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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提着跳蛋回宿舍被情敌拍照威胁发烧玩穴上上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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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临安的腿还是软的。

他提着一个小袋子,脸色格外僵硬,要是有人仔细打量,甚至会感觉他有点儿失魂落魄。

这会儿已经是午休时间,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学生。绝大多数人都是和同伴一起走的,只有极少数人才会落单。这里毕竟不是普通学校,对于正常入学的人来说,和同龄人打好关系,建立人脉,才是应该做的事情,于是独来独往的那一部分人,就会显得异常的显眼和格格不入。

临安就属于那部分格格不入的人之一。

——只不过他是主动保持了这样的“孤僻”。

作为女主的追求者,临安即便没有过人的家世,但本身出众的天赋和能力还是让他在人群之间脱颖而出。

临安在学校里的表现异常优秀,优秀到足够填补上他在家世方面的劣势,

有不少背景深厚的女生都有心思和他发生一点额外的关系,如果是嫁给临安,那么她有极大的概率不需要去寻求他父母的认同,同时两人有身份上的差距,两方家族之间的很多糟心事儿也会急剧减少。

就算临安起点较低,但是他本身的天赋和能力放在这里,加上女方家里的帮扶,发展起来,也就是早晚的事儿。

对于没有什么野心的人来说,临安可以说是非常优质的结婚对象,而对于有野心的那些人来说,临安也是个非常值得拉拢的人才。

所以他一路上,时不时就会有人过来搭讪几句。临安提着袋子,脸色很差,勉强敷衍几句,摆脱这群人之后,就匆匆忙忙地往宿舍方向赶。

一直等到回到宿舍,把门反锁,他才把袋子丢到一边,露出了一点忍俊不禁的神色。

——袋子里放的,是两颗制作精细的小型跳蛋。之前临安做出警惕姿态之后,南行灯就适时收手,放临安自己去清理了身体,然后从自己办公桌下面拉出来一只礼物盒,从里面挑挑捡捡了两颗跳蛋。

“明显的敏感度异常,平常除了多注意没其他办法,你自己弄弄吧,提高一下高潮闸值,多练几下,等到快感需求提高了,现在就不会这么容易起反应。”

南医生这么说,同时还打开了自己的微信支付:“要的话六百二十七,给你抹五毛的零,本来准备给炮友的,要就拿走。”

临安想了想学校快递要过的激光检收,又想了想自己根本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也绝对不会进去的成人情趣用品店,掏出手机,就把跳蛋提回来了。

他为南医生的雁过拔毛笑了一声,想了想,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翻出来一身换洗衣服去冲了个澡。穿了件新拆的弹性内裤,包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出来,刚刚准备把跳蛋包装拆了,看看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手机屏幕就忽然一亮——是宁月月的消息提醒。

临安给宁月月设置了特别关心,不过手机关了静音,一直没有听到。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就看到几十条消息轰炸,宁月月先是问他到底去了哪儿,是不是被肖长空关到哪里了,怎么肖长空都回来了,他却还是没有人影。

然后她大概是在苏半白那里问到了些什么,着急的问他怎么到了医务室里,然后又说自己去了医务室,怎么没有找到他?

临安按了按眉心,继续看了下去,宁月月没在医务室找到他,就直接去找了肖长空,临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要去问些什么,之后大概是他在回来的路上被人看见了,宁月月就顺藤摸瓜地找了过来,求肖长空带她混进了男生宿舍。

她这会儿发消息,就是在让临安过去开门,她就在门口等着——而且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女主的行动力的确非常惊人。

临安的头发还是湿的,水珠子一滴一滴往衬衣里渗,他看了看腿上的指痕,匆匆忙忙地套了条裤子,然后就感觉过去给宁月月开门了。

这里虽然管的并不算太严,但是一个女生进入男生宿舍,怎么传都不会好听。临安把门一拉,第一眼就看到带着兜帽、口罩,还弄了个墨镜,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宁月月,以及她后面脸色阴沉、明显心情不大好的肖长空。

