着装出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根本没个底。

他看不透面前的青年,也摸不准他的想法,却又无法真正地反抗他。也许是出自心底那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感,也许是因为青年拿着他的把柄。

这种除了他和何青临还有第三个人在场,自己又赤裸着身体被绑住做了那种事,一开始觉得没什么,但现在面上无光隐隐觉得不自在起来。

要是只有他和何青临两个人他可能也不会这么抵触。

谢浩脑子里迅速闪过这个想法,又赶快骂了一句自己瞎想什么,摆脱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他多想也没用。

何青临看了看谢浩,打了哈欠,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谢浩被无视面上也有些过不去,但他更想掩饰的是心里那股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失落劲,心口处发涩得厉害,跟泡了水的酸苦柠檬似的。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一个好一点的态度出来,何青临就会这样和他耗下去,或者说不定过个几分钟青年就会觉得不耐烦,然后就这么让自己保持这种姿势待在书房一整晚。

谢浩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的“帮凶”。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何青临身上,他的眼睛当然没毛病,这家伙对待何青临的想法和态度人尽皆知。

那种从始至终视线都黏在青年身上,一副听话顺从宠物的样子让人反感。

谢浩咽了口唾液,他嘴里还有精液腥苦的味道。喉咙莫名有些发痒,只能做这样的动作来缓解心里莫名焦躁的情绪。

他把头又转回来对着何青临的方向,微微弓着腰,看起来似乎还挺规矩,但声音里却带着股不甘心示弱的狠劲。“求你把我放了。”

男人似乎觉得在外人面前做这种事让他感到十分难堪,赤裸着身体,下体一堆黏糊糊的精液。

谢浩都觉得自己脸上像是被扇巴掌一样,一片火辣辣的疼。

何青临也懒得让谢浩待在这里,麻烦得不行,他侧着头看了眼楼雁黎,后者就明白他的意思。

楼雁黎走上前去松开了捆在谢浩手腕上的麻绳,谢浩的手腕一得到放松就立刻挣脱开,恢复些力气的身体让他能够比较自如地活动。

他抬起手臂把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麻绳猛地拽开,垃圾袋的碎片还贴在他的皮肤上,让他觉得烦躁更甚。

谢浩弄好之后就把麻绳扔在一边,他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大腿肌肉都不受控制似的在打颤。

“照片,你会删除的吧。”谢浩强撑着不适站起来,抬起手臂活动着,他用手掌覆上自己的手腕,来回转动摩擦。那里被麻绳绑了不小时间,有些僵硬着。

这个男人赤裸着身体,他身后的肉穴随着他说话的时候挤出一些精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下去。

结实匀称经常锻炼的身体上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脖子和手腕有着明显勒痕,虽然他皮肤颜色较深,但也能看出来被绳子勒住发红的痕迹。

“你是说之前的还是刚刚的?”何青临笑眯眯地戏弄着谢浩。

果不其然男人听到这句话之后身体震了一下,放松揉着手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怒目而视,声音也沉了下来。“你!”

随后又像是尽力在控制自己情绪一般想要快速稳定下来,他的眼睛紧盯着何青临。面上想要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奈何实在维持不了原状,乍看起来还有些扭曲。

谢浩这个人其实是不太容易动怒的类型,即使之前在部队里被其他人有意针对他也不会太记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种道理自然不用多说。

虽然有时候会惹事领罚但他本质上是不太容易和别人闹红脸,或者是有意怨恨谁。不然也不会和那些一起当过兵的兄弟们处到现在。

他平常都是一副没个正形痞里痞气的模样,平时娱乐也就是和兄弟一起抽烟喝酒约局。谢浩年纪在那儿,却没个要结婚的想法,也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

对男人就更别说了,每次有兄弟哥们催着他赶快成家找个媳妇儿他就边抽着烟边打哈哈糊弄过去。

他也不是不想找,但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那些女的男的都不对味,没有那个意思在。

好不容易在电梯口碰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那人却把他自己压在身下操了个半死,这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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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身上都不容易立刻适应。

自己其实说到底也并不是多在意那些照片,反正M市他认识的人不多,也都是没那个闲心去看这些八卦的人。就算出了事,他脸上虽然难看一阵但要是回他自己的城市也就没什么事。

心里想法更多的是把那种把柄之类的事当作一个能来见何青临的借口。

谢浩不得不承认这点,这个青年就是吸引自己,他从看到这家伙的第一眼就他妈对他有好感。

就算他被何青临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但要是还能被这人操,他的鸡巴依然还是能被操穴操到勃起射精。

