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话的语调实在是很温柔,取出来的教具颜色也很粉嫩——那是一根粉白渐变的,好看得像是什么摆件似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柱身上长了两个大小渐进的圆结,圆结上有条状的规律纹路,它的顶端还有一只布满了柔软触须的大吸盘,只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想象出被它吸附住体内软肉的时候该有多么销魂蚀骨,而柱身的纤细处也没有空落,布满了疏密相间的大小颗粒。
它的颜色实在是过于漂亮了,于是连带着形状也变得可爱起来,但很显然,即将被这只可爱的按摩棒教育的坏孩子并不觉得这玩意儿可爱,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痛斥对方的无耻,还是嘲讽对方居然会在办公区域留下这种东西。
他被梗得说不出话来,校医却毫不犹豫地要进行下一步,少年人顿时艰难地挣动身体,想要逃离这场荒诞不堪的“教育”,但结果一如既往,他被轻而易举地按住了腰肢,便再也动弹不得,被校医先生扒开了臀瓣,娇嫩的肉穴被塞进了件儿一指宽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适应,里面便挤进了大股大股的冰冷凝胶,又很快被穴肉的温度化成了滑腻的液体。
——是润滑油。
南行灯用的分量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少年人完全夹不住的程度,凝胶一旦进入体内就被融化,然后就像是淫水似的,大股大股地流出来,给人某种微妙而羞耻的,失禁的错觉。
少年人强忍着声音想挣扎,但怎么都起不到什么作用,他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校医先生的一系列举动:那只形状可恐的“教具”的头部吸盘已经接触到了穴口,像是不明白这儿不是它应该吸附的区域,那只大吸盘紧紧地包住了整只穴口,吸附了上去——
就像是被人含住了肉穴用力吮吸似的,强烈的,轻飘飘的快感,几乎要把人的灵魂也吸走了。
而校医先生显然没有让他好受的好心,他毫不迟疑地用力往前顶——那只吸盘便不得不跟着柱体一起顶进了肉穴里头,柔软的触须挠得整个肉穴都难过得不像样,痒得肉穴的主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盛满怒火的眼睛都变得朦胧了。
然后再往里——
是第一个圆结,它过于粗大,又不光滑,穴口便吃不进去了,嚅喏着像是在推拒,然而校医先生一点儿都不心软,他直接打开了按摩棒底部的开关,手里的按摩棒顿时“嗡嗡”地震动起来,不管是那些细小的,搔挠得人连骨头缝隙里都在发痒的触须,还是那些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颗粒,都磨得肉穴又酥又痒,叫它源源不断地淌出满盈的清甜淫水来,穴肉也被磨得又酥又软,只慢慢用力,圆结便被它吞进去了。
好胀——
临安只觉得连喘气都艰难,这只按摩棒的实在太磨人,有结的地方实在太宽了,以至于叫人生出整个甬道都被撑开了的错觉。
肉穴不受控制地夹紧了,那些粗糙的纹路便刮在娇嫩的肉壁上,不会疼痛,却分外磨人,娇嫩的穴肉被刮得酥而痒,又无法缓解这份细细密密的痒意,便只能被按摩棒榨出更多的淫水来,等到好不容易把圆鼓鼓的结节吞进去了,恢复正常粗细的地方便又用那些大大小小的小圆点儿来折磨人,强烈的震动让它们的存在感变得异常强烈,圆圆钝钝地击打在穴壁上,好像是许多手指一起在肉穴里按动似的,叫人完全想不出它们下一秒会按在哪一处,便只能被动地承受,然后吞进下一个圆结——
那吸盘上的触须,便已经刷到穴肉中微微凸出的那儿了,本便敏感得没法儿碰的地方被这些柔软而细密的触须戳挠着,登时便叫整个人都变得更敏感,细密的,几乎叫人无力承受的痒意从那一小片地方蔓延到整个肉穴,再从甬道里传遍全身,任何轻微的刺激都变得无法承受,快感来得太激烈,叫大脑无法思考,变得一片空白,少年人几乎要和现实脱节了,他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而无法理解,眼前的天花板旋转着化作了不可直视的白光,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做了淫靡的性器官,胸乳在发热,早已经习惯了被人吸吮宠爱的乳粒胀而痒,肉棒被什么粗糙而柔软的东西绑住了,顶端的孔洞被填堵,想射却射不出来,生出难言的酸胀感,被汗水滚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痒,想被温热的嘴唇亲吻,亦或者被抚摸、揉弄………
然后,耳边忽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这声音像是一道惊雷,“轰隆”一声撕裂了那股如梦境似的混沌状态,一下子就把少年人从其中拉了出来——来人了。
被反锁的玻璃门被人用力地拍打着,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来人一边拍门,一边喊人,显得分外急躁。
少年人便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他偏过脸去,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能透过墙壁看到同龄人焦躁而不耐的脸,时间在这一瞬间变缓了,他屏住呼吸,几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但南行灯却毫无顾忌,他不耐地“啧”了一声,为这场“教育”被打断而感到不耐,但这份不耐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就被新生的念头取代了。
“很害怕?”