他皱了皱眉,眼底藏得隐蔽、但在肖长空眼中却依旧明显的期许神色瞬间消融,转变成了让人觉得生刺的厌恶。

但是这样的情绪转变也只维持了一瞬间,就又被主人重新掩藏了起来,明显是不想在宁月月面前露出异样。

肖长空其实一直知道少年对宁月月抱着什么心思,但是却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觉得膈应,他皱了皱眉,心情明显变得更差,临安察觉到了这一点,却还是故意无视了他,对宁月月稍稍露出了一点笑容,让开半个身体,让她进来:“我没事,之前一直没看手机,没有看到你的消息,让你担心了………”

他声音还带着一点沙哑,听在人耳朵里麻酥酥的,宁月月都听得有一点脸红,但是担忧的情绪却没有减少,一边进门,一边开口:“那你怎么去医务室了?你一直这样,出什么事都不知道和我说!脸这么红………”

她伸手试了一下临安的体温,脸色顿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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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这么烫!你还说你没事——”

“………真的没事。”

临安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睛,露出了一点不知所措的神色,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低头的时候,就能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上面还有一点肖长空自己印上去的吻痕。

这让肖长空眼底沉了沉,觉得心里的某种微妙怒火都平息了很多,但是下一秒,他心里的火气就又烧起来了——临安一边和宁月月说话,一边已经在试图关门,他完全无视了还在外面站着的肖长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宁月月身上。

“临、同、学。”

肖长空一手把门抵住,看着少年还在发烧的份上,压住火气,努力露出一个略显可恐的笑容:“她还是我带进来的,就算咱俩之前弄得不高兴,你也不能这么过河拆桥,直接把我关外面吧。”

他强行从门外边挤进来,力气格外大,临安作势拦了一下,没拦住,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宁月月看他们之间的氛围堪称剑拔弩张,想想他们之前才打了架——临安还处在弱势,连忙拉了拉临安的袖子,小声劝他:“临哥,毕竟也是他带我进来的………”

她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临安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攥了攥手掌,勉强朝她露出了一点笑脸,说:“………嗯,都听你的。”

就后退了一步,算是让肖长空进来了。

宁月月可算是松了口气,她其实也知道不该找肖长空帮忙,但是除了肖长空,她只和一些女生有来往,根本找不到其他能带她进男生宿舍的人,这才咬咬牙去求了肖长空帮忙。

这会儿看着临安明显阴沉僵硬的神色,她也觉得愧疚,于是赶紧把他扶到床上,机关枪一样发问:“临哥你买烧水壶了吗?医务室开药了没有,在哪儿呢?还是说已经吃过药了?你吃午饭了没呀,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现在去给你买,发烧怎么能洗澡呢,今天晚上就别洗澡了……………”

她像是个慈祥的老母亲,连临安都被她问得有点儿吃不消,他偏了偏眼睛,有点儿不安地看了一眼装跳蛋的袋子,又很快挪开,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把柄往肖长空手上递:“已经吃过药了,你别担心。”

他伸出手,想要让宁月月过来坐在他旁边,又犹豫着不敢拉她,肖长空看着他俩“浓情蜜意”,少年怀春,额头的青筋砰砰直跳。宁月月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过来一挤,把人挤到一边,自己结结实实地坐到了临安床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那有烧水壶,临同学你现在这样,我也得负责任,月月你毕竟是女孩子,在男生宿舍出来出去不方便………”

“不用!”

临安有心把他激怒,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不劳费心,麻烦你别坐在这儿,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一步。”

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拉被肖长空坐在底下的被子,却被肖长空一把攥住了手腕,脸上顿时露出了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

宁月月被肖长空挤到一边,感觉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格格不入,不过这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就被另外的情绪盖过去了:“临哥发着烧呢!”

