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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实在是美。
美人的美往往各有不同,有人风情万种,有人皮相出众,而临安千锤百炼,皮骨气质他都有。
没人不喜欢美人,皮囊风情是系统宿主无往不利的狩猎武器——毕竟男人嘛,重欲又肤浅,临安想找些几把享受生活,而几把们也往往对他痴迷贪恋,两者各取所需,这流程太熟了,闭着眼睛都能走下去。
和无数前辈走上同一条道路的校医先生早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几乎要把眼睛粘在美人身上了,一瞬间居然不知道应该去看哪里,又似乎看哪里都不够,只能痴怔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这白得像是雪塑的少年人蜷缩着身体、手脚都被绑住,关节处有昳丽的艳色。
他已经压制不住身体内部侵袭的情欲了,那张一向冷淡的好看脸庞上,也展露出了某种难以形容的迷茫和痴色,好听的喘息和呻吟声从那张被主人自己咬得红肿的唇瓣间泄出来,钩子似的引着人走近一点,再近一点,饱满的臀瓣也被按摩棒折磨得一直抖动,“嗡嗡”的震动像是伴奏,粘稠的水声清晰又淫靡。
“………真漂亮。”
校医先生叹息似地开口,他痴迷地看着少年人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庞和耳朵,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了。
——年轻的美人实在太完美,就像是一道甜美可口的点心,不管从哪里下口,都要叫人犹豫片刻,校医先生伸手按在了点心细白修长的脖颈上,从下而上,抚上了少年人的脸庞。
然后他吻了下去。
这实在是一个很扭曲的吻。
生殖器之间的抽插结合可能只是为了宣泄欲望,但是亲吻却往往带着某种朦胧的暧昧色彩,一对青涩的恋人可能不会做爱,但却一定会亲吻,校医先生掐着少年人的下颚,他吻得又深又狠,像是在沙漠迷路的旅人好不容易见到了一片含着露珠的树叶,贪婪又迫切地将树叶含进唇瓣里,然后掠夺似地,将甘甜的露珠全都吮吸干净。
“唔、唔——”
少年人实在是不擅长接吻,他被亲得快喘不上气,便只能发出求饶似的呜咽声,校医先生为了亲吻他,半跪半压地伏在了他身上,他的膝盖抵在临安的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蹭住了那只按摩棒的外柄,于是原本还会自己往外退出一点儿的按摩棒,便只能往更深处钻,而那只吸在敏感点上的吸盘,也跟随着往里顶过去,直顶得肿胀的穴心钻心的痒,穴肉也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又被那些大大小小的吸盘摩得更酥,更痒。
快抽出去………
要是一般人在这里,恐怕早就被折磨得开始求饶了,哪怕是系统宿主,被这么刺激着,也要有点儿挨不住了。
临安只觉得全身各处都在发痒,他早就已经高潮,却因为按摩棒持续性的震动和肏弄,只能一直保持在这样的状态里,最敏感的肉穴一直被按摩棒填得满满当当,前方的肉棒也被人模狗样的校医先生绑住,因为无法射精,小腹便也生出难言的酸胀感,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肉欲带来的快乐越积越多,就像是不断增高的海浪,直把人卷进去,吞到最深处,被迫窒息又逃脱不了。
所幸强行禁锢了少年人的畜生终于心软了——
他亲得临安几乎要昏厥过去,又在最后恋恋不舍地退开,伸手架住了少年的双腿,慢慢地把那根带来可恐快感的按摩棒抽了出去。
“看来你很喜欢它。”
校医先生的情绪开始逐渐失控,他的喘息声又急又重,握着按摩棒的手柄把它往外拔,于是牢牢地吸在穴心上的吸盘,也被牵扯着往外拉,吸盘中间的触须也被牵扯着,被带得往穴心上戳弄、挠动,带出几乎叫人无法承受的酥痒快感来,临安被刺激得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来,但他刚发出一点呻吟,便又被校医先生的唇舌堵住,于是所有可以缓解快感的办法都被封死,便只能勉强挣扎着来进行逃避。
——他还真是挺会玩。
系统宿主这么想。
