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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不算单薄的布料,勃起的性器依旧明显,它鼓鼓胀胀地挺出一大块,带着几乎能将人灼伤的温度。
说实话,临安到现在为止屁股都有点痛,娇嫩的臀肉被巴掌打得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绮丽的红色掌印,但想到今天可以尝尝这根按摩棒的滋味,这点儿胀痛倒也不是过于难挨。
适量的,轻微且不会伤害到身体的疼痛是性爱的调味料,临安玩过更大的,做爱只看自己想不想,他垂着眼睛,手指“啪嗒”一声,解开了苏半白的裤子纽扣。
“………临安。”
对方便动作僵硬,又仿佛羞耻似的,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像是想要阻止,又怕力道太重伤到了他,于是就只是攥着,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老师不想吗?”
临安抬起眼睛看他,他的唇瓣殷红肿胀,衬得整张脸都活色生香,苏半白几乎被哽住了喉咙,有细小的,却无处不在的恶念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叫他松开手——松开手,之后找好借口,就像是他之前所做的那样,寻找理由,不动声色地引导事情往他想要的地方发展。
这样,他就可以像是肖长空那样,像是今天那个不知姓名的人那样,完完整整地占有对方,少年是相信他的,哪怕现在似是起疑,他也有能力在事后把这种疑问打消。
他可以,他也能,所以他想——
“我想。”
苏半白艰难地滑动喉结,他的性器已经从解开的扣子那儿弹了出来,只隔着单薄的内裤衣料被少年攥在手心里,心上人身上因为情欲而产生的印痕刺得人眼底发痛,涌起愤愤的怒火来,但这样的怒火,却在两人的身体接触中催化成动情的欲望火光。
喉咙是干涩的,体温也因为情欲作祟而升高,苏半白咬了咬舌尖,手下慢慢用力,将少年的手拉开:“但不只是………你想的那样。”
苏半白暂且不知道少年这一天的具体经历,但从他的反应来看,今天对他下手的人必定不会是类似肖长空那样的愣头青——
对方做了什么,是骗了他吗?因为意识到被诱骗了,所以少年人才会生出怀疑的心思,苏半白听到他耳边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不要阻止他,继续………今天晚上过去之后,把那个人找出来,加上一点解释和语言艺术,他会相信你只是为了………
为了安抚他。
重建起他的信任,加深他对旁人的警惕之心,让他觉得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好人,把他藏起来,让他认为自己是在保护他,把他关起来,让他以为这是为了远离危险,不需要太长时间,一年,两年,找个合适的角色送到宁月月身边,让她得到爱情结婚生女,他自然而然就会死心,只需要悉心安抚——
他就可以彻彻底底地得到一个完整的爱人,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
这些满怀恶念与诱惑的声音实在让人控制不住地心动,叫苏半白迟疑不定,如果继续,他可能真的会——
会实施这一切。
于是他把少年的手推了回去,却又没有放开他的手,俊俏的青年紧绷着脸,像是生气了,又像是在隐忍。
他呼出的气体是灼热滚烫的,眼前人的眼睛却显得漠然冷淡,苏半白艰难地滑动咽喉,他说:“………我。”
侃侃而谈的口才到这个时候反倒全部失效了,苏半白只觉得说出什么来都不对,他想从脑子里寻找些不那么乏味的,枯燥的字词,却遍寻无果。
于是就只能干涩地吐出那些僵硬又干巴的字眼来。
“我的确………很想和你发生关系,”苏半白这么说,他不知道自己手心的温度又多高,烫得临安的手腕都生出些微微的酥麻来,他绞尽脑汁,勉强试着给自己找些借口,但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又无力:“………正常人的确………不会对同性勃起。”
绝大多数的男人,一生只会爱恋女性,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和同性做爱。
不论是在家庭、职场,还是校园内,每一个人类的日常生活场景中,都不缺乏异性恋几把人和另一个几把人发生关系的事情。
有时候是为了追求快感刺激前列腺,有时候异性恋几把人把同性恋几把人当成飞机杯使用,而有时候——