她看不得临安被肖长空欺负,于是赶紧把两人分开,后悔之前没和临安统一战线,试着把肖长空往外撵:“我和临哥还有其他话要说,要不你先去外面等一会?我马上就说完。”

“呵呵。”

肖长空笑得越来越欢,但是却让人看着心里发毛,他还没打算在宁月月面前暴露出什么事情,和往常一样假意答应下来,然后站起身,好像无意一样伸手去碰临安放在桌子上的袋子:“行,我顺便看看医生开的是什么药,看看用不用冲水喝………”

“不行!”

临安堪称垂死病中惊坐起,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探过身体就要去抢肖长空手里的袋子,肖长空却把手往后一伸,让他扑了个空,整个栽倒了他怀里,嘴上还假惺惺地表示关心:“看看药而已,临安同学你紧张什么?难道………”

他顿了一下,语调变得戏谑而意味深长:“难道里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临安被他硬邦邦的肌肉硌得身上生疼,他咬着牙,试着伸手把东西抢回来,却被肖长空戏弄着没有办法。

宁月月越来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临安的反应过分焦急,好像是真的被肖长空说中了什么一样,而肖长空表面上虽然是在戏弄他,但是实际上却一直伸手环着少年的腰,防止他从床上掉下去。

微妙。

真的微妙。

宁月月忍不住想皱眉,但是却来不及深想,帮临安去拿肖长空手里的袋子:“你别闹了,临哥还在发烧呢,你讨不讨厌啊,怎么能乱动别人东西………”

她伸手就想把袋子抢回来,但是看见她动手,临安反而更慌了,他额头上都冒出来了冷汗,慌忙阻止:“等等,月月——”

宁月月愣了一下,转头看他,就看见临安嘴唇张张合合顿了几次,最终艰难地开口:“你………先回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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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格外慌张,以至于连借口都漏洞百出:“我今天的课上笔记没有写,你回去………拍张照,给我看看今天的笔记………”

“临哥?”

这样的反应太异常了,宁月月越来越担忧,她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肖长空却反应很快,他把临安推回床上,一把抓住了宁月月的胳膊,开口道:“行了,时间也快到了。中午要午休,待会儿回来的人多了,估计会有人认出来你,我先送你下去。”

宁月月欲言又止:“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待会回来看他。”

肖长空半哄半拉地把她拽出门,手里还紧紧地提着临安的小袋子,宁月月不安地回头看,就见临安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唇紧抿,指节泛白。

她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担忧也越来越浓。

“彭”的一声,门被拉上了。

临安微微松开了手,满意地等着肖长空回来。他下床去把房门反锁,然后靠在墙边,开始等人。

肖长空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他之前在临安和宁月月说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临安的眼神,心里猜想着那个袋子里估计装着什么东西,之后宁月月想把他支开,他就顺势去拿了那个袋子,少年的反应,也就让他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肖长空也有点儿好奇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他提着袋子把宁月月敷衍地打发走,就把袋子打开,看了一眼。

两只包装盒上的图案把肖长空惊住了。

他愣了一下,犹豫了一秒,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于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盒子取出来看了看。

然后他就被震惊了。

“居然真的是跳蛋………”

肖长空感觉喉咙里有点发干,他犹豫着想了想少年被他操干的时候,小穴过分淫荡的反应,忍不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在开发自己的小穴。

想一想,学校里的优等生,有自己暗恋的女孩子,但是却天生淫荡,甚至会买情趣玩具玩弄自己。

明明今天才刚刚被他自己操完,转头就又买了新玩具………

肖长空的神色渐渐变得古怪,古怪中还有一丝丝的兴奋,兴奋中还夹杂着一点点的变态。

他把盒子塞回袋子里,脚步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说是跑了回去,然后他握住门把手一扭——

门没开。

肖长空:“………………”

发热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下来,肖长空的YY被反锁的门板一巴掌拍死了,他磨了磨牙,哐哐敲门:“临安,开门!”

临安站在门后面悠哉悠哉的,安稳得很。

肖长空在门上拍了两巴掌,把这想成是在拍它主人那两瓣挺翘白嫩的屁股,他知道临安最在意什么,压低声音威胁他:“你的东西是不要了是吗?信不信我拍照发给………”

刷——

临安一把把门拉开了。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脸色难看得不行,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僵硬。肖长空往里面一挤,迫使他往后退回去,然后熟练地把门锁上,说:“跳蛋?”