何青临才不管谢浩脑子里想的什么,他只要自己解了气,依附值也上升,就懒得管其他的事情。

他也没忽悠谢浩,刚刚在这家伙被垃圾袋套头被自己干的时候确实让楼雁黎在一旁拍了照片。

纯属是他找乐子觉得好玩而已。何青临笑眯眯。

“说完了吗,说完就滚吧,我要睡觉了。”何青临只想快点洗澡然后上床睡觉,他才不想看到烦人的家伙被操完还待在自己面前。

谢浩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看着面前青年一脸困倦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嫌弃,他就有些哽住。他是不讨厌何青临的,即使这个家伙其实要比外表看来恶劣任性的多,何青临也依旧是他的菜。

自己真他妈的是疯了。

“你到底是谁,我们之前一定有什么关系。”谢浩还是把来到这里要干的事说了出来。

站在何青临侧后方全程安静的楼雁黎听到这句话后眼神有些颤动,随后垂下眼睑,掩饰自己的失态。

何青临在他之前囚禁过别人,这点他是知道的。

在他刚进去的时候恰好看到过何青临放生过别人的场景。

那个家伙跪在地上不停乞求着,一副没有眼前的青年就无法继续存活下去的悲惨模样。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身体剧烈抖动个不停。

一遍遍地恳求着面前的青年,希望他不要丢下自己,自己会做得更好,绝对不会让他失望。诸如此类的话语。

他那个时候大概是觉得异常胆寒,心惊于那个人居然甘愿屈居人下,甘愿套上枷锁把主导权完全放在面前这个脸上带着笑却什么都不感兴趣的青年手上。

他了解过这种心理疾病,“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人类是聪明的动物,如果有人对自己施加暴力,甚至已经威胁到自己的生命,身体机制就会自发性地保护自己,为了自保往往会屈服在加害者的胁迫和暴虐之下。

人质认为只有顺从于加害者,不去惹怒加害者,甚至把自己也放在加害者的角度来思考,下意识地去为犯罪者做辩解。

他们在被威胁生命的过程中会感到极大的恐慌和不安,认为只要服从犯罪者,自己也就能存活下来。

只要在这种过程中加害者释放出一点点善意,被害人就会感激涕零,认为这是极大的恩赐,会感激加害者,甚至产生好感和依赖。

这种本来目的是为求自保的复杂情感还会扭曲转化成崇拜和爱慕。

人类是可以被驯养的。

楼雁黎当初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变成那样。他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脑海里不断出现那个人被抛弃后处在崩溃边缘的样子,每一次都是满身冷汗的惊醒,现实和梦境都是绝望的深渊。

而他最后也没能逃脱这种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真真正正地变成了何青临的“帮凶”,以此来获得青年身上细微的平和的情感。

当这个男人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当然会有触动,他告诫自己不要有别的想法,主人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也没有资格去做些什么。

但他仍然会觉得胸腔发闷,喉头隐隐有股涩意,只能垂下眼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外露。

“就算我们之前有关系,你以为你经历的事和现在又会有什么不同?”何青临似乎有些不耐烦,语气也提不起劲。

何青临的话语让谢浩反应过来后又沉默下来,他暂时没办法辨别何青临话语的真假性。

不知道青年说的是气话还是事实,这种事本来就很荒唐,自己如果经历过那些事那么为什么脑子里会没有记忆。

“把衣服穿了快滚。”何青临又打了个哈欠,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书房去洗澡睡觉。

书房里现在只有谢浩和楼雁黎站着,他们两个当然没什么话好讲,谢浩快速套上自己的衣服,穿着外套的时候开口说了句话。

“你不怕我对你和他做些什么?”谢浩说的话没有其他意思,他单纯表达的是把楼雁黎揍一顿然后去找何青临算账的意思。

楼雁黎面上没什么表情,情绪也没什么波动。何青临一离开,他身上的气压就自然而然低了下来。

“你可以试试。”他寒声道。

谢浩转身离开书房还朝着楼雁黎的方向啐了一口。“不过是他都看不上眼的狗罢了。”

谢浩心里不是个滋味,身体上又十分疲惫。下体和后穴都黏糊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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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都干在自己身上,他又不想在楼雁黎面前去擦那些液体给自己找难堪。

楼雁黎一直盯着谢浩离开别墅,确认谢浩完全离开后自己才开车回去。

何青临没有囚禁这个人,但他已经知道了别墅的地址,他必须要更谨慎,以防这个家伙做出什么伤害青年的举动。

何青临洗完澡后上床准备睡觉。谢浩身上的依附值只获取了一部分,不过他现在暂时没有专门把谢浩囚禁起来获取依附值的想法,这个家伙虽然比之前有进步但也还是非常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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