就像是少年这样,被同性强奸霸凌。
但他们并不是正常人。
苏半白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也知悉自己也是这群劣等动物当中的一员,有满含恶念却欲望浓郁的声音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引诱着他往更低劣的那一面堕落,但爱欲又在他耳边叹息,悲哀而无可奈何。
他与那群低劣动物没有区别——但却对眼前人生出了难言的渴望和喜爱,于是这浓烈的,几乎要将人焚烧殆尽的感情便将恶欲抑制住。
“你和所有人的接触都不多。”
苏半白停顿片刻,斟酌着,艰难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感情让人们的情绪变得不稳定,他患得患失,往日里清明又理智的大脑也变得运转艰涩,叫他想不出自己应该如何安慰诉说。
', ' ')('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在现如今的环境下是如此,它们中的绝大多数甚至算不得人类,是被动物本能支配掌控的卑劣物种,是以生殖器官作为本体,是寄生在几把上的无用底盘。
这样的人如此之多,如果少年没有进入这所学校,应当便会与一些同龄人的关系更亲密一些——成为寝室舍友之类,他会自然而然的见识到同性别低劣恶毒的一面,几把给了它们某种优待,让它们可以继承父母的资产,掠夺姊妹应得的那一份,于是它们也就为自己的几把洋洋得意耀武扬威,不论那几把生了十八厘米看着威武雄壮,还是只长得像颗生在下体位置的发红痘儿。
它们为此而洋洋得意,于是便不抑制自己的恶欲——毕竟它们不会因此而受到多严苛的惩戒,如果少年和同龄人同吃同住,便能看到它们肆无忌惮地在同类面前打手枪,做下流低俗的撞击游戏,他会听到它们毫无廉耻地议论美好的异性,然后在背后抹黑、意淫。
少年本该知道这世间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他的所有见闻都会让他飞快的成熟起来——如果他没有来这所学校的话。
可偏偏这可能只是一种可能,可偏偏他没有,于是他便像是一株生在脏污泥地里的花,那花瓣素白,旁若无人的开,看着再冷淡不过了,仿佛生了尖刺的玫瑰,叫人不敢摘采,可偏偏人们一碰就知道,那花瓣儿软而柔,花蕾馨香且甜蜜,叫人忍不住反复品尝,生出贪欲………将他折下来。
“其实很多男人………会不论场合地点………也不区分对象,随时随地地勃起。”
不论是宠物猫狗、鸡鸭鱼肉、机车排气管道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动物乃至于物品,它们都能下得去屌,当然也就可以去肏同性的腔口。
“但他们是………你这辈子也不会怎么接触到的,不算是正常人的东西。”
它们注定会被送进监狱里。
苏半白这样说,他思考着,想着应该如何把话说得好听些,“但还有一些人是………真的正常人。”
——即便如此,即便是在社会的催化下,依旧有少部分受到父母良好教养的人,成为了“正常人”——
“他们不会………对取向之外的性别生出性欲望,哪怕有意外——也不会。”
他们有着和女性一样的道德感,是个完整的正常人——自然而然地可以守住忠贞。
他们不被精液寄生大脑,只会在情到浓处时,和自己的爱人发生关系,除却他们的伴侣,和他们的几把亲密接触的只会有内裤、浴衣,他们的双手和洗完澡擦拭身体的毛巾,不会再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同性的屁股了。
“所以我之前………骗了你。”
苏半白这样说。
他的喉咙干涩,烧出被沙砾摩擦似的痛感来,在说出“骗”这个字时,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变低了,像是控制不住地心虚和畏缩,但很快——他就又重复了一遍:“我之前………骗了你。”
他抬起眼来,和少年对视——然后被那双黑而沉的眼睛看得想要转过脸去,又硬生生压住这种不受他自己控制的逃避冲动:“现在起反应,是因为我——”
他抿了抿嘴唇,还是狠心逼迫自己将话说出了口:“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在说出“喜欢”两个字时,瞬间生出一种丢开了某个包袱的如释重负感,甚至叫他有一种丢开了身上背着的某样重物似的错觉,紧绷的情绪让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苏半白只觉得大脑里都变得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少年依旧带着微凉的真实感。