对,跳蛋。

临安心里都快憋不住笑了,表面上却脸色更白了,他咬牙问:“………你看了?”

肖长空本来还有点桃色遐想,现在看到临安的脸色,顿时这点儿遐想就烟消云散了,转变成了某种让人心梗的不舒服:“放心吧,宁月月想看,我没让。”

他把两个包装盒都掏了出来,刚准备把袋子丢到垃圾桶里,忽然发现里面还有一小只类赠品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一支还没拆开的药膏。

肖长空:“………………”

肖长空:“???”

肖长空之前本来只是口嗨,没想到自己好像真的说中了什么——这玩意,好像还真是从医务室拿回来的。

学校里是没有这种东西卖的——这种特殊的药膏也没人会买,思来想去,除了医务室,好像的确没有其他地方能拿到这玩意………不过这医务室到底是怎么回事,药膏还算正常,为什么开药还会开两只跳蛋,这又不是在什么情色小说里,现实简直魔幻得让人窒息。

捏着药膏,肖长空有一瞬间的迷之心虚。

但是这种心虚只持续了一瞬间,就被某个念头压了下去,他把药膏装到口袋里,然后当着临安的面,把两只跳蛋的包装都拆开了。

被人当着面拆开了属于自己的私密用品,尤其对方还是和自己一直不对付的死对头,这让少年又羞耻又尴尬,他脸色本来很难看,现在染上难堪神色,耳根连带着脸颊被染得通红,反而让人心里荡漾起来。

这两只跳蛋的颜色都很好看,是很显纯稚的浅粉。一只有鸡蛋大小,上面有很多凹凸的颗粒,另外一只就显得色情一些,是有些扁平的椭圆形,一头往上弯曲,有吸盘形状的东西,其他地方有很多细小的毛须,让临安一看,就觉得后穴里酥酥麻麻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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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些濡湿了。

他心里很想马上体验一下使用这两只玩具的感受,但是表面上却难堪极了,甚至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肖长空的情绪却和他不一样,他看着这两只玩具,只觉得嗓子眼儿里干得几乎快要冒火,和临安的脑内想法不同,他满心都只想把这两只玩具塞到临安的肉穴里,想要看他爽得神志不清、屁股流水,带着哭腔求操的样子。

他本来还在脑内臆想,临安一退,他的注意力就瞬间被拉了过去,肖长空动了动喉结,连声音都变得格外低沉:“医务室………开的?”

他的眼神变得格外危险,透着浓浓的侵略欲,临安嘴唇发白,他又后退了一步,却引得肖长空往前逼近,临安被迫往后躲避,一直退到脚下一拌,整个人往后一仰,摔到了床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临安脸色发白,他强撑着不想再往后躲,可是在肖长空的进一步紧逼下,却只能继续后退,一直退到后背紧贴墙壁,才抬起手臂,做无谓的抵抗。

“我没想怎么样,”肖长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他说:“让我想想,医务室为什么要给你跳蛋?因为你太骚了、太敏感,让你多玩玩自己?”

“………………”临安。

还真是。

临安觉得他身上可能刷了什么奇怪的buff,类似言出法随那种,他皱着眉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算默认了,肖长空本来只是想说说骚话,欺负欺负他,找个由头把玩具在少年身上试试,结果看到临安的反应,他反而停顿了一下。

……?

如果是之前,等到他说完,临安就该语调冰冷地骂他无耻下流不要脸了,但是这会儿他一声不吭,反而露出了一点羞愧的神色,这就让人觉得很有意思了。

肖长空再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在什么色情小说里,校医居然给学生开了跳蛋治疗过分敏感的骚穴,这样的桥段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能让人觉得鸡巴梆硬,尤其是现在骚穴的主人就在他眼前。

“既然是医务室开的药,那就应该按照医嘱………”

肖长空声音低哑,他一腿跪在了床上,眯起眼睛,暧昧地问:“临安同学,你说是不是?”

