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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散落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其他的情绪覆盖了过去。
然后苏半白低下了脸,埋进了少年滑嫩挺翘的臀瓣间。
那儿实在是难言的馨香馥郁,淫水既清又甜,像是被雪水融泡开的莲花蜜露,一点儿都不会叫人觉得过于甜腻,只会让人觉得怎么都尝不够。
还想要更多。
肉穴被柔软的嘴唇微微包裹住,又被湿润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苏半白并没有急着舔进去,只像是在扣门似的,先抚慰了敏感的穴口,他与肖长空的行事路子实在是太不相同,便更叫人生出了某种难言的刺激感,脊骨像是触电似的蹿过了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叫人被舔得穴肉一阵一阵地麻痒,叫人既想要求欢,又因为羞耻难以开口,说出心里的渴求。
于是少年被逼迫得抬手挡住了眼睛,他的喘息急促而炽热,像是体内烧起了一把热烈的火,烧得人全身都在发烫,连带着穴肉都比以往更热烈许多,源源不断的清甜淫水从他的体内流淌出来,穴肉不满足地张张合合,想将穴口处探寻的唇舌含进去,年轻的师长宽容又随和,随之满足了穴肉的欲求,舌尖顶了进去——
就被空虚难耐,格外酥痒的肉穴一下子夹住了。
“嗯、唔——”
少年登时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喘,忍不住地想要夹紧大腿,在和肖长空搞的时候,他尚且可以被肖长空强掰开双腿,一下又一下地狠肏猛干,但这会儿在和苏半白做的时候,他就没办法挣扎反抗了——却又抑制不住夹紧双腿的想法,只能蜷紧了脚趾,难忍羞耻地开口:“不行………老师,我………”
他被舔得又酥又软,肉穴里被快感逼迫得淌成了泉眼儿,苏半白还在努力地探进舌头,去抚慰他难耐的穴肉淫壁,师长被细嫩的穴肉夹得难得寸进,只能用双手辅助着,大拇指按在肉穴两边,像是掰一只桃子似的,给按开一点嫣红的穴眼儿来。
于是羞怯的肉穴便再无处可躲,少年身体紧绷,大腿都泛出难言的酸麻感觉来,他紧紧地攥着手掌,几乎像是一条没法儿在陆地上喘息的鱼。
“老师………”
他又无助,又求饶似的喊,声音发着颤,实在是可怜又可爱,少年人想躲开,却怎么都逃不过去,于是就只能带着一点哭腔,念着说:“老师——我………”
他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几乎要发出的呻吟声,努力地把字词吐得连贯一些:“我,我不行………”
只是不行,而不是难受。
老师这会儿却不显得体贴了,只在忙碌的间隙用眼神试图安抚他,唇舌却依旧流连在少年的肉臀间,他的动作既细致,又温柔,生怕有哪儿伤到了自己心爱的学生,但这样的轻柔,却只会叫人觉着更难过,叫学生只能难熬地忍耐着体内隐秘处传来的温柔快感,他实在是怕自己会夹住老师的头,便只能哽咽着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顺从得几乎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要是让肖长空看见了,恐怕会气得当场突发脑淤血,然后在被送往火葬场火化之前再原地诈尸,从床上爬起来。
相互配合的痴缠比单方面的强制行为要更让人欢欣雀跃,那柔软的嘴唇将开合的肉穴整个儿包裹住,湿润的舌头温柔却坚定地探进最里头,它实在是又软又滑,穴肉张合着想要箍住它,却实在是拿这没骨头的软肉毫无办法,只能无力地被舔到了肉穴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儿软肉。
这带着一点力道的舔舐几乎要将人逼疯了,少年急促地喘息着,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乱动,却又怎么都受不了这像是撩拨,又像是戏弄的舔舐,连一向清明的大脑都变得混沌不休,他断断续续地向师长求助——又或者说是求饶,又挣着想要躲避开,原本抱着双腿的手掌撑开在柔软的床铺上,两条腿也毫无章法地踢蹬着,却又下意识地克制着不要伤到这罪魁祸首。