少年露出了某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的瞳孔放大,连嘴唇都不受控制地轻轻张开,似乎是因为完全没有料想过苏半白的表白,那满脸的惊愕中,甚至有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
苏半白从他漆黑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这张每天都会从镜子里看到的面容,在这会儿却显得极度陌生——他看到自己的脸是紧绷的,但从耳朵尖到脖颈,却都是一片羞耻的红,苏半白有点儿想避开和少年对视,但还是忍住了,他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但之前我说的那些………并不是在欺骗你。”
他不想少年将他所说的一切都认为是骗局,的确,正常男人不会对同性生出性欲望,但在日常生活中,难免也会有些尴尬的场景,在繁衍期,他们在睡醒时会不受控制地晨勃——男人的几把,实在不是个好东西。
它淫荡又放浪,会叫人滋生恶欲,不受本体的控制,哪怕它的主人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在种种刺激之下,它也会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射精。
让意志不坚定者沉迷肉欲,堕成淫男荡夫,叫他们看到一张色情图片,便不争气地勃起挺立,被人误触了一把,便尴尬地看着它变得硬邦邦——哪怕只是被裤子多蹭了几下呢,他们都会生起淫性,实在是再放浪不过了。
这根淫器只会让男人失去脑子和理智,于是许多事业流的系统宿主,在进入新容器的一瞬间,就会先检查身体的性别如何,如果是男
', ' ')('人,便会毫不迟疑地手起刀落,以防万一。
苏半白并不知道面前的少年早就明白他所说的种种——他只是试图解释,让对方不要再回想过去时怀疑自己。
“性器官本身就更敏感。”
苏半白低声说:“你平常不怎么和同学接触,可能并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事………但其实很多人,都会因为无法控制身体不因为性快感而产生反应的。”
现实生活中少有人能拿出这方面的尴尬糗事与朋友们分享,只是发生,都已经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但在可匿名的网络上,却有许多类似的例子,苏半白一时间难以举出具体的典型,但这不妨碍他事后整理真实的实例。
他不希望少年把他所说的一切都都否定——否定他也否定自己,于是只能干巴巴地讲些现实的事例,而少年也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地避开了视线,甚至迟疑着,想要缩回手来。
苏半白这才放开了攥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他们之间的氛围暧昧又难堪,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应对,于是便只能选择暂时给予对方一点独处空间——叫这种不知如何形容的尴尬氛围因为空间的分割而散去。
浴室的门被拉开,苏半白停顿了一下,才说:“………你现在,行不行?”
——自己清理可以吗?
少年便僵硬地抿住嘴唇,胡乱点了点头。
苏半白猝不及防的表白心迹似乎叫他变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些因为怀疑而生出的攻击性也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直球拍到了不知道哪儿去,少年似是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但相比以往,尴尬的情绪远比羞耻多,他像是因为想要苏半白快点儿出去,展示性地拉了拉淋浴的开关,急而细密的水喷洒了两秒就被关上,然后他低声开口:“………嗯。”
只用了一个简单的音节来回应。
苏半白有点儿不自在地攥了攥手掌,他其实并不是很放心,但现在待在一起,对他而言还好,对少年来说,却可能显得过于尴尬和难堪。
于是也就只能挪出身体去,迟疑着要将门关合。
——但并没有关住。
肉都已经掉到嘴边了,被几次三番地撩拨的系统宿主又怎么会再放走这块儿肥肉?烤熟的鸭子能飞一次两次三四次,难道还能次次都飞吗?
