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按耐不住了,也果然如他所想海天不会反锁门于是他非常成功的打开门闯了进去,只是这场景让他尴尬地想逃……
摔在地上的瓶瓶灌灌中间躺着全身赤^裸的海天,他仰面朝天,四肢分开,做着不太雅观的四仰八叉的姿态,身体上随意散落着一团一团的沐浴露?洗发露?让人想起甜制品,银白色的长发泼散在地,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在白净的皮肤下更加抢眼,他那身下的风景实在的清晰可见,而最吸引他的是海天那张因强忍着痛苦而皱着的通红的俊脸,实在让人浮想连连。
这……太冲击人眼球了,季云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手不知道要怎么放,眼睛不知道要看哪,被摔得这么不雅观海天应该也像他一样很尴尬吧,现在离开才是上策吧,只是被这么一幅充满邀请极具魅惑的身体给震傻了,思维暂时性出现短路状况。
“道,道长,你怎么……”进来了?海天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欲哭无泪,他这丑态可被看光了,身体僵硬地不能动弹,屁股和尾骨处被连摔了两次疼的受不了,在见到季云那一刹那脸色通红,再看看凌乱的四周以及身上沾满的不知明液体,海天心里一上一下,弄成这样季云道长不会生气吧,他忐忑不安地望着季云。
“起来。”季云突然移开视线,红透了的耳朵暴露在灯光下。
海天脸上的红晕更深,眼神躲躲闪闪,郁闷地说:“我起不来,那两个瓶子里的东西倒在地上了,好滑……”尾音微升带着些委屈,海天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明明是高等的银狐啊还修行了几千年,怎么到这里就成了生活不能自理了。
回到床边把自已的拖鞋给提了过来,站在干净的一侧伸手将海天拉起,示意他穿上鞋子,然后季云平静地用最简短的词句从水龙头开始一一介绍下去,就连刷牙洗脸这些也一并给概括了,当全部讲完之后,他立刻转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记告诉海天如何反锁门,待门真的被反锁了他也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将没反锁门这事记得如此清楚。
不过倒是真松了一口气,季云全身像散架一般扑在床上的薄被上,架子床立即吱吱呀呀的发出抗议声,一平静下来海天那躺在地上的模样又闯入进他的脑子,气血冲脑?这种奇怪的感觉传入四肢百骸,令他不敢深思下去。
“道长,睡着了吗?”
“啊!”季云吓了一跳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然后抬手指着海天的头发,“干了。”接着垂下头呆呆地看着被握在手里的干毛巾。
用力扯过干毛巾运用法力让它飘回毛巾架上,海天笑得一脸地温柔,“我用法力干起来很快,下次我帮你弄吧。”
季云点点头,犹豫地问:“你,疼吗?”
“啊?呃,那个,不疼,不疼……”海天干笑着,微侧着头银色的长发自觉地垂下遮住他那飘红的脸,他倒也没错,确实不怎么疼了,在里面的时候上了些药好了许多,只是他们一个床上躺着一个床边站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尴尬无比。
这时季云动了,他朝床里头挪了挪,拍拍床板,“一张床,外面?”
“行。”海天笑眯了眼动作迅速的坐在床边,想着,这几个柱子应该能撑起两个人的体重吧,恩,试过才知道嘛,于是他兴奋地躺下去‘咚’地一声脑子和床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海天揉着后脑勺,这……没枕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季云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季云将枕头拉到中间,头侧了侧,“一人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