“我不行、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因为情欲蒸腾而起的热气,甜蜜得像是拉出长丝的蜜糖:“停,老师——我………”
几乎像是在哽咽了:“………我受不了。”
穴肉里上升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烧傻了,那一阵一阵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叫他无力承受,酥麻麻的痒意像是有人在用细细的,柔软的毛刷挠着身上的痒处,又像是被人作弄似的轻轻抓挠,逼得人溢出满眼的泪光。
那痒意一层一层地攀升、累加,像是一潮更高过一潮的海浪,席卷着将他淹没了、吞下了,叫这被浪潮卷进水底的可怜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什么都看不清,又似乎能看到些,那是一片一片的,稀稀落落的斑驳白光,光幕一片连成一片,当它满目都是的时候,身上的那只淫窍便也被逼迫得喷出了一大片清澈的淫水来,几乎像是个人体喷泉。
那可恶的年长者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柔软的唇舌退下了,修长的手指却又探了进来,少年整个人都被他拢进了怀抱里,被饮饱了甜水的嘴唇亲吻吮吸着脖颈、锁骨,和胸前的两点儿粉红,师长已经探熟了肉穴里头的风景,那带着些细茧的手指便用力
', ' ')('按住了那微微凸出的软肉。
方才高潮过一波的少年人还没有来得及清醒,便又被强制带入了新的一波浪潮中,他恍恍惚惚,几乎再没有清明的神智,只能凭着本能哽咽着,又发出好听的,断续的美妙呻吟来。
原本便敏感无比的穴肉,在高潮过一次后便更是碰都不能碰了,师长却一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他对着那儿又按又扣,叫穴腔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少年挣动着想躲避开,却又被他紧扣在了怀里,只能无助地,被动享受着这场被人为延长了许久的高潮。
………要被弄傻了。
真的要被弄傻了。
快感来得太过汹涌激烈,以至于临安在余韵里回味了半晌都没有回神,明明没有真刀真枪地实干,他却几乎要被弄得精疲力尽,这会儿更是被酥麻的爽意爬遍了全身,被人稍稍碰一碰,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不得不说,苏半白的技术很不错,虽然没有被肏透略有些遗憾,但感受到了对方如今的表现,再想想昨晚已经被翻来覆去地肏了一整晚,临安也并没有太过欲求不满,虽然心底有一丝丝的犯怵,但既然没被肏到死,系统宿主就不带怂的,他依旧为那根顶在大腿上的灼热肉棒感到可惜——苏半白显然没有抚慰它的意思。
这一次本来是上垒的好机会,但对方却还是克制住了——临安不是这种人,但他还是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毕竟被人小心翼翼地关爱着,并不是一件让人讨厌的事情——虽然要把对方勾上床有些困难,但这也算是一种情趣了。
毕竟男人嘛,绝大多数都和狗一样,不挑嘴,只要是送上门来的骨头,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啃,临安只需要往后一倒,这群狗子就会狂奔过来下嘴,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点没有挑战性,但像是苏半白这样的就不一样了,临安能一直看着他们一忍再忍、一再克制,但直到最后,却还是克制不住的样子。
不论是从心理还是另外的方面,都更能给人征服欲和挑战感,男人是世界的宠儿,哪怕烂泥一滩,也多的会有人拿着放大镜找出他的“优点”大肆宣传,临安不介意烂泥,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臭不可闻,但有更好的,他为什么不要呢?
