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就应该逮住机会好好的给她一点儿教训,省的她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都可以无法无天。”
孟易安一边说话,一边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严高歌的车。
也是正好,昨天晚上耽搁的正事没有说,今天正好。
梁红也在看后头的车,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
“哎,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不念书要比念书好的多,你说就李祺那种……”
梁红本来想说货色的,但一想起自己父亲还坐在后座,就着急忙慌的收了声。
“如果从学校出来的都是李祺那种样子,那我还不如不念书,在家里好好种地。”
孟易安挑了挑眉,说实在的,在文家庄这样的小山村里,虽说一直在宣传知识改变命运,可稍微有点儿见识的,一看到学校出来的像梁红那样的人之后,心里对知识分子还是有一些偏见的。
再加上前些年大量的知青下乡,和当地的男男女女发生各种关系,后来又在一夜之间断了所有联系,这就给知识分子忘恩负义贴上了更有利的标签。
“这话你可不要乱说,老早的时候就有说法,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学校里的老师只负责给你传授知识,再说了,一个老师要负责那么多学生,怎么能保证的了每个学生都是好学生呢?”
“一样米还养百样人呢,李祺是自己长歪了,跟在不在学校根本没有关系。”
其实哪怕有名师指导,可如果学生本人心思不纯,成天只想着歪门邪道,那最后也成不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