于是他便测了测角度,状似迫切地往前迈步,又伸手出去,像是要推门似的——
于是在苏半白看来,之后这一切的起源,就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于缓慢。
少年因为此前的事情而显得尴尬又羞耻,他略急切地迈步想将门从里面反锁,于是便忽视了因为淋浴喷洒出的热水而变得过于光滑的瓷砖。
于是他刚刚迈出一步——就猝不及防地被过于滑腻的瓷砖带得失去了平衡,被滑得往前跌了过去。
身体的骤然失衡,让他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而苏半白的反应则更快一些,他连忙松手,上前一步,接住了差点儿就要撞在墙上的少年人。
在一件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后,事态往往可以变得更糟糕,而着急着想要脱离尴尬情态的少年也是如此。
苏半白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极僵硬,他跌在他怀里,一动都没办法动了似的,而苏半白则滋生出一点猝不及防的惊愕和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某种隐秘的喜悦来。
这一跤实在是摔得太巧了。
如果他关门关得快一点,少年就只会滑倒——撞到墙壁,而如果少年能再慢一点儿,也就不会因为心急,而脚滑摔倒了。
这叫苏半白甚至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天在助我”的感觉来,他伸手把门关上,咳嗽了一声。
“………还是我帮你吧。”
他这么说。
少年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脸也埋在他的肩膀颈窝那儿,苏半白顿了片刻,没有听到对方的应许,但想到刚刚那一连串足以让人闭门不出三个月的尴尬情况——就当他是默认了。
他小心地揣着人挪回淋浴底下去,发现瓷砖的确是滑了一些,便默默地把这条记在了心里,然后伸手,犹豫着探到了少年身后的地方。
臀瓣的温度比之前要高。
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发烫了。
南行灯的巴掌其实算不上是真的打——但到底是带着力道的,于是娇嫩的臀瓣便被抽得肿胀起来,又酥又痛的,这会儿骤然被人碰到,便又生出一点难耐的痒意。
——于是少年止不住地加重了手掌间的力道。
察觉到衣物被拽得更紧,苏半白连忙停手,问:“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
少年停顿半晌,才低低地回应了一声,他的声音闷闷的,热气透过衣料呼在苏半白的肩颈间,酥酥地痒。
那痒意有意识似的,顺着血肉钻进骨髓里,又凝成轻飘飘的羽毛,在人的心尖儿上慢慢地挠,苏半白止不住地口干舌燥,在手掌触碰到肿胀的娇嫩臀肉时,想用力揉按的欲望像干柴似地烧,但理智和怜惜又让他克制,便只能忍耐着,慢
', ' ')('慢地将手指送进去。
肉穴已经被肏得有点肿了,在发烫,整个甬道都是火热的,似乎是因为被肏得太狠了,便显得极敏感,苏半白的手指刚刚探进去,便被穴肉紧紧地夹住了。
但这样的阻拦却又没有什么作用,肉穴里头湿热而滑腻——里面满满当当的,手指刚刚探进去,便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苏半白能感觉到甬道深处的淫水正在往下淌,它们被肉穴含得久了,便带上了和肉穴深处一样的温度,淫靡的淫液是粘稠的,沿着手指慢慢地往下流。
像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过于羞耻,少年的身体便绷得更紧了些,连带着穴肉也夹得更紧,苏半白慢慢地送进第二根手指,便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轻轻地发颤。
“………快点。”
怀里的少年发出了呜咽似的声音,他说的话像是在命令,语调却又带着哀求的意味,苏半白含混地应了一声,又慢慢地送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彼此的心跳似乎也能同步到一起,砰,砰,砰,跳得快极了。
单薄的衣料几乎没办法起到什么阻碍作用,少年脸颊上的温度烧得滚烫,直直地熨到了苏半白的肩颈处,就像是在烧的正旺的火堆上浇了一勺油,叫他的思绪止不住地被拉扯到另一边去,沉进淫靡的臆想中——他脸红了。
苏半白这么想。
他底下又胀又痛,被裤子紧紧勒着,却依旧顶起鼓鼓胀胀的一大块,他们贴得太紧了,肉棒便隔着衣服抵在少年的腰腹处,而少年也是——他依旧敏感极了,只是探进了手指,便受不了地起了反应,他全身上下都是暧昧的印痕,连那根漂亮的肉棒也被蹂躏得很可怜,上面有被绳子束缚过的勒痕,叫人口干舌燥,又嫉恨不已。
妒忌和怒气没办法压制下去,苏半白便伸手打开了淋浴,他在娇嫩滑腻的甬道里细细摸索,然后带着一点儿力道分开了手指,便听到少年发出了低低的,极隐忍的闷哼。
——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肉穴被人强行撑开了。
原本贴合在一起的娇嫩穴肉被手指按开,灌在里面的精液便失禁了似的,往外流淌出去,带出让人战栗的奇异快感,触电似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爬到头皮,临安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几乎想要张口咬住苏半白的脖颈,对方似乎是怕他跌下去,环着他的力道就更重了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带着细细的茧子,在撑开肉穴引着里面的淫水和精液流淌出来的同时,他还细细地到处摸索,像是在查看肉穴里有没有受伤。
但这样的检查实在磨人,指腹上的薄茧在穴壁上细细研磨,直探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快感来,临安佯装出一副无力支撑的模样往下滑,下一秒就被苏半白揽住,似乎也是怕他撑不住,苏半白迟疑半晌,还是低声诱哄道:“………我们进浴缸里弄吧?”