好孩子理应得到奖赏。
于是他在享受一会儿余韵之后,便主动伸手,抓住了好孩子的大肉棒。
好孩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临安则微微垂着眼睛,像是强忍羞耻的模样。
他分明在做着放浪的事情,却一派干净纯洁的姿态,像是在簪一株花,而不是帮男人抓着肉棒,试图帮他解除身体上因为欲望而滋生出的困扰。
“………我帮你。”
少年的声音压得低而轻,稍不注意,就容易忽略过去,然而这会儿待在这一片私人空间里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苏半白便听得格外清晰。
这样的惊喜来得突然,但并不算出乎意料,早在一段时间之前,少年就曾经这么帮助过他——他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公平”想法,在没有被强迫的情况下,只要自己得到了快乐,便也想要回报。
于是知恩图报的少年人努力地伸手攥住了令师长百般困扰的大肉棒,这一大根实在是分量可观,又粗又长,抓在手里直发烫,少年人实在是努力,但他到底没怎么主动地给人干过这样的事儿,动作便显得格外生涩,抓套了半晌,连原本便酸软的手臂都弄得疲软无力了,师长的问题却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甚至反而更加坚挺灼热了。
“………抱歉,”少年为自己的技巧觉出了难言的羞耻,他脸颊发烫,低低地和师长道歉,又抿着嘴唇,拖着发酥发软的身体,半爬半磨地来到了师长高挺起的肉棒面前,他一边抓握住了根部,一边试探性地舔了舔不断溢出透明水液的肉棒顶端,那上瞥的眉眼,简直好看得叫人头晕目眩:“我用嘴帮你………老师。”
他实在是性感得浑然天成,分明还带着未曾褪去的青涩,又从骨子里溢出魂销骨蚀的风情,哪怕是修为高深的圣人来了,也绝抵不住他举手投足间的天然引诱。
被亲吻得色泽红润的嘴唇,先是试探着碰了碰肥圆的龟头,被溢出的透明水液润泽得唇瓣晶亮,然后又探出浅色的软舌,像是在品尝一根粗大的糖果似的,沿着因为长时间的忍耐,盘旋在肉柱上的脉络舔舐下去。
他似乎是在学着师长为他做的,慢慢地把这一套偿还过去,在平常只会冷淡地抿紧的嘴唇,这会儿却吃力地含住了这根过于粗壮硕大的性器,努力地想要将它吞进口腔里。
苏半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烧着了,他脑海中火热得像是乘着烧红的碳,所有的念头的变得炽热且激动,声色给予他的精神刺激足以超越身体上的快感,让他能忍耐再忍耐,克制住揪着少年的头发,恶狠狠地肏进他喉口的粗暴欲望。
“没事——”
苏半白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他耳边撺掇,让他在少年身上发泄欲望,另一半则道貌岸然,虚伪地开口,劝阻似地说:“难受就别弄了,我自己来也可以………”
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
', ' ')(',又在隐约间期待着什么,年轻的师长已经抓住了攻略学生的诀窍,他并不像是学生眼里的那样,宽和温柔、值得信赖,而是贪婪的沼泽,找到了方法,就想要将猎物整个吞没。
少年抬起眼来看他,他的嘴唇被撑得圆圆的,有些吃力地讨好着师长昂扬的肉棒,他说不出话,便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让我来。
苏半白看见他的眼睛这么说。
他实在是天真且纯粹,分明已经被人肏得艳丽盛开,却依旧清澈得像是一捧雪水,一眼就能看到底,稍有阅历的人只需一瞥,就能分辨出他眼底的每一分情绪。
像是忽然成了足以掌控他的神只上帝。
“我怕伤到你。”
苏半白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是隐忍的、克制的,强行忍耐着往前肏弄的想法,少年实在是太能诱惑,叫人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连带着声音都变得低哑,像是虚伪的魔鬼在说话。
“我的自制力不太好………临安。”
苏半白说:“我不想伤到你。”
他说:“我自己来吧,好不好?”