他高潮迭起,感受着按摩棒被强行往外拔出时带出的快感,吸盘吸附着穴心,就像是被人含着那块儿嫩肉用力嘬弄似的,这种和正常人类做爱无法体会到的怪异快感实在太激烈,刺激得整个肉穴都在控制不住地不停收缩,那只吸盘因为淫水的助力,直接吸得整个穴心都肿胀起来,但它到底抵不住往外拉拽的力道,在按摩棒被拔出一小截之后,终于还是“啵”的一下,可怜兮兮地被拽下来了。
在面对娇嫩的穴肉时,这样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一点,连临安这种经历的人,都觉得大脑被清空了一瞬间。
快感在一刹那间铺天盖地地涌上来海啸一般气势汹汹,让人完全无力抵抗,临安只觉得他对这具身体的感官被切断了,就像是人体在面对激烈的刺激时会产生应激反应。
——紧接着,在一刹那的空白后,感官又在下一秒恢复。
穴肉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抽搐,连按摩棒拔出时的摩擦感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布,临安只能察觉到满穴的淫水像是失禁了似的,完全不受控制地
', ' ')('往外流淌,之前因为高潮而喷涌出来的淫水实在是太多了,里面还融着之前被变态校医挤进去的大量润滑剂,被肏熟了的肉穴像是一处泉眼儿似的,已经被那粗大的按摩棒给凿通了。
“弄湿了。”
校医先生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感,他干净的西装裤已经被淫水濡湿了,连带着柔软的床铺也被弄得一塌糊涂,而造成这一切的小坏蛋还被迫坠在激烈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出声了——只是无力地张着嘴巴,艰难地喘着气,甚至连喘息都是在发颤的。
“可真是个坏孩子,你看………”校医先生却依旧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找他的茬:“你把这里弄得多脏,把我的裤子也弄脏了——”
他伸手捏住了少年红肿的,布满了手掌印的臀瓣,然后一本正经地把因为肿胀而显得愈发饱满的臀肉扒开:“就是用这里………这里流的水太多了,真不乖,是因为不想要我教育你,所以才这么胡闹的吗?”
穴口已经被肏成了艳红的颜色,因为一直肏弄着它的按摩棒被抽出去了,这会儿便迷茫又可怜地张张合合,清澈的水液从深处流淌出来,把它沾染得水润晶莹,像是被做成了下流形状的甜美糖果。
“还在流,果然坏孩子就是坏孩子,一点都不听话,任性又爱胡闹。”
校医先生毫无心理负担地颠倒着黑白,他说这这样的话,却一点儿都不心虚,甚至挺起跨,隔着布料重重地撞击过去,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再下流不过,也终于将少年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碎的理智拉了回来,那热度惊人的肉棒哪怕隔着布料,也依旧像是可以把人烫伤,临安用一个看似艰难的姿势勉强抬头,拉回演技,露出满目的,重新烧灼起来怒火来:“………你这个………畜生!”
他艰难地喘了一口气,才把这句话给说完,虽然骂得短,并且气息奄奄,但是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齿,淬慢了愤怒和厌恶。
但畜生本人早已经意识到了他将要面对的——于是他半点都不觉得羞愧,反而难以抑制地更加兴奋,少年的拒绝和厌憎像是某种兴奋剂,让他不受控制地失控,变成看到了肉骨头的疯狗,校医先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他掐起少年人的腰把他往上提,强行把对方摆成了一个类似于跪趴的姿势,然后他继续挺身——
啪!
薄料的西装裤隔绝不了那种皮肉相贴的亲密触感,也挡不住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暧昧声音,肉穴里的淫水把两片臀瓣都弄得湿漉漉,而在肉臀被撞上去的时候,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也就被沾湿了。
“我是个畜生,你是个骚货。”
校医先生觉得自己真的要变成一条疯狗了,他的兴奋难以形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贪婪又下流,只受欲望的驱使,只要看到食物,就要扑上去吞噬殆尽:“我们太般配了,对不对?”