少年还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放手,这会儿艰难地喘了一小会儿,才隐忍出声:“我………自己来。”
他明显是逞强的姿态,虽然提出了要求,但苏半白迟疑半晌,最后还是没敢放开,只是尽力安抚他:“你之前才………还是我来吧,我尽量快一点………好不好?”
他把语气放得温柔再温柔,柔软得像是临近夏天时吹出翠绿嫩芽的暖风,少年却只紧攥着他的衣服不肯抬头,苏半白见他也没有再出声拒绝,便试探性地环着人往浴缸里挪动,直到两人都挤了进去,少年才又有了些反应。
宿舍里的浴缸并不小,却也只能容纳得下一个人,上面的人如果想躺着,便只能压在另一个人身上去,这单人用的洗浴用具挤进了两个人,便叫人的身体止不住地紧贴在一起。
“屁股可以………”苏半白停顿了一二,又继续:“可以翘得高一点。”
如果要清理,自然就得趴在浴缸边缘,少年的动作僵硬极了,将脸埋在臂弯里,他的身体紧绷着,像是羞耻得很了,却还是发着颤………
将腰折了下去。
那肿胀的臀瓣又红又粉的,像是将花瓣粘在了皮肤上,他实在是很尴尬,同时也极羞耻,于是苏半白便察觉到踩在自己跨间的脚掌控制不住地蜷紧了——踩得更重了些,又在察觉到的瞬间想抽离。
可这浴缸对两个人来说实在太狭窄,如果两人不将双腿叉分开,尴尬处便会隔着衣服对在一起。
少年有心想躲,但最终也只是在那鼓鼓囊囊的大肉棒上多踩了几下,踩得苏半白本能地绷紧了大腿,想阻止,却又怕这话题太敏感,便只能捱着这份折磨,伸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
对方登时便发出了一点闷哼声来。
被抽了许多巴掌的臀肉又烫又痒,被手掌抓着往两旁分的时候,便生出难言的欲求来,既想要他用力揉按——将那份痒意消解去,又想要摆动身体躲避,好从根源上逃避开。
少年轻轻地吸着气,强忍着没有躲避,便察觉到苏半白继续了下一步。
那修长的手指,又一次极缓慢地探了进去。
一根,轻轻地里面进出了几下,叫紧含住它的穴口变得更柔软些。
', ' ')('第二根便又探了进去,开始咕叽咕叽地在里面搅弄。
饱胀的,粘稠的淫液,被弄出了淫靡的水声,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往里探——
穴肉便哆哆嗦嗦地,全都含住了。
那手指撑得穴肉又满,又涨,像是塞子似的,将那些淫靡的水液都塞住了,粗糙的茧子在细嫩的穴肉上蹭着,被肏弄了很长时间的穴肉实在敏感极了,被磨得又酥又痒,又因为这熟悉的快感,而生出些说不清的惧意来。
于是穴口便控制不住地含紧了,将那探入的手指紧箍住,像是羞怯的一朵花儿,原本是粉白色的肉穴被肏得久了,便透出靡昳的红来,但紧连着穴口的地方,又任旧是白皙的,没有留下淫绮的指痕,两相对称,便显出无边艳色来。
苏半白看得头晕眼花,身下的肉棒涨痛极了,它隔着衣料,被眼前人的脚心踩着,隐约得到了一丝抚慰,却又被这单薄的快感引得几尽失控,叫人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将少年的双腿箍住,用性器去肏他的脚,亵弄性地将肉棒顶端溢出的淫液把他蹭脏——
种种淫靡的念头像是春日里的野草,在苏半白的脑海内疯狂生长,他竭力控制着种种恶念,只将大拇指按在了穴口旁边。
然后轻轻使力,将穴口按开了一张小口。
——只是那几乎无穷无尽的欲望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叫他的力道止不住地加重了些,探进穴里的手按在穴肉上,不顾穴肉的阻拦与吞颤,用力将它们撑开——那白浊便混着清透的淫水,沿着少年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实在是太多了。
在之前那会儿,苏半白将临安抱在怀里的时候,是看不见这番情景的。
只能感觉到他的穴肉夹得很紧——在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便本能地张合着,又吸又夹,那穴里的淫水是热的,沿着手指流下来,滴在瓷砖上。
可少年现在的姿态,却让那无边艳色,丝毫不落地被他收入眼中。
那被肏得红而肿的穴含得紧极了,因为被手指按开,便只能无助地张合,露出那里头嫣红的甬道来,那淫靡的水液因为没了阻拦,便慢慢地淌出来,沿着大腿流下去,流到浴缸底部,积成一小滩。
他被灌了好多。
这个念头控制不住地冒出来,生了根,长在了苏半白的大脑里头——他本该为此而感到愤怒,但随着怒火而来的,却是浓烈的欲望和妒忌。
谁会不想呢?