当然是!

临安在心里小鸡啄米式疯狂点头,表面上却猛地一抬长腿,想去攻击肖长空硬邦邦的下三路,同时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两只跳蛋,兔子一样跳起来就想跑。

肖长空色欲熏心,但是理智却没丢,有了之前的经验,早就防着他忽然暴起反抗。

他一把抓住了临安踹过来的脚,往上一拉,又扣住他的手,把人整个儿翻了个身压着床上,两只跳蛋弹弹跳跳地掉到一边,他也无暇顾及,把少年的手反剪过去,压住对方的腿脚,然后就“啪!”的一巴掌,拍在那对挺翘软弹的臀瓣上,语调熟练地开口哼笑:“早就等着你这一手呢,临安,一

招不过三,你这都第几次了?”

临安被他整个压制住,勉强偏过脸,为他表演表情管理:“不关你事,倒是你——”

他咬了咬牙,到现在还在放狠话:“也不怕以后阳痿,早早肾虚。”

“我肾不肾虚,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肖长空一点都不生气,临安除了嘴炮,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被咒几句又有什么,把他操得眼泪直流的还不是自己?

不过说是这么说,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肖长空看了看临安床上的东西,拉过他刚刚换下来的裤子,结结实实把少年的双手绑住,然后摁着那双还在尝试挣扎的长腿,熟练地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了,露出了那对儿挺翘白嫩的漂亮臀瓣,像是和面一样,开始仔仔细细地揉捏少年屁股上细滑的嫩肉。

临安今天射的次数有点多了,下面的精致肉棒可怜兮兮地在双腿中间垂着——不过也没关系,等到之后,攻略对象就会自己想办法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没有身体上的顾忌,临安半点也不怕玩出事来。他之前才高潮了好几次,体温也一直没降下去,肉穴周围的地方都过分敏感,肖长空掌心里打篮球练出来的粗糙茧子在他细嫩的臀肉上面摸来摸去,修长的手指时不时还抓住一把臀肉揉一揉,让临安整个屁股都觉得麻酥酥的,这种快感从尾椎沿着脊骨往上爬,让他紧绷的脸都被染红了。

少年似乎天生就有某种不屈的特质,虽然已经被肖长空完全压制住了,却还在咬着牙试图用腿蹬开他。腿脚踹在肖长空胸腹的位置,力道却小得像是猫咪踩奶,他皱着眉头、抿着嘴唇,眼睛里有一点水光,极尽凶狠地竭力往后瞪,但是配着他绯红的面颊和耳根,却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

肖长空被他看得火气上涌,硬得发疼,他本来还顾念着对方的身体,想着试试看跳蛋就算了,现在却被看得有点按捺不住,下手也忍不住往臀瓣中间的肉穴抚摸过去。

“别看了,你在找操吗?”

肖长空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数,他一边揉着少年紧紧闭合的肉穴,试图让它张开小口,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去,一边开口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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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挽救一下自己几乎掉到谷底的最后一点节操:“我现在还能忍忍,不真的动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看着——”

他攥着少年的脚腕,让他自己感受了一下那种灼人的硬度,然后在对方试图下狠脚踹过来的时候一把按住:“………我就要忍不住了。”

临安被绑着手,胸前的乳头一直在白衬衣的布料上摩擦着,又胀又痒。他被肖长空又摸又揉地玩着肉穴,只觉得里面又空虚又不满足,这一天下来,他一直在被撩拨,却总没有得到一次真枪实弹的绝顶高潮。

就像是饥肠辘辘的人只能一点一点地得到食物一样,那点东西不但满足不了饥饿的肠胃,反而能催生出更多的欲望。

但是为了人设考虑,这种欲望在这种时候,却只能压制下去。临安心里不满得眉头都要皱成中国结了,表面上却是身体一僵,他张了张嘴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现在说什么似乎都让人觉得不对,如果继续反抗,可能会真的再被按倒操一顿,如果放缓态度,又像是在表示屈服。