一点也不对,毕竟才这种程度,就已经丧失了冷静。
系统宿主在心底啧啧回应,像是看到了自以为很凶恶变态的小奶狗,他们哪怕做到最好,也只能控制人的精神,把被选中的倒霉蛋污染成人格丧失的可怜小狗,低端又下流。
王者对青铜,自然可以完胜,伪装成猎物的狩猎者露出屈辱的表情,好看得叫人头昏,起码眼下的疯狗已经目眩神迷,疯子似地往前顶。
啪啪——
每一下都发出脆而快的拍击声,肉棒恨不得把束缚着它的布料肏破了,直接肏进前面的肉穴里,疯狗像是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他紧紧贴在少年人身后,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伸手去套弄对方被紧紧束缚着的肉棒,同时又迫切地不断落下亲吻。
那细密的吻落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后颈上,又沿着脊柱往下,然后他又去亲吻那对蝶翼似的蝴蝶骨。
“唔——!”
疼痛来得突如其来,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让人类变成畜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校医先生在漂亮的蝴蝶骨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就像是野狗标了地盘。
他彻底失控了,顶撞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和少年人彻底融为一体,那激烈的拍打声叫任何一个人来听,都足以羞得对方面红耳赤。
“我和你最合适了,对不对?”
校医先生喘息着询问,但只得到了一个带着颤音的“滚”,他难掩失望似的,又暧昧地亲吻着那一小块印记,带着某种危险意味不断啄吻,像是想要把它烙得更深一些。
“我马上就走,真的不准备说句好话吗?”校医先生用甜蜜的语调继续纠缠,像是情人在最后分离之前讨要承诺,却又丝毫不去掩盖威胁的意味:“如果能说句好听的,下一次遇到………我肏你肏得亲一点,怎么样?”
“滚!”
迎来的依旧是厌恶和拒绝,因为没有被真的肏进去,少年有了力气继续逞些嘴上威风,他的声音因为被套弄亵玩着的肉棒而有些变调,但总算能说出成段的话了,咬牙切齿地咒骂些毛毛雨似的东西:“你这个畜生………变态——”
但也只仅限于此。
', ' ')('他的进攻就像是猫咪抓人,哪怕用了最大的力道,也只能让人轻轻地冷嘶一声,疼痛转瞬即逝,毫无威力可言,完全起不到震慑的作用,反而叫人想………
“——想把你肏坏。”
校医先生辗转上前,彻底把少年人拥入怀中,他的语调缠绵又柔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今天把你肏坏好不好,让你之后一直记得我,就算以后别人来找你,你也不会对他们感兴趣………以后想起来,就只记得我,好不好?”
他越说越急,激动得难以抑制,手上和屌下的动作都变得越来越大,少年肉棒上的蝴蝶结被抽开了,精液却没办法射出来,他才刚刚体验过高潮的巅峰,这会儿便没办法在肉穴空虚的情况下射精,校医用手帮他,青涩的肉棒被套弄得颤巍巍地挺着,却只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达不到高潮的瞬间。
“才一小段时间,就变成小骚货了。”
校医先生忍不住发笑,其中带着赞叹和欣赏的意味,却足以让人觉得万分屈辱,少年人紧咬着牙,却不知道应该怎么为自己说出辩驳的话,便只能恨声咒骂:“你这个变态………”
“我是变态,我还是小骚货的畜生,我想当小骚货的公狗,好不好?”
校医先生对少年人的一切咒骂都欣然接受,他急促地喘息着,说的话明明不带侮辱的意味,却让人没办法听下去:“只当骚货一个人的狗,你叫我一声,我就来肏你,把你肏坏,给你当座驾………你干什么,都可以骑着我去,好不好?让我给你当塞子………”
“闭嘴——”
少年人几乎忍无可忍,他颤声说:“闭嘴!”