谁会对他没有欲望?
少年正背对着他——他的脸埋在臂弯里,露出来的耳朵却是红的,他紧绷着身体,又抑制不住地发颤,他的身体线条极流畅,身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并不因为过度锻炼而臃肿,也不像那些骨瘦如柴的青春期男性似的干硬。
他几乎像是被雕塑大师精心刻出的艺术品,可艺术品永远都是冰冷而高远的,他看似不好接近,但接近了他的人却知道,他的内芯是多么的甜美和柔软。
于是有人侵犯他,有人诱骗他,有人伪装出无害的表象接近他,苏半白几乎没办法对除他以外的事物产生反应了——他满眼只剩下了这么一个人。
“我………”
他本能地喃喃出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像是梦中呓语似的,那话含混而朦胧。
他伸手打开了注水器。
于是身体向前倾,覆在少年身上,像是一个拥抱,又仿佛是性爱开始的前兆。
热水的管道与房屋顶层的淋浴相连,于是热水不会停歇似的喷洒下来,可那淅淅沥沥的声音却像是隔了一层雾,全然听不清。
只看得见水珠落下来,落在少年的后背上,从形状美好的蝴蝶骨处流淌下去,沿着脊骨往下,在腰窝处聚成小小的一汪。
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被冲开了,融进清澈的水流里,水在雪白的瓷制浴缸里聚成了薄薄的一层——又往上,再往上,吞进了少年的腿和脚,也打湿了苏半白全身上下的衣料。
手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进得更深,机械式地在穴里抠挖,像是亵玩的举动,却又似乎只是清理,将肉穴深处的精液引流,让那个不知名的人渣留在他体内的污浊液体淌出来。
于是手指在穴肉上蹭刮,带出难忍的痒来,苏半白的指甲修的整齐,刮在穴壁上,便将那肉穴里的痒意化成了酥麻的快感,少年几乎要抑制不住了,他似乎是低低地呜咽了一声,那喘息声好听极了,叫人耳朵里头酥麻一片,那触电般的战栗,也一直从耳根爬到大脑里,让人几乎痴迷,又被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拉住缰绳,不敢再过分。
随着手指的百般揉按,那灌了满满少年一肚子的精液,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排尽了,只有清而透的淫水还在流,像是处止不住的泉眼儿。
“唔——”
苏半白听见了少年压抑不住的呻吟,手下的动作却不见停,他尽力往里探去,就探见了那小小的一处软肉。
已经被恶劣的肏肿了,指尖碰到的时候,几乎觉得是烫的。
而少年也明显受不住了。
他的身
', ' ')('体几乎是在抖了,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苏半白只能伸出一只手托住他,只听到那隐忍的,带着急促喘息的声音里又沾染上了泣音。
“干净了………”
少年几乎是哽咽着。
他勉强扒着浴缸的边缘,发着颤,本能地想退走,又被狭小的空间限制住,他的动作并不大,却带得全身都在动,白皙的脚踩在苏半白的大腿间、小腹处,踩得他几乎要失控了,又被吸住了似的,总也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
他动了动嘴唇,那些污浊念头被欲火烧得蒸腾,说出的话里不知道夹杂了几分私心。
“里面………”他艰涩地开口,说:“里面不知道,不知道………还有没有。”
他的话低而轻,几乎叫人听不分明,但少年却像是听见了,转过脸来看他,他眉眼像是用画笔细细描绘出似的,实在是美极了,那眼尾晕出昳丽的红,眉头紧簇着,一副隐忍姿态。
如果他的面上没有被染上红晕,那这样的神色,实在算得上冷了,要叫人看一眼都退避三舍。
可他脸上晕出一片红。
那双漆黑的眼瞳覆了一层水雾,像是下一秒就要落泪似的。
然后。
那泪水,就真的落下来了。
一滴。
又一滴。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落泪。
他的头发被水淋得湿漉漉的,脸上也全都是水,像只被人丢进了湖水里,挣扎着爬上岸,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再狼狈不过的流浪猫。
顶部的淋浴没有停,叫他的泪像是水,但苏半白又怎么会分不清?