衣冠禽兽的校医先生注意到了少年人
', ' ')('几乎无法掩饰的紧张姿态,他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教具”往里送,少年人便控制不住地发起颤来,在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之后,又很快意识到了此刻的处境,只能强捱着依旧在不断积攒的快感,忍耐着一动不动,与之前相比较,实在是好欺负的过分了。
这幅惶恐不安,又只能强行忍耐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不生出欺辱他一番的想法,衣冠禽兽的变态当然也不能例外,他只觉得身下的肉棒涨得生痛,被裤子拘着,几乎要炸开了,恨不得直接把少年人抱到外面去,当着那人的面肏得他高潮迭起,但到底顾忌着对方的想法,只能小小地“教育”他一下:“一开始不是还说要举报我吗?”
校医先生哼笑着,把“教具”的力度调到了最大。
这是只身兼两职的按摩棒,既能自动抽送,又能变频震动,两者都各有奇妙之处,少年从没有承受过除了人类肉棒之外的大型器具,也没有挨过这样的折磨,顿时便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声音,又在瞬间压住了,但依旧强撑着不求饶,只满眼愤怒地瞪向始作俑者,又因为盈满的泪水而毫无威慑力,反倒更叫人心底发痒。
校医先生全然不因为他的愤怒而气恼,反倒像是被小猫抓挠,只觉得欲望上头,最后那点儿理智在崩塌的边缘反复横跳,他本还想再调笑几句,但处于对于自己的了解,还是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只道:“好好享受。”
便略微遮掩了一下鼓鼓囊囊的裤裆,出门去为那位上门的学生服务了。
他并没有把房门关紧,只虚虚掩上,外面的声音便因为没有隔挡而变得清晰,临安听到外层的玻璃门被拉开了,那位上门的学生烦躁地抱怨了几句,而人模人样的变态则礼貌道歉,言辞态度叫人挑不出半点儿错漏,学生的段位显然没有多高,只几句交谈,便被打消了怒气,也不急着说自己要来找什么药了,反而带着点儿模糊不清的意思,和校医先生攀谈起来。
显然,这是校医先生成心的——
但系统宿主并不讨厌。
一直被快感刺激着,却要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确难过,但这样的情景却叫人生出难言的禁忌感来,身体的敏感度因此更高一层,这具身体依旧没有熟透,那只圆形的大吸盘被校医先生最后那一下顶到了最深的位置——刚刚好整个儿包住了肉穴深处最娇嫩的那一小片软肉,细密柔弱的触须因为震动的频率对着那块儿软肉戳扫搔挠,叫人生出被异形侵犯的错觉来。
好痒………
身体的各处感官都发出不堪承受的信号,娇嫩的穴肉被圆结撑开每一寸褶皱,再被粗糙的圆结表面刮蹭着,磨出难言的快意和舒痒,按摩棒带着激烈的震动往外抽送——于是圆结便自动往外抽出去,将一片穴肉都撑得满满当当,叫人又涨又痒,分明难以承受,却又生出某种被填满的满足来,矛盾的情绪纠杂在一块儿,让人不受控制地软弱下来,几乎想要落泪。
快感实在来得太激烈,激烈得像是海啸似的铺天盖地,感官刺激形成的巨浪将少年整个人都卷进去,溺在高潮的海洋里被迫沉底,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穴心被吸盘紧紧扣住,柔软的触须被强烈的震波带动着在软肉上挠扫,浓烈而不得疏缓的强烈痒意叫人几欲疯狂,但这样的酥痒来得短暂,下一秒,吸盘就被动跟随着抽插的柱身往外抽动,又因为肉穴里充盈的淫水而不得解脱,这样的动作形成的吸力,让娇嫩的穴心像是真的在被人用力吮吸似的,奇妙的,让人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又在下一秒的肏弄里,转化成了更激烈的酥爽快意。