而狗狗却不愿意听话,他像是在给自己解开牵引绳似的,焦急万分地把大塞子从衣服里抽出来,然后顶进去——
少年便抑制不住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你这个,嗯………变态………”
他颤着声音,像是在咒骂,却又仿佛要崩溃似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模糊的哭音,而变态本人只是应声:“好,做你的变态,变态配骚货………最配了。”
他一下又一下,深而狠地肏进主人肉穴的最深处,甬道像是被粗大的长枪劈开了——然后被攻向最脆弱的那一点,肿胀的穴心被恶狠狠地肏过去,便带出激烈的快感。
小腹处便因为这样的快感生出一点涨意,带着难耐的酸麻,滋生出某种不详的预感,少年人身上的束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了,但他已经被肏得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可以逃跑这回事,只来得及开口,说:“不、不行………”
却又想不出为什么不行。
他说话的声音急促却轻哑,校医先生勉强听到了,却没有意识到,只是依旧说着些不能听的话:“什么不行?是骚货的公狗还肏得不够深,所以不满意吗?那我得再深一点是不是………”
身体的反应却被言语的回应来得更快一些。
小腹的酸胀感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越来越清晰明显,曾经本该被射出,却因为领带的束缚而被堵住的精液被快感催着射出来——
但又不止于此。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断断续续,少年竭力想要控制,却全然没有办法,他像是没办法正常呼吸了,只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哽咽。
被愤怒强行压下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彻底反噬,少年人已经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紧紧地攥住了校医的衣领,他们面对着面,叫校医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露出的神情。
茫然无措,又格外难过。
像是个被大人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儿,因为年纪太小,所以懂得太少,于是不知所措。
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便只本能地觉得委屈和难过。
“不………”
少年实在是很委屈。
他委屈极了,也难过极了,这样的情绪铺天盖地,根本抵挡不住,仿佛夏日的雨,一滴,两滴。
倾盆而下。
他紧紧攥着校医先生的领子,慢慢地开始哽咽,随后声音渐渐止不住,又下意识地强忍着,就显得格外可怜。
而做坏的肉棒却丝毫不配合,颤巍巍地抖嗦着,一股,又一股,誓要把主人残存的尊严都毁掉不可,它可怜巴巴的抵在校医先生的腹部,把对方的衬衣弄得一塌糊涂,校医先生于是才反应过来了。
“呀。”
他像是感慨,又好似讶然。
又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他说:“真的肏坏了。”
临安最后一直弄到了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回去。
从早晨到下午,高强度的体力运动实在是再磨人不过了,校医先生虽然想要当他的专属狗狗,但在他还是流浪狗的时候,显然是不会去听未来主人的指令的,他一点也不乖,像是街道上流浪多年的大型犬,进食时格外焦急,还会发出凶狠的呜呜声,哪怕是未来的主人想阻挡,也是阻止不了的。
可怜的主人被翻来翻去地啃了个干净,被狗咬得全身都是暧
', ' ')('昧的红印,臀尖、大腿,甚至连手指尖上都被好好啃咬过,留下了一时半会儿消不了的牙印子,连衣服都被扯烂了………实在是再可怜不过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过来看他,都要为他的惨状痛哭一顿。
但所幸恶狗是条很会划地盘的狗,生怕主人被其他的狗给啃了,于是在送走主人的时候,便谨慎地给主人包了一层新衣服,还馈赠了主人一份大礼——满满当当一肚子的浓精。
恶狗慷慨地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送出去了,但主人却不怎么想要这份礼物,可怜的主人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低着头,别别扭扭地沿着没有人的地方往回赶,他顶着哭红的眼圈,带着一身的狗印子,红肿的肉穴里含着满满当当的精液,等到他终于躲着人回到寝室的时候——
就看见了长辈震惊又不可置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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