便像是被一盆雪水泼在头上,叫发热的大脑终于冷静了下来,苏半白几乎是手足无措的——停止了一切动作,他想将少年揽进怀抱里安慰,又不敢去动他,他抬手想凑近,又犹豫而不决。
反复几次,手指终于还是落在了少年眼尾的位置。
苏半白帮他把泪水擦干。
但又怎么擦得干呢?
头顶淋下来的水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像是一场雨,水是温热的,泪也是,混在一起,见不到痕迹,就仿佛没有过软弱。
于是一切都变得混乱起来,苏半白犹豫不决半晌,最终还是把少年人紧紧地拥在了怀抱里,他低声安抚,但怎么也见不到成效………兵荒马乱中,不知道是谁慌张地蹭过了一个吻。
于是这个意外的吻便变得绵长。
他们亲吻在一起,却又不激烈,而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匠人在修补摔出细密裂纹的玻璃制品。
那急而多的水流铺天盖地地浇下来,叫人全然睁不开眼,于是身体接触的感觉便更清晰。
苏半白的嘴唇是温热的。
他的亲吻并不像是其他人那样凶狠,仿佛想要将临安口中所有的津液与氧气都夺走,而是温柔又小心,舌头探入口腔,亲密地,细细地舔吮,临安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仿佛不堪承受的姿态。
但却是主动的。
拥抱、亲吻,下一步进行得自然而然,最后一步终于在临安所掌控的节奏中被跨越,苏半白仿佛有过一瞬间的清醒,他绷紧身体,仿佛想要往后退去,可在这个念头诞生的那一瞬——他却发现怀里的少年正在发抖。
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不安地颤动,面容上的神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懦弱,是从来——从来未曾有过的神情。
苏半白顿住了。
他怜惜地亲吻少年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将他的泪水吻干净,把所有的苦涩情绪都吞进唇齿间。
浴缸里的水终于满了。
溢出去,流到了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已经仰面躺在了浴缸里,水流和粗而长的肉棒一起顶进去,顶得深极了,于是少年便发出一点哽咽声。
他不由自主地瑟缩,像是只因为惶恐,不安地蜷成一小团的流浪猫,下一秒,苏半白便俯下身,紧紧地将他拥住。
他进得很深,深极了。
动作却又是温柔的,顶端慢慢地碾过肿胀的穴心,克制着不去放肆,竭尽所能地取悦着怀里的少年人。
好深——
临安绷紧了身体,他后仰着头,朦朦间看得见苏半白的脸,青年隐忍又克制,慢慢地挺进去,每一处都不忽略,他小心地碾研着甬道里的那一小块嫩肉,又慢慢地抽出,重新顶入。
于是让人战栗的快感,便细而慢地生出来,磨得临安伸手按在了他的后脑上。
缠绵的吻便又重新落了下来。
苏半白拥着他的力道大极了,极用力,但又小心着,只是紧紧抱着,却不让人觉得勒痛,他挺动身体,一下又一下,耐心又温柔地研磨着穴肉,临安便将整个人都敞开来,粘人得像是只冬日里贪暖的猫。
浴缸里的水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涌。
伴着肉体的拍打声,和少年人低而轻的啜泣,哗啦啦地泼到地面上去,将整个浴室都熏出蒸腾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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