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赵合欢下意识的捂着脸颊,她本能的认为自己还在梦里,一定是昨晚通宵看的太晚了,这会脑子才昏昏沉沉的。
她一抬手,整个人都惊呆了,看着自己那明显小上一号的手彻底驱散的赵合欢的睡意。
“还愣着找抽?!”
农妇吐了口唾沫,一脚给赵合欢踹了个狗啃泥。
天还未亮,一大摞树枝堆在院子里。
赵合欢低头看了看,小胳膊小腿的,绝对不是自己的身体,无论是这,还是那真实的痛感都在说明一个事实,她穿越了。
她身上只穿了件灰色打满补丁的小褂子,晨曦露重,刚走到柴堆旁,她就打了个喷嚏,冻的发抖的小手去拿斧头,斧头又钝又沉,她砍了没一会,累的出汗,风一吹,不仅不热反而更冷了。
赵合欢欲哭无泪。
如果这是一场梦能快点醒来该有多好?
她运气是有多烂,穿到一个母夜叉的家里,那农妇把她拎出来后就打着哈气回了主屋,而柴房的门则被她锁上了,她就是想去偷会懒都偷不了。
院子里建着一栋三开两进的砖房,后面有池塘,前院养着鸡鸭,看着挺富裕的,这个点,连鸡都还没叫,她就被母夜叉拽起来干活了,而且还是童工!
赵合欢越想越气,愤愤地坐在木桩上,心想要不趁母夜叉不注意,逃跑算了?
可是她刚来,人生地不熟,要不先委屈求全两天,摸摸情况在做定论?
就在赵合欢思绪混乱,纠结不已时,屋外泥土小道上一个少年笑眯眯的往这边走来,“臭丫头!”
赵合欢低头看着自己的破布鞋发愣,直到少年停在篱笆前,她才反应过来那句‘臭丫头’叫的是她。
那少年一身深蓝布衣,看着十来岁,脑袋圆的像颗卤蛋,一笑起来露出白兮兮的牙齿,赵合欢嘴角一抽,她也沦落到被一个小屁孩叫臭丫头的命运了。
见赵合欢没理他,脸上还留着农妇掐出的红痕,卤蛋凑近了些,又叫了句:“赵合欢,马婶娘又打你了?”
听到卤蛋叫出自己的名字,赵合欢一愣,敢情穿到了一个同名的丫头身上。
等等,同名?
赵合欢蓦地倒吸了口凉气,扭头看向小院,这布局难怪觉得有些眼熟。
一个恐怖的想法浮出水面,她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角落里的水缸前,踮起脚尖,清晰的水面上映出一张粉嫩的萝莉脸。
五官尚未长开,却是个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此时,那双犹如小动物般纯净的乌黑圆润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赵合欢眼前一黑,双腿无力的靠在水缸边上。
“臭丫头,你怎么了?”
卤蛋担心的翻过篱笆进来,蹲在她旁边,“马婶娘是让你劈柴吗?你别担心,我力气很大,我