于是他只能沉默下来,一声也不吭。

这种态度让肖长空觉得迷之可爱,他眼底沉了沉,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某个关窍,于是也不吝啬于尝试,摸回了掉到床上的两只跳蛋,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拿了有吸盘的那一只。

他摸着少年光滑而富有弹性的水嫩臀肉,感受着上面灼人的热度,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禽兽。

——就算是人渣,也不应该在猎物发烧的时候对他出手,这种时候本应该温柔小意,做一些体贴的举动,攻心为上,比如帮他多倒热水之类,总归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在顾念着把人家玩得喷水。

这种微妙的愧疚感让肖长空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只药膏。

早涂晚涂都是涂,不如这会儿一起做完,也能显得他的人渣程度不是太过分。

药膏是很凉的。

肉穴被修长的手指按揉开,冰凉的药膏被手指推到体内,滑腻的膏体让临安本就在发烫的穴肉几乎承受不住。

穴肉刚刚才被医生检查完,又被临安自己清洗了一遍,现在又缠人又热情,细腻的触感像是在抚摸什么光滑的绸缎。

临安咬紧了嘴唇,眼里已经溢出了水雾,他试图把脸蒙到枕头里,却听到“咔嚓”一声,顿时身体一僵,惊怒万分地扭过了脸。

——肖长空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闪光灯一闪而逝。

显而易见,他在拍照。

临安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铁青,他气得哆嗦,几乎不可置信:“………你在干什么?!”

肖长空却半点都不心虚,他对着少年拍了一张无比情色性感的照片,被照片上面挺翘白嫩的屁股引得喉咙发痒,然后在少年扭着身体,挣扎地试图扑抢的时候把手机丢到桌子上去,把少年一把按倒。

“你这不是已经清楚了吗?”肖长空摁着他,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临安挣开的衣领里面钻,他自觉已经抓住了少年的弱点,这会儿也勇于实践:“你乖一点,说不定哪天我就把它删了,你要是不乖………”

他笑了一声,看着少年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宁月月就能看到你的色情写真了。”

他明明已经完全抓住了少年的把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莫名地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在看着少年抿着嘴唇,满眼愤怒,却又克制着不敢发泄的时候尤其如此。

肖长空天赋异禀,稍微引导一下就自己学会了举一反三,临安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他不在意这位言情男一号的内心活动,只是沉默着喘着气,身体微微发抖——是带着一点恐惧的状态。

他不反抗了。

肖长空却觉得更加不爽,他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这股火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把少年的衬衫一扯,露出他白皙修长的身体来。

临安微微扭过了脸。

他胸前一直饱受折磨,没有被好好疼爱过的乳头在白皙的胸膛上停立着,肉嘟嘟又粉嫩嫩的乳头像是某种小巧的甜点,肖长空没忍住捏了一把,开口道:“宁月月知道你这样吗?”

他带着一点泄愤的想法,故意去刺激这位一直和他不对付的情敌,少年似乎被他的问题激怒了,又带着一点恐惧似的战栗,扭过脸来怒视他。

肖长空心里的无名火熄灭了一点儿。

他捏住了少年胸前的那一点肉粒,慢慢地揉捏,把它按到乳晕里,又很快松开。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到了全身,临安几乎快舒服得软倒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强忍着,身体排斥似地往后缩,被肖长空轻声细语地“羞辱”着。

“她知不知道你这么骚,嗯?”

肖长空把少年摁住了,一只手玩弄他的乳头,一只手强硬地把他的脸庞掰过来,让他满怀愤怒地与自己对视。

“你之前被我操的时候,叫的可真好听,宁月月………有听你这么叫过吗?”

他沉迷在凌辱情敌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临安也被他质问得来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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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他的表演,做出咬牙忍耐的压抑神色。

他似乎很想反抗,但又竭力忍耐着,他怕自己会激怒肖长空,被一直喜欢的女孩子看到自身淫荡不堪的模样。

“你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去抱女人吗?”