以退为进的方法被他用得出神入化,少年明显停顿了一下,他犹豫着放开了被他含得热烫湿润的大肉棒,迟疑了片刻,低声说:“………用我的腿吧,老师。”
他实在是太容易心软,以至于狩猎者一露出为难,便主动凑上前去,将自己奉献在了对方面前。
“他这么弄过。”
少年带着一点难言的羞耻,却还是主动并拢了双腿,他趴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莹白的皮肤像是发着光,这甘美可口的甜点,还在为用餐者担忧,想解除对方心底的顾虑,他说:“不会肏进来的………老师。”
他半偏着脸,眼尾和脸庞都被热气蒸腾得晕红一片,那对儿挺翘的臀瓣又圆又弹。
少年说:“………也不会受伤的。”
苏半白便要被体内的烈火烧成了灰烬了。
这一切水到渠成,完美得几乎像是一场梦境,少年人实在是太好诱骗,以至于让人生出不论怎么对待他都可以的错觉来,这样的念头汹涌而猛烈,叫人克制得极艰难,于是苏半白便只能把心底隐忍的情绪都化作欲火,烧在少年修长笔直大腿间。
壮硕粗长的肉棒是紫红色的,上面盘旋着狰狞的筋络,它埋进白皙的臀瓣间时,便像是在亵渎似的,男人的生殖器官虽然健硕,却仍然是丑陋的,但少年身上,却没有哪里能说得上不美好,这样的对比带来了某种难言的冲击力,足够让人自惭形秽,生出惶惶不安的情绪。
苏半白自然也不能免俗。
他的力道止不住地更大了一些,粗壮的肉棒顶着少年的臀瓣,往里顶开了他的大腿,擦过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穴穴口,然后再往里——肏到少年用力并拢的大腿中间,顶了顶对方已经软下去的小东西。
敏感的少年人便被顶得闷哼一声,他的声音又哑又低,叫人听得脑子发热、耳朵发痒,苏半白被勾得几乎想要掰开少年的臀瓣狠肏进去,又硬生生克制住,泄恨似的攥住了少年的腰,就着对方细嫩的大腿皮肤开始抽弄。
少年之前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于是便将臀瓣和大腿都染得湿漉漉的一片,肏弄起来的时候,便带出黏腻而淫靡的水声,如果有人只听声音,绝不会信他们会是真的蹭蹭不进去,那灼热硕大的龟头每每碾过尚还柔软张合的穴口时,便带出暧昧的热和痒,叫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那双好看的手掌将被子攥得紧紧的,显然忍耐得辛苦。
临安简直要觉得匪夷所思了:都到这种程度了,身上的人怎么还没“一不小心”肏进来?
他以往驯服的那些恶犬,一个两个的,都可容易屌滑了,一不小心就会滑进肉穴里,一会儿滑进里头、一会儿滑出去一截,直滑得他高潮迭起、淫水横流………这位炖汤的高厨明明又粗又长又持久,怎么就学不会屌滑的技术呢?
那粗大壮硕的大肉棒,每每碾过酥软的穴口,都能重勾得刚刚被满足的肉穴一阵酥痒,馋得不知满足的淫窍又淌着淫水张张合合,系统宿主饶不死心地想要挣扎一阵,把可怜巴巴的大肉棒挣进肉穴里,好看看这位克制的师长能不能把他肏得死去活来——偏偏身上的人却又好似是早有预料,硬生生箍住了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只能被一下一下地肏顶个不停。
………如果不是他还在被肏,几乎就要怀疑这位男主是不是阳痿了。
临安被顶得颇为难过,被喂大了胃口的肉穴饶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依旧会因为没有粗大器物的肏弄而觉得不够满足,那经过他努力得来的粗大肉棒就肏在他臀瓣里,圆肥的龟头带着淫水,肏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肏弄的力度极强劲,肌理清晰的精壮小腹在和湿漉漉的臀瓣拍打在一块儿的时候,便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活色生香的美景,几乎没人会信他们没有真的干起来——连临安自己都略有些不可置信,他被肏得臀瓣发麻发痒,火辣辣的一片滚烫,偏偏那几乎要给他抛光的大几把
', ' ')('却像是秉承了大禹精神似的,哪怕已经顶住了湿软张合的穴口,也都不愿意进去探一探,只一下又一下,用尽力气肏进紧拢的大腿间。
无可奈何的系统宿主便只能在心底略怅然地叹了口气,又被带起某种微妙的刺激感,他干脆放弃了继续引诱,只顺其自然,跟着师长肏弄的节奏发出些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来。
好吧。
他在心里打着算盘,只看着年轻的长者紧抿着唇瓣,一副埋头苦干的模样,又看着他在情到深处时控制不住地偏过脸来,捧起他的脸动情地亲吻。
好吧。
系统宿主在心底长叹:姑且………当你是喜欢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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