那些柔软的触须伴随着肏弄的柱体用力往前,戳弄得柔软敏感的穴心往穴肉中陷下去,每过多少下,穴心就被折磨得肿大起来,于是那一块儿变得更敏感,如此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快感堆积起来,迫不及待地要喷发出来,但漂亮的肉棒早在之前就被衣冠禽兽的变态绑束住了,前方因为外力因素无法高潮,快感便只得寻求另外的喷发渠道,肉欲的浪潮一层叠一层,终于逼迫得穴肉抽搐着喷出了一波丰沛的淫水——
少年被迫后穴高潮了。
熟悉的恍惚感只叫他茫然了不到几秒,便又被更激烈的快感拉了回来——身体已经达到高潮在叫停,按摩棒却半点儿都不通人性,那只可恶的大吸盘依旧牢牢吸附在肿胀的穴心处,圆结也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分外饱涨,于是连喷涌出来的淫水都被锁在肠道里,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分外明显。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被迫高潮的少年人,几乎没有再注意外界信息的精力了,但他依旧模糊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交谈声,那位不知道认不认识的同学似乎想进校医先生的休息室看一看,却被南行灯语气温和但态度强硬地制止了,接下来的交谈声在少年耳中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杂音,残存的理智只够约束着他克制着不要呻吟,但即便如此,喘息也已经压不住了。
细细碎碎的声音因为没有房门的隔绝,穿到外面去依旧可以听得很清晰,那同学原本还对校医先生出众的皮相颇为意动,
', ' ')('因此对对方藏在休息室里的人很有些不爽,但这会儿听到那诱人的声音,心底顿时猫抓狗挠似的,脚底下像是黏了胶,怎么都舍不得往外走了。
“这可不太礼貌,”校医先生挡下对方跃跃欲试的步伐,剥下了亲切温和,道貌岸然的面皮,眼下的情景虽然是他自己有意制造的,但当工具人对自己心爱的小猫咪生出觊觎之心时,那份浓烈的不悦依旧货真价实:“你也该回去做点准备了,说实话,你身上的汗味儿有点浓。”
工具人同学被变脸如翻书的校医先生轰出了门,怀里还揣着自己需要的一应物品,他一脸懵地站在门口怀疑人生,在几分钟后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可能只是个被临时拿来使用的情趣用品——愤怒的火苗还没烧起来,就被脑海中那位校医先生刺得人心底发毛的眼神浇灭了。
………这种人到底来当什么校医!
情趣用品咬牙切齿又怂了吧唧地在心底嘟嘟囔囔,不敢招惹显然是同等阶层的狗东西,便只能揣着东西落荒而逃,同时在心底怒咒对方原地阳痿。
阳痿当然是不可能阳痿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阳痿的,性能力强盛的校医先生在把工具人轰走后,转身就回了休息间。
他一直在克制,这会儿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甚至已经压不住心底的急躁,一拉开门,房间里的暧昧气息便扑面而来,休息室内没有窗,空气便显得闷而热,熏腾得人大脑发昏。
南行灯觉得自己已经昏头了,他一眼就瞥见了蜷在床上的少年人,那绮丽浓艳的风光实在惑人,像是大师精心绘制的油画,透着旖旎朦胧的氛围,像是罩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少年人被绑住了手脚,挣扎不动,便只能蜷缩起身体来,他的皮肤实在是很白——白得像是蒙蒙地晕着光,甚至比起雪白的衬衣,都还要更白一些,但这样雪塑似的美人,却并不是孱弱的身形,他身上的肌理形状分明,却不显得夸张,像是敏捷的猫科动物被束缚了起来,便展现出了这样美丽诱人的姿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