肖长空俯下身体,他咬了咬少年粉嫩嫩的乳头,明显感觉到嘴唇下的身体开始发颤。

肖长空就把埋到了被子里的跳蛋找了出来。

他伸手去揉按少年被融化的药膏弄得湿滑温软的肉穴,这次没有被对方一脚踹过来踢到身上,临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感觉到那只长满了毛须须跳蛋在他的肉穴外蹭着打转。

肉穴外的一圈嫩肉格外多情敏感,被软中带硬的跳蛋顶得一缩一缩的,临安很想自己掰开肉穴,把这只跳蛋吞进来,享受一下这只玩具的诸多玩法,可惜人设却不允许,于是只能抿着嘴唇,做出一副极其忍耐的模样来。

少年的皮肤很白。

现在却泛着晕红的色彩。

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明显很紧张,那双好看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是很隐忍的模样。

肖长空看得口干舌燥,他慢慢地把少年的肉穴揉开,然后探入了一根手指,感受着柔和细腻的内壁。

“才一根,你就夹得这么紧了?”

肖长空故意用了惊诧的语气,像是没想到少年会这么淫荡。

临安被他说得把肉穴夹得更紧,饥渴难耐的穴肉把外来的手指紧紧箍住,又无力地被那根手指探索亵玩,带着茧子的手指皮肤在细腻的穴肉中摩擦,带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感。

肖长空慢慢探进了第二根手指。

他在少年的肉穴里又扣又挖,摸索着之前探索到的敏感点,临安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他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又被肖长空堪称残忍地狠狠掰开,那双白皙精致的脚掌都绷直了,脚趾紧紧蜷缩着,发着抖,像是一朵不堪承受人类亵玩的花。

“这就要忍不住了?”

肖长空恶劣地去摸索他的敏感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也被肉穴柔顺地吞了进去。

他故意用手指把肉穴撑开,让冰凉的空气进入穴内,又捏着跳蛋,让它细软的毛毛在穴口蹭来蹭去。

少年已经承受不住似的开始往后躲,他紧紧抿着嘴唇,却还是忍耐不住地发出凌乱的气喘,肖长空欣赏着眼前的景致,缓缓地把跳蛋推了进去。

跳蛋的分量并不大。

只有鸡蛋的大小。

但是临安肉穴里还有肖长空的三根手指。

肖长空的手是很好看的。

宽大修雅,骨节分明。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也就比较粗。

只是因为形状生得很好看,比例又在那里撑着,看上去只让人觉得很修长。

也就让人意识不到这一点。

但是现在,这只好看的手,却把手指探进了临安的肉穴里。

狭小紧致的穴肉柔顺又无力,它被三根手指又挖又挼,生出一股一股的酥麻和痒意,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宽度其实已经足够了。

然而手指的主人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个漂亮的肉穴还能吞进更多的东西。

临安忍不住开始了一点小小的挣扎。

他无力地往外蹬着长腿,喘息间带上了一点破碎的呻吟。纤细柔韧的腰肢在往后退,但是又被肖长空牢牢抓住,一点儿都挪不开。

跳蛋被肖长空推了进来。

它被肖长空往里面推进去,纤细浓密的毛须须被无力地挤压着,在肉穴内壁四处戳戳蹭蹭,顶端的吸盘也蹭着柔顺的穴肉,在找地方吸附上去。

肖长空把手指退了出去。

没有了粗糙手指的抠挖、揉按,肉穴里就只剩下带着一身毛须须的跳蛋蹭蹭挨挨,穴肉每一次刚刚舒展,便被毛须须扎一扎内壁,带出一丝丝让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当穴肉重新绞紧,毛须须又被挤开,羞答答地挠一挠自己本来够不住的穴肉。

原有的舒爽都消失了,肉穴被毛须须跳蛋蹭得痒极了,临安开始忍耐不住地挣着手臂,想要自己把跳蛋取出来,肖长空却性质高昂,从跳蛋盒子里取出了遥控